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杆子、大柱,二丫、三丫,你们快出来!看看谁来了。”还没有走到所住的帐篷,巧儿就高兴地叫喊道。
“肖晨姐!”“肖女侠!”“什么风把肖晨姐吹了来?!”随着巧儿的呼喊,从帐篷走出了几个人来,纷纷向巧儿这边看来,随即便匆匆地向这边走来,边走边惊呼道。
几人走到肖晨身边之后,纷纷问长问短,一时之间,欢乐无限。
“到帐篷里说话吧!这里看的人多,知道了之后,怕不得安静。”巧儿赶紧提醒着大伙。
在巧儿的提醒下,大伙赶紧将肖晨迎进了帐篷,肖晨与大伙寒暄了几句之后,便进入了正题。
“你们遇到的问题,巧儿在路上已经跟我说了,我想去那个病秧子家看看红娘子姐姐,也看看那病秧子到底是得的什么病。”
“经过这几天的多方打听,我们今天已经打听清楚了。那家主人是当今首府大人温体安管家的亲戚,跟管家一个姓,也姓陆。据说,早年也在锦衣卫干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离开了锦衣卫。那病秧子是那姓陆的独苗子,溺爱非常,也许太过,从小就是一个病秧子,如今长成了半大人,听说撒尿那东西还只有筷子头那么大……”
“你……,说话文明一点好不好?”巧儿打断了二杆子的话,看了看身边的肖晨,见肖晨脸上现出了淡淡的红晕来,便斥责着二杆子。
“没关系!二杆子,你继续说。虽然没有见过,也听说过!”肖晨白了巧儿一眼,鼓励着二杆子,“巧儿,你就别打岔。”
“听郎中说,这病秧子色心重,却偏偏阳痿。吃过好多的药,看过好多的郎中。都不见效。班主姐姐去照顾这样的人,你说她心里该有多难受?”二杆子在肖晨的鼓励下,继续说了下去。
“啵”“你这家伙会不会说话啊?”大柱敲了二杆子一个脑瓜崩,“你还希望班主姐姐去照顾一个没有阳痿的病秧子吗?姐姐的清誉岂不给毁了?才希望那病秧子一辈子阳痿,免得今后留种来害人!”
“我曾经在阿含山中看了不少的医书,还略懂一些治病救人的医理。”肖晨说到这里之后,转眼对巧儿说道,“我装扮成一个郎中,你带我去瞧瞧,说不定我还能帮助你们度过这个难关。”
“太好了!班主姐姐有救了!”二丫听肖晨这么一说。高兴地拍手道。“我们这段时间挣的钱。都用在为那病秧子请郎中上了。总算天开眼了!”
巧儿带着肖晨进了她的帐篷,换了一身男装,还贴了一记胡子,戴上了一顶帽子走了出来。就差一个药箱,俨然就是郎中一个。
肖晨出来之后,将身上的银两递给了二杆子,吩咐二杆子道:“你去给我弄个药箱来,别忘了弄几根银针,再弄一把锋利的菜刀。快去快回!”
“好叻!”二杆子接过银两,愣了一会,心想,银针治病还行。这菜刀……?摇了摇头,不过在巧儿的催促下,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不久,果然买了一个药箱。将药箱交给肖晨的同时,说道:“银针和菜刀都在药箱里。”
“巧儿,我们走!大柱,你背药箱。”肖晨也不客气地吩咐道。
巧儿带路,三人向陆家走去,因接连几天请了几起郎中,所以对今天这起郎中,陆家也就没有过问,径直进了陆家的门。
这陆家还算低调,外面的房子虽然大,布置却一般,让人看不出有多大的家产似的,不过,内屋却布置得相当奢华,陆家男女主人都在内屋,还有几个丫鬟。
红娘子正在给那病秧子按摩,可那病秧子依然闭着双眼,昏睡着。
“班主姐姐,郎中来了!如今这郎中,可是最不好请的,得靠缘分。”巧儿一走进内屋,便向红娘子喊道。
红娘子听到巧儿的声音,便站了起来,目光向他们三人投来,看见肖晨,愣了一下,随后面现惊喜道:“来了就好!想死我了!”
见红娘子抬头的那刹那,肖晨发现红娘子瘦了,眼圈也黑了,心中便产生了一丝的同情,随即暗暗地向红娘子点了点头,也没有说话,假装不认识似的。
“病人现在怎么样了?”肖晨来到了床边,向床上的病秧子瞟了一眼,问着红娘子,“有起色吗?”
红娘子看着肖晨,无力地摇了摇头,并随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几个郎中都看了,一直就这样昏迷不醒!”
肖晨走到那病秧子跟前,看了看病秧子,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犬子陆羽,跟茶圣一个名字。”病秧子的父亲接过了话,回答道,“鄙人陆谦。还望郎中给仔细瞧瞧,看看有什么起色!”
“你在锦衣卫呆过?”肖晨瞥了那陆谦一眼,问道,同时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手轻轻搭在了病秧子陆羽的腕脉上。
“十年前还在锦衣卫,因为犯了错,被锦衣卫驱逐了。后来在这郑州做生意,在朋友的帮助下,发了点小财,置办了这些房产。”陆谦自我介绍道。
“哦!”肖晨好像明白了,起身对在场的人道,“你们全都出去,我要给陆家少爷施针了!少爷的病很严重,不能有人打扰。”说话之时,悄悄地向红娘子递了一个眼色。
“好吧,我们出去。巧儿,大柱,我们走。”红娘子虽然没有弄懂肖晨的意思,但想到肖晨叫所有人出去,一定有她的理由,也就第一个响应,并吩咐着。
“我们也出去吗?”陆谦有些犹豫不决,目光转向了夫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