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丹心是怎么进入制造火雷弹的地方呢?说来也巧,他从后金皇宫出来之后,便想到了与他一道去过天山的代善,想去看看这位曾经的“陆庄主”,便向代善的府邸走去。
这代善的府邸本来就离后金的皇宫不远,变了脸的杨丹心施展出“出有入无”之法,踏出出有入无之境后,只见一人小心翼翼地走向了代善的房间。
此时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府邸内,除了廊道照得有灯烛之外,就代善的房间亮着灯烛,在敲门征得代善的同意后,那人进了房间。
变了脸的杨丹心见那人进了房间后,伸出脑袋在外面看了看,这才将房门关上,便轻如鸿毛地落在了门前,贴耳倾听着里面的动静。
“贝勒爷,你这么早找奴才来,不知道有什么重要事情差遣?”那人关门之后,轻声问道。
“你带着我的手谕,走一趟‘带雨梨花宫’,去看看这一批火雷弹制造得怎么样了?”代善慎重其事地说道。
“贝勒爷为什么就急着要这一批火雷弹呢?”那人不解地轻声问道。
“你有所不知,我大金改名之后,便要南征,少不了要用这批火雷弹,这些火雷弹很有威力,‘带雨梨花宫’的杀手用得很好,我准备将其配制到正红、镶红二旗的士兵身上,成立一支特别的队伍。”代善思索着轻声道,“如今距离四月初五这个日子不远了。本爵已经与其他几位贝勒商量好了,准备在四月初五这天。与几位贝勒一起上书可汗,成立‘大清’国。拥立可汗为‘大清’皇帝。择机举行大典。只是……唉……!”
“这可是我大金的盛大典礼啊!”那人感叹地道,接着又问道,“可贝勒爷又为什么叹息呢?”
“我担心的就是……就是在举行大典之前,祭天的‘万年寒冰铁’啊!到时没有那东西,可不就遗憾了么”代善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忧郁。“我记得,在‘万年寒冰铁’的盒子上,写着‘大清朗月,如日中天’,我们将大金改为‘大清’,就是取其‘大清’二字。如果没有了‘万年寒冰铁’,大典之上。岂不美中不足?还有,朗月为满。准备将我们女真族改为满族。”
“看来,这‘万年寒冰铁’对我大金真是太重要了啊!”那人听了代善的话,也很有感触,“只是……只是‘万年寒冰铁’那东西现在可有眉目?”
“天聪汗已经下旨明明郡主,要她在大典之前,将‘万年寒冰铁’找到,哈托布的飞鸽传书说,明明郡主好像胸有成竹似的。”代善脸露担忧之色。“还有几天就是四月初五了,还不见她有所行动。我真担心她到时候能不能拿出‘万年寒冰铁’!我怀疑,那‘万年寒冰铁’可能还在叶尓羌,还在那‘端木王妃’的手中……。你此去‘带雨梨花宫’,务必要进那核心区域,弄清楚这批火雷弹的完成情况,回来再向我仔细汇报!”
“要是宫主没有回来,拿不到她的手谕怎么办?”那人沉吟了片刻,突然提出了这一想法。
“听吟儿说,明明郡主醉心于武学,很多的事情都交给她和巧儿去办。吟儿是我安插在‘带雨梨花宫’中的眼线,你只要找到她,这些事情就会迎刃而解。只是,你去的时候,不要太过张扬,要低调一点。知道吗?毕竟,这‘带雨梨花宫’是父汗一手秘密创办,而今又非常受天聪汗的器重……”代善的话说得很慎重。
躲在门外的杨丹心听了许久,将两人说话的秘密都听了去,但一想到后金要改名,既然事情都已经定了下来,想要阻止,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所谓的大典,只不过是走过程而已,如今要做的就是两件事情,一是弄清楚这火雷弹配制的地方,将其毁了;二是要弄清楚‘万年寒冰铁’藏匿之地,弄清楚之后,得到‘万年寒冰铁’,然后将其毁了,也会给后金改名带来重创。
杨丹心理出了头绪之后,便思索着,该怎么不声不响地对付这个就要离开府邸的人,主要是要弄到代善的手谕,而且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也该天助杨丹心,就在杨丹心思忖之时,只听得那人对代善道:“贝勒爷,你把手谕写好,我等会来拿。昨晚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会肚子疼得要命,要去一趟茅房。”
杨丹心听到这里,赶紧一闪,接着一纵,轻飘飘地倒挂在了屋檐的梁上,这招倒挂金钩,几乎是无声无息。
刚刚倒挂在梁上,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来,随后那人急冲冲地走了出来,拉上房门之后,又急冲冲地在廊道上跑着。
杨丹心见状,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接着施展出“凌波逍遥游”跟了上去,如影随行,就在那人刚刚冲进茅房之时,杨丹心以极快的手法点了那人几处穴道,并将那人拖进了茅房,蹲在了茅坑之上。
仔细地将那人的脸貌看清楚之后,脱去了那人的衣服,穿在了身上,随后在转身之际,变成了那人的相貌,向代善的房间走了去。
站在门外面呆了一会,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便推门走了进去,只见代善一愣,随后笑道:“这么快?”
“拉成水了,自然快。这肚子真是不争气!”变成那人相貌的杨丹心随机应变道,“贝勒爷,手谕写好了吗?”
代善将文案上的手谕拿在了手上,递给了变了脸的杨丹心,语重心长地道:“富察康泰,你与哈托布都是本爵的左膀右臂。一路之上,要小心行事!最近‘丹心镇江湖’来到了盛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