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对不起,对不起!”那女人吓得嘴唇发紫,她哆嗦着身子回道。
“哼,你们的生意我做完了,不过你们今天唱的这一出没这么容易了结,等着我回来吧!”于诗诗眼睛扫了一眼编织袋,然后他一边向后退一边冷笑道。
一个正常人拎起来都费力的装满现金的两个袋子在于诗诗的手上竟然显得毫不费力,实在难以想象他的力气究竟有多大。
于诗诗向后退时,没人敢袭向他,因为他的枪口从始至终没有离开焦连城的头部,没有人愿意拿焦连城的性命冒险。
直至于诗诗的身影彻底从废弃工厂消失莫入漆黑的深夜之中,刚才被于诗诗震慑住的一众人这才缓过劲来。
焦连城出道至今从未受到过这样的奇耻大辱,一向用枪威慑他人的焦连城没想到今天栽了跟头,让别人当着自己人威胁了一同。
“她。。。。。。”孔庆之脸色难看至极,他指着编织袋看向那女人。
“是处子之身,那人说的是实话。”女人望着编织袋回道。
。。。。。。
铩羽而归的孔庆之和焦连城回到范临渊的别墅后,他们俩在范临渊的房门外踟蹰许久,最后终于鼓起勇气敲门进了房屋。
此时,已是午夜子时,范临渊有伤在身竟然没有早睡修养,今日之事众多,他正在思考着些什么。
“爷,沈小姐我们接手了,完好无损,没有问题。但是......”孔庆之突然转折却不说下去了。
焦连城看了孔庆之一眼,然后硬着头皮对范临渊道“但是,我们没能做掉那神偷,他带着钱跑了。”
范临渊听到孔庆之的话欣慰地点了点头,可听了焦连城的话他的头突然停住不动,过了片刻他才开口:“以你二人都奈何不了那神偷,跑就跑吧,没什么好可惜的,谅他也不敢去‘中兴’揭发我们,人是他偷的,中兴也饶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