了!

贺赫鹤默默地扭头,看向白小离:“姐,你之前画的高人肖像,借我看看。”

“好。”白小离将画像递了过去,鬼野没不知道那人是谁,贺赫鹤又在古墓里面住了好些年,估计知道的更少,不过她倒是不急,该遇上的时候,总会遇上的,现在还没碰上,只是时机没成熟罢了。

“小舅舅,你见过这人不成?”小宝一边拿豌豆脆喂衅鸡,随口问道,白衣女还未出现,他有些无聊了,以前在天山剑门的时候,娘亲看书查资料画画,他就在院子里面练武,或是去天山池附近跑步,可是下山之后,时间和场地明显都不允许他做这些,而太师祖交给他的异能者修炼功法,也需要在一个绝对安静,不会被打扰的时间,才适合修炼……

“好像,真见过呢。”贺赫鹤拿着画像,左看右看,不确定地开口,“那年,娘亲送我去天山剑门拜师学艺的时候,我好像在天都镇见过这人。”

“天都镇?”白小离惊讶地反问道。会是墨家的人,知道她还没死,特地去找她的吗?

不,应该不是。

她下意识地摇摇头,将这个可能性否决了,二十年的中毒事件,可能牵扯颇广,那高人或许是当时的知情人?

“是啊。姐,你这画画得可真好,跟真人差不多有七分相似呢。他当时拦下我,问我是不是要去天山剑门拜师的。我说是,然后他盯着我看了会,摇头说了些话,太复杂了,我当时年纪小,也没记得太清楚,就知道他的意思大概是我这次是白来了……”

事后证明,对方说都没错,铸剑师收徒看重画工,可是他的画工实在太差了,完全没有天赋可言。

“传闻,玄渊大陆上最擅长占卜和预言的,除了刺渊国的天师,便是玄月的国师。”白小离眼帘微垂,轻声咕哝道,那人究竟来自刺渊,还是玄月?

鬼野说,玄月王朝的国师二十年前忽然下落不明,有没有可能,贺赫鹤、红莫镇镇长和季越见过的高人,就是玄月王朝的前任国师?

白小离越往下想,愈发觉得自己快要魔障了。

明明理智清楚地告诉她:万事不可心急,一切都在注定之中,她却不由自主地,想要拨开笼罩在真相外面的层层迷雾。

“白衣女出现了。”小宝冷不丁站起身,全神戒备。

白小离猛然回神,沉声道:“把马车赶过去,我有话跟她说。”

“嗯。”小宝点头,“娘亲,衅鸡先放你这边,小舅舅,你快点坐好。”

夜深人静,车轮滚动的声音和马蹄声,在这样的时候,显得格外清晰。

白小离没有犹豫,直接坐在了驾车位上,跟小宝并排坐着。

小宝原想劝他娘亲先进去歇着,不过想了下,还是算了,他娘亲可比他们想象中要勇敢也更能干。

极致的黑暗中,魔箬谒青灯散发出来的清幽光芒犹如一团鬼火,看上去直教人毛骨悚然。

白小离深呼吸两次,双手抱着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出去最好是躲进马车里面去的衅鸡,呼吸慢慢平静下来,视线再一次对上悬空漂移的白衣女,苍白如纸的面容,女子清秀的眉目之间弥漫着一丝愁容,她看上去就跟昨晚刚出现的时候一样。

那边,鬼野和龙吟只是不动声色地跟在白衣女身后,遵照白小离的叮嘱,谁也没有动手。

而辰六一行人则埋伏在暗处,时刻关注着整个于水镇的动静,防备着再一次的“离奇死亡命案”。

如果,于水镇上所有人都安安分分地关上大门,待在屋里不外出,那么,凶手就只可能是白衣女了。

马车缓缓前行,愈发靠近白衣女的位置,白小离跟小宝打了声招呼,跳下车,朝着对方走了过去。

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到只剩一米的时候,白衣女定在了原地。

白小离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清澈地倒映着那人的身影,她抿了抿嘴,开口唤道:“于秋。”

“……”白衣女呆滞的目光中闪烁着光亮,她动作僵硬地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徒劳无力,只能发出一连串嘶哑短促的声音。

“你是于秋,对不对?”白小离上前一步,温声询问,“你还记得季越和于清吗?”

“啊……”白衣女神色痛苦地眨了几下眼睛,双手捂着脑袋,挣扎了片刻,算是冷静了下来,眼泪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见状,白小离心下了然,她确实没猜错,白衣女确实是于秋,姐妹花的妹妹,只是不知道她手中的魔箬谒青灯,究竟是不是于清交给她的?

“我们聊聊,好吗?”她一边说着,不着痕迹地又上前了两步,“我猜,你需要人帮你?”

“你……怎么……帮我?”白衣女神色挣扎着开口,声音嘶哑难听,不似年轻女子,倒更像是年迈的老妪,光是这五个字,仿佛用尽了她浑身的力气。

白小离面无惧色地看着她,说:“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光凭想象,她能猜到的内容其实很有限。

“季越跟我说了你们的事情,但是,我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她想了想,补充道。

即便已经过了四十多年,于秋还是没能忘了季越,这一点,也不知是幸运或是不幸。

“你若,不信守承诺,我会再来找你的,一生一世,至死不休。”白衣女沉默了良久,忽然狠狠地开口。

白小离纳闷地皱了皱眉,却见对方将魔箬谒青灯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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