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不敢,微臣告退!”
陈诚的脑子终是转过弯来,如闻大赦的慌忙起身后,便是躬身告退。
刘彻微是颌首:“嗯,日后再遇着这等稀世珍宝,记得再来进献,多多益善。”
“……”
陈诚额角冒汗,应诺着趋步而退,转身轻启门扉后,便是逃难似的大步离去。
刘彻回了内寝,见得阿娇躺在御榻上睡得香甜,还哼哼唧唧的梦呓。
他却没了睡意,想着夫妻该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便坐到榻沿上,极为无良的捏着自家婆娘娇俏的小鼻子,生生把她弄醒了。
阿娇是个暴脾气,本就被刘彻折腾了半宿,刚睡熟又被吵醒,自是火冒三丈,也不管他是甚么狗屁皇帝,张牙舞爪就要扑到他身上厮咬。
刘彻早有预料,起身而退,离着御榻数步,单手抛着那拳头大小的隋珠,不住对榻上的阿娇挤眉弄眼。
“哇!”
阿娇瞧见那隋珠,睡意顿消,双眸中已然没了怒火,而是泛着亮晶晶的光芒。
古往今来,大多女子都无法抵抗精美珠玉的诱惑,就如同西方传说中酷爱收集金币的恶龙。
刘彻出言调笑道:“此乃隋侯之珠,与传国玉玺齐名的国之重宝,想要么?”
他已细细看过这隋珠,不似甚么夜明珠般会有荧光效果,看质地也不似含有高辐射的物质,倒是可以放心把玩。
“隋候之珠?”
阿娇更是眼神大亮,想着刘彻有传国玉玺,她有隋候之珠,可不是相得益彰,意义非凡么?
她也晓得这隋珠乃是重宝,生恐刘彻只是说笑,不肯真的赐给她,瞬间便从先前的炸毛的母老虎,迅速转变成温驯的折耳猫,装着怯生生的小模样,软糯道:“陛下当真要赐给臣妾?”
刘彻谑笑道:“装甚么装?想要就说,若不想要,明日朕就拿去孝敬皇祖母了。”
“要,怎的不要?”
阿娇闻言大急,忙是下榻,扑过来抢夺。
虽说皇祖母自幼对她颇是宠溺,但这隋珠可不是寻常珍宝,对她这皇后更是重要,还真舍不得让刘彻拿去孝敬皇祖母。
“天凉了,别冻着脚!”
刘彻见她光脚下地,忙是将隋珠给了她,又将她抱离地面,放回榻上,无奈道:“明知自个身子受不得寒,还总是这般胡乱闹腾。”
阿娇却恍若未闻,双手捧着隋珠,眉开眼笑的赏玩着。
刘彻瞧着她散乱的衣襟,看到那若隐若现的锁骨和大片雪白肌肤,不由咽了咽口水。
男人但凡开过荤,多是就再也欲壑难填了。
尤是刘彻正值男子需求最盛的年纪,先前又因阿娇怀孕生子加产后恢复,足足憋了年余,再度开荤没多久,又独自从甘泉宫回返长安城。
临近秋分,阿娇才带着小刘沐,随长辈们摆驾回京。
近日来,刘彻自是夜夜索求不止。
现下又是色心大动,便是眸色微深道:“隋珠乃国之重宝,朕可不能轻易给你。”
阿娇忙是缩手,将隋珠死死护在怀里,满含戒备的盯着刘彻,生恐他来抢。
刘彻瞧着她杏目圆瞪的小模样,更是欲火焚身,猛地翻身上榻,将这傻婆娘压在身下。
他俯下身子,咬着阿娇软滑的耳垂,低声道:“好生伺候朕,隋珠就给你,如何?”
阿娇的耳朵向来敏感,只觉浑身发软,红着俏脸轻轻哼了哼,便是欲拒还迎的与刘彻共赴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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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省略号非是系统删文,而是作者经过数次教训,知道必会被删成省略号,索性偷懒不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