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琳在想:“会不会是木鱼?”
她问了电话里的人:“人穿什么衣服,胖瘦,身高,什么头发?”
宋琳听完,一准判定这女人就是木鱼错不了。
她气得一下打在了方向盘上,却是手被打的很疼,一脸的怒气。
她到底是怎么上去的?是她大意了。
“你们先不急,等等看,有消息随时打给我。”
严寒要离开,还未走到门口,门被叩响。
木鱼在门外,心里几经思量,还是敲了这门。
她想:“要是里面是严寒在跟别的女人鬼混,她决定放弃这个男人,不管多爱都放弃。
要是是在谈生意,或是别的,她就道歉。”
她又怕,他问她说:“她跟踪他怎么办?那他和她之间最起码的信任不是一点都没有了吗?她现在算他的谁,女朋友?可天底下有哪个女朋友像她这么悲催的。这都一个半月了她才见了他两次,那两次她就明显发现他整个人心不在焉的。”
木鱼怀着坎坷的心在一边敲门,一边心里想着这些。
严寒现在看什么都是双重影,他强撑着去开门,心里默念着,一定不能伤害她,一定不能伤害她,……
他甩了甩头,眼睛看东西,是越来越不清楚,门打开。
严寒现在看到的所有女人都会是他心里想的女人,于蔷薇。
木鱼吓着了,身子都不敢动。
在她眼睛里的严寒,他一张脸很红,眼睛也是。
她看他的手背上的青筋都凸起很明显。
木鱼问他:“严寒,你怎么了?你眼睛怎么这么红?”语气是关心的,更多成分里也少不了“疑惑”这一词。
严寒这个时候忍不住心里的感觉,在他所能看到的视觉里,是自己喜欢向往已久的女人在关心着自己,他心里的想法就是想把人抱进怀里,另一个声音说不行,你不可以伤害她。
但结果是,木鱼走近一步,手准备去探向他的额头,看下他到底是怎么了?
却被他一下扯进了屋里,她的身体紧挨着他的胸口,他身上很烫。
门被关上。
木鱼所能接触到的是严寒身上烫人的温度。
“严寒你身上怎么这么烫,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木鱼心里没有想太多,心里一想就在担心眼前这个男人,他怎么了?
严寒抱着木鱼很紧。
他说:“我爱你。”
木鱼整个人全身僵硬,他说他爱她,但这个她肯定不是她,是谁?
他来这里到底是要来见谁的?
严寒的吻很急切的落下,他的吻在她的嘴里肆意攻城掠地。
木鱼心里很吃味,因他那句“我爱你”。她在生气,气这个男人爱的人不是自己,也气自己为什么要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她用手去推他,不想他靠近自己。
“你走开,不要碰我,你要见的人不是我对不对?你看清楚,现在在你怀里的人是谁?是我木鱼,不是你要对她说我爱你的女人,你不喜欢我,为什么那晚要吻我,你知道那个吻对我有多重要吗?我承认我是喜欢你,可我喜欢的是那个敢于承担责任的男人,严寒,我恨你。”
木鱼的话未完,严寒一下把她抗在了肩上。
木鱼整个人都慌了,他要做什么?
大床上。
严寒没有跟木鱼思考的时间。
他的身体很快覆压下来。
木鱼躲着,要起身,严寒把她困在了大床和她的身体之间。
他的吻没有温柔,更多的是惹火的激情,每一个吻都灼热着木鱼的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木鱼的奋力挣扎对严寒来说,是无用的。
严寒很快扯开了身上的衬衫领口,男人高质量的衬衫一下从床上飘落在了地上。
木鱼整个人,完全不能正常思考了,严寒,他是想要干嘛?虽然她爱他,但是也不会这样就把自己给出去。
严寒很快解开了皮带。
似是一场劫,木鱼在劫难逃。
严寒吻着
木鱼,不管木鱼给他说什么,他好似都没有回应,男人唯一在做的一件事是几乎用尽了全力在吻他身下的这个女人。
……
宋琳在车里,一直没有下车,她在等华顺酒店那边最新的消息。
木鱼用尽了所有的智商在思考。
严寒,他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他会不会是被人下药了?
木鱼心思是单纯的,很多时候和蔷薇开玩笑,玩笑话有时难免露骨,但那只是玩笑。
她大学时候谈过的恋爱,仅是牵牵手,一个拥抱,连初吻都是给的严寒。
这个她喜欢已久的男人。
木鱼的手抬起,覆上他的脸,她能感觉到他脸上烫人的体温。
如果这个时候,她离开,他会怎么样?看到他一脸隐忍的神情,木鱼的一颗心,莫名的疼了。
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她对男欢女爱这样的事情,脑子里是一张白纸。
严寒没有做太多的前戏。
严寒的身体,男人中,属于佼佼者,女人很喜欢的那款。
在木鱼还未下决定时,她感觉到了那一种撕心刺骨的疼,很疼,她却没有叫出声来,她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唇齿,在忍着。
严寒的背被她抓的几乎全是血淋淋的一条条指印,男人的动作失了温柔,因药力的关系,是没有温存可言的。
木鱼唯一除了感觉自己那里很疼很疼,还是很疼,火辣辣的感觉,她闭着眼,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
木鱼皮肤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