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女人手紧紧拽紧了手袋。
“听不懂没关系,到了地方,你可能就能听懂了。”
“你要带我去哪里?”
“我带你去见你说你爱他的男人,不好吗?”
“严寒?”女人问,表情疑惑。
“怎么你不说是欧涵宇呢?他这么爱你,你这离开的一年里,他为了找到你,可以说是食不知味,夜不能眠。他这么深情的爱着你,你就这么忘记了他,他会不会很伤心,很不高兴。遨”
“木鱼,你要带我去见欧涵宇,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停车,快点停车,我要下车。”女人情绪开始变得激动。
“放心,别着急,我不带你去见欧涵宇。放心,这么情绪化到不像是我认识的你了。”木鱼手轻放在女人一双手上,轻轻拍了拍。
女人看木鱼的脸,她看不出木鱼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她知道她是谁了吗?
不,不可能的。
知道这件事的人,她都让人做掉了。
这件事,她自认为是天衣无缝的,那木鱼从哪里找谁来指认她都是没用的。只要她一口咬定,她就是于蔷薇,这张脸,谁敢说不是。
车子停在一处公寓楼下。
两人下车。
女人看着这栋公寓,不会陌生。
这是她以前住过的一栋公寓楼。
木鱼走在前,女人跟在后,表情在尽量的掩饰平静,心却开始越来越慌。
公寓里,临窗立身着一个成熟男人的背影,他是周发。
房间里很安静,微微烟雾弥漫,窗口开着,有风从窗外进来,烟圈空中摇曳。
周发转身看着女人的脸,嘴角微微扯动,他把手指间的烟再吸了一口说:“怎么?许久不见,不认得我了?”
木鱼坐在沙发上,一脸看戏的神情。
站在门口的女人几乎是在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时,她想要夺门而逃,逃避这个男人。他不是死了吗?为什么还活着?
她的手刚碰上门把手。
“于姗姗,面对现实吧。假的永远不可能变成真的,真的也假不了。你一回来,从我见你第一面起,我就知道你不是她。蔷薇和我之间的姐妹情谊十几年,她的眼神永远都是最让人温暖的,你不是她,你可以伪装她所有的一切,但是与生俱来的东西,别人是模仿不来的。”
“你对我的恨,太深了,我怕相信在你心里肯定是很恨我的。今天我们彻底把这些恩恩怨怨都算一算,做个了解。”木鱼从包里拿出了那个牛皮纸袋,搁在了面前的茶几上。她看着于姗姗的背影,神情复杂。
周发走近了于姗姗,他抬起她的脸,她的眼里有慌张,有愤怒,有仇恨,无一没有爱。
他看她很久不语,“姗姗,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傻,为了那个人,你可以不惜整容为了变得和他喜欢的女人一样,付出这么多,他真的值得你这么做吗?”
于姗姗推开了周发。她眼里擒着泪,眼底的那股子恨越来越明显。
“你们一口,一个于姗姗,我怎么就是于姗姗了。你们有证据吗?还是证据都是靠嘴来说的。我再说一次,我是于蔷薇。”她看向木鱼又道:“木鱼,你是羡慕、嫉妒我,看到我和严寒在一起,你心里不痛快了是吗?你在意了对不对?你在吃醋。”最后一句你在吃醋,于姗姗提高了音量喊了出来。
木鱼坐在沙发上,她和于姗姗的距离隔得不算远也不近。她这样看于姗姗就像是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为了爱走火入魔。还好莹莹让她找回了迷失的心,没有让一次次的错误量成最后的悲剧。
“于姗姗,这里面清楚的记录着你是什么时候在韩国做的整容手术,第一次不成功,手术失败你不死心,你再一次去做了整容。不仅有纸张上的明确证据,我还有人证。”
“你心够狠,你可以对为你做整容手术的医生,护士下手。在你回国的前一个月,他们相继离开了那家医院。医院的档案你也做了手脚,你思虑周全,但还是百密一疏,你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那个为你做手术的医生没死对不对?”
于姗姗抬手抹掉眼角的泪,一脸傲然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于姗姗,你还真是死鸭子嘴硬,都到了这个份上了还不承认是吗?我知道你这个时候在想什么?杀了我,把所有的证据都销毁是吗?呵呵!那怕是要让你失望了,这样的证据我有很多份,你想要多少我可以给你多少。不信,你可以自己过来看看这些详细的资料都一一记录的够不够清楚,还有你整容前后的对比照,以及你在整容手术中的那些照片,”
周发在一旁,他一句话也没有说,静静的看着于姗姗的脸,眼底更多的是痛苦取代了所有一切的情绪。
“木鱼,我知道依你的家世背景想要查点什么,轻而易举,很简单。但是我相信即便上是到了法庭上,
tang法官也不是只信你一面之词的。”
“你说我对整容医生下手,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只是一个偶尔有点情绪的小女人,你说的那些,我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也真心做不到。”于姗姗说完这话要离开,周发不让。
他说:“去把之间的样子整回来。我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去一个只有我和你的地方,我们重新开始。”
“不好意思,请让开。”于姗姗不想和周发有身体上的任何接触。
“于姗姗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