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刻的什么东西哦!先将石头拔出来再说。”楚天雄看了良久,由于那石块上刻的是女真文,自然是认不出来,便下定了决心,当下双手抓住那石板,气沉丹田,腰间发力,双腿用力,顿时千金巨力发出,将那石板从杂草丛生的土壤里拔了出来,留下了一很深的一个孔洞。
“咦……!”拔出石板之后,楚天雄将其扔在了一边,随后偏低了头向那孔洞里一看,不由得感觉奇怪了起来,“这下面好似有东西?”便趴下,将手伸进了孔洞内一摸,好像下面是圆圆的横放着的木头,当即将心一横,嘀咕道,“我大头就不信邪,偏偏要将你弄出来看看!”
有此打算之后,将肩上的绳子往侧面一撂,取下身上的刀,脱掉穿在身上的羊皮褂子,向草丛中一扔,将衣袖一挽,拿起刀就开始了挖掘。
累出一身臭汗,终于是见到了真章,果然是一根横放的木头,用刀背敲了敲,发出“咚咚咚”的空响声,楚天雄便嘀咕道:“空的?!莫不是出风口?”
顺着木头摆放的方向看去,发现离此不远立有一藤纤植物缠绕的大树桩样的东西,四周生长着许多的野草,几乎将其外表覆盖。
楚天雄搔了搔后脑勺,心中顿生疑虑,便决定看看去,当即施展出“逍遥追风”,身影一窜,就上了那树桩样的东西,低头一看,见上面还覆盖着一个木头盖子。四周有很多的孔洞,不由得眉头一皱。心道:这是什么东西?揭开来看看!
有此想法之后,当即双腿半蹲,丹田用力,灌达双臂,心中闷哼一声“起!”。只听得你木头盖子“咔嚓”一声轻响,重逾数百斤的木头盖子便从那木桩样的东西之上脱落,缓缓地举过了头顶,跟着身躯一跃,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并将其缓缓放在草丛中,继而又窜上了那大树桩样的东西上一看,只见中间是一个黑洞洞的洞口。
“哈哈!找了半天。原来这里就是通风口啊!”楚天雄顿时兴奋了起来,良久之后,才仔细地打量着,“这东西伪装得太巧妙了,几乎瞒过了我大头,要不是脚下踢了那么一下,可能我大头辈子都找不到通风口。惠轮这老偷儿,果然有先见之明!我大头不得不佩服啊!”
原来这东西里面是空洞的很厚的木板拼凑而成。外面保有厚厚的泥土,由于年久或者故意栽种,其上生长出很多的野草。还有野藤缠绕,自然看不出是什么东西来。
不过,得下去看看再说,先别高兴得太早了。就像蒸笼蒸馒头,锅盖揭早了要散气,蒸不熟。就笑话了。楚天雄感叹了一番之后,冷静了下来想到。
想到这里之后,当即便行动了起来,拿来了撂到地上的绳子,一头捆在了附近的一颗大树上,一头捆在了自己的腰上,试了试绳子的强度,这才跃上那看似树桩样的东西,平静了一会心情,慢慢钻进了孔洞内。
这通风口好大,一个人居然可以站着走进,不过,楚天雄还是没有大意,几乎是一步一个脚印一般,摸着孔洞壁,向下走去。
这孔洞斜斜地向下延伸,楚天雄边拉着绳子,边向孔洞内摸索前行,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前面下方出现了光亮,楚天雄的心里也高兴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来到光亮的边缘向下方一看。
好家伙!这里居然是洞顶。距此有五六丈高的悬崖下,灯火辉煌,许多人在灯火的照耀下,正在忙碌。要想从这里跃下容易,没有绝世的轻功,这空空荡荡的,绝难上来。楚天雄估摸着。
浓浓的火药和硫磺气味充斥着整个空间,就连这通风口处,也有这些气味,初初嗅到这些气味,楚天雄差点打出了喷嚏,但他努力地克制了许久,才没有打出来,否则,一定会暴露目标。
仔细地看了许久,楚天雄这才拉着绳子,沿路返回,当他跃出孔洞之后,心中升起了许些得意,将大头一扬,嘴巴也就咧开地笑了,随后想到,自己在他们面前夸下海口,找了老半天才找到这么一个通风口,岂不丢人?
想到这里之后,那份得意随之收敛,穿好衣服,收好绳子,便又开始了寻找其他通风口的行动,此刻夜幕已经降临。
肖晨离开大伙之后,按照杨丹心告诉她的地址,找到了藏匿富察康泰的地方,这里是一个山凹处,野草丛生,树木参天,当然也是人迹罕至之地。
只见那富察康泰卷缩在草丛中,一动不动,两眼盯着天空,似乎露出了绝望的神色,偶尔传来一声狼嚎,那绝望的眼神不时两边扫寻。
虽然已经到了春天,寒风依然肆掠,一阵风吹过,富察康泰便全身有些颤抖,虽然他穿着一身的虎皮大衣,也许是绝望与寒风的双重作用,似他这般,看上去很是可伶。
听到肖晨的脚步声,原以为是野兽来临,突然见是一个穿着得体,一件兽皮坎肩将身躯勾勒得很有线条,戴着兽皮帽子的女子出现在了眼前,顿时富察康泰两眼露出了惊异与渴求的神色,无奈全身多处穴道被点,话也说不出,更别想起身走路了。
来到富察康泰的跟前,肖晨默默地盯着富察康泰看了片刻,嫣然一笑道:“想离开这里吗?”
声音从肖晨的嘴巴里说出,好似金属弹片放进琉璃杯里,发出来的一般美妙,富察康泰从没有听到这么好听的声音,当即愣愣地盯着肖晨,以为是山中狐仙,恍若梦中,良久之后,这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既然想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