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忙于婚事,很多工作都堆了下来。
严寒认真的审视着文件上的一行行数据。
木鱼在卧室洗好了澡,看了一下时间,这么晚了他还没有打算休息的吗?
让楼下佣人冲了杯牛奶,怕晚上睡不着。
木鱼没有去书房,喝了牛奶就睡下了。
凌晨3:30严寒才回的房间,动作极轻,卧室亮着一盏橘黄色的小灯,他看着床上的那一抹身影,步子微蹙,以前这个房间就他一人,现在有了她和宝宝,还有些不太适应。
想到这里,他笑了。
去了浴室洗好澡出来,上.床,动作都很格外的轻,怕吵醒她。
木鱼睡着了,喝了牛奶,睡得有些沉,严寒关了灯。
这一夜,两人都睡的挺好。
出乎严寒的意料,他还担心她在这边会睡的不太习惯,没有想到睡的这么熟。
自己也是一样的,以为会失眠,没有想到没有。
早上。
木鱼醒来,身旁已经不没有人了,早上天快亮的时候,她起床去了一次洗手间,没有开灯,怕吵醒床上在睡的人,借助手机的光亮,去的。
回来后,侧着身子,面朝着那个人,她微微一笑,这样的感觉很好,喜欢的人就在身边,肚子里面孕育着属于她和他的孩子。
想着这些,木鱼心里很甜,渐渐进入梦香。
木鱼坐起来,打了一个哈欠,起床梳洗。
严寒在楼下餐厅。
他看了一眼腕表的时间,目光挪到了一旁佣人的身上,“上楼看看太太起来没有?”
福姨起的早,帮着卡着厨房的汤,手里端着东西,这个时候出来的时候正好听到了严寒让人上楼看小姐起床没有的话。
她觉得严寒做一个好丈夫何不合格,仅凭这一句话还不够。
木鱼洗漱时,佣人敲响了卧室门,“太太是我,伺候您饮食起居的小兰。”
“进来吧!”木鱼洗漱好出来,去了换衣间。
“太太,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先生在楼下等您。”小兰是一个20多岁的小姑娘。
严寒想着,怕木鱼闷,给找了一个年龄相仿的,这样他不在的时候,也可以陪着说说话,不会那么闷。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太太,需要我帮您吗?”小兰怕木鱼不太习惯换衣间的哪些衣服都放在那里。
偌大的一个衣帽间,衣服分类贴放,先生和太太的各占一半,所有太太这第一次找衣服怕是会有犯难。
小兰想着这些时,木鱼唤她进去。
“嗯,小兰,你进来一下。”木鱼在衣帽间确实眼花缭乱。
木鱼换好衣服,收拾妥帖后,下楼,严寒在看早间的晨报。
一张脸很俊,却带着一抹冷峻的帅,让人着迷。
木鱼对严寒的喜欢已经成痴了,她看他怎么看都是好的,都是帅的,格外的喜欢,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从第一次在这里见到他的那一次,是因严家晚宴。
那晚,她的心因他失了频率。
“昨晚睡的好吗?”严寒把报纸放下,起身走近木鱼,就那样牵上了她的手。
语气温和,话语温柔。
“嗯,很好,最近都比较疲乏,想睡觉。”
严寒帮木鱼拉开餐厅椅,木鱼坐下。他才回头吩咐厨房,把炖好的汤端上来。
一早上就喝汤,再这样下去,木鱼实在是怕自己会不会胖的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这是?”木鱼看着面前的这是什么?
“这是我让人炖的燕窝,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你尝尝看。”
福姨打开了盅盖。
“嗯……”木鱼想说谢谢的,被及时咽下去了。
夫妻之间何谈谢谢?’
福姨遵循安慧的意思留下来,住在了严家,看着木鱼和严寒两个人相处,相敬如宾,这是好又不好?
这她总感觉这两个人太过客气,都太着一份疏离,反观倒不像新婚燕儿该有的样子。
严寒看着木鱼把燕窝吃了,眉眼带着一抹柔和的温柔。
早餐完毕。
严寒去公司,张力开的车,木鱼送到了门口。
严寒不让木鱼出门,外面气温偏冷,怕冻着她。
离开前,严寒微俯身,对着木鱼的小腹道:“宝贝,乖,和爸爸说再见。”严寒说着这句话,冷峻的眉眼线条柔和了许多,脸色此时颇显温俊。
这话也让木鱼的一颗心幸福的有了甜意。
看着严寒上车离开。
木鱼转身看福姨笑,“福姨,您先回去吧!您在我妈妈身边伺候这么多年了,我怕您不在,她会不习惯,我在这边都好,一切都顺心,让她放心,等过两天,我身子好点了,我就回去看她和爸。”
福姨这还婉拒不得,木鱼已让家里留守的司机送福姨回去。
福姨不好在多说什么。
木鱼不想严寒多想,福姨在这里,这不让人多想,有些难。
严家是什么地方,能进到这里工作的佣人都是出类拔萃的佼佼者,并且每一个佣人都有一定的防御能力。
木鱼懂得母亲的心思,也能体谅一个母亲疼爱自己孩子的心。
但是她现在已经嫁人了,她现在不是小孩子,做事各方面都该往大局方面思考。
福姨在这里的时间长了,严寒虽然表面不会说什么,但是心里怕还是会生嫌隙的。
木鱼想要经营好自己的这段婚姻,让这个家充满温暖。
用孩子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