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都说好了,肖晨觉得很有成就感,既救了两位姑娘的命,又成就了两对好姻缘,当晚,简单地举办了一个订婚仪式,第二天肖晨就上路了。
在上路之前,肖晨又与楚天雄寒暄了几句,并吩咐刘氏双雄:“要好好服侍师父,等楚大侠的伤势好了之后,将未婚妻安顿好,再与师父一道到少林寺会合。”
刘氏双雄感动地点头答应,与肖晨挥手道别,并一直看着肖晨的身影消失在了地平线上,才扶着楚天雄进屋,帮助楚天雄疗伤。
一计回马枪,既血洗了张家庄,又给“死神之吻”的杀手一个打击,充分体现了管鹰的智慧与胆略,跟随他的“带雨梨花宫”的杀手,无不佩服,管鹰也因此而有些得意,但并没有因此而感到飘飘然。
他知道,今后的道路还很漫长,既要为自己报仇雪恨,又要在大金有所建树,不是一两个胜利就能办到的事情,需要不懈的努力,积无数的小胜才能成大胜,由无数的大胜而积累功绩,只要有了功绩,那才有升迁的可能,才能告慰他死去的父母和三十几口家人。
虽然此去他发出了血洗陈家沟的命令,但并没有因此而直奔陈家沟,而是早早地派出了细作,探路摸情况,管鹰知道,从漯河到陈家沟相距很远,而且还隔着一条黄河,而少林寺就在此去不远的登封。
如果按照通常的打法,一定会先打少林寺,但管鹰却不这么想,他要异于常人,偏偏就要先打陈家沟,而且还要大张旗鼓地叫细作大造声势,弄得来就连他手下的杀手们,也不知道他的具体打算。
骑着马,走在路上,管鹰眯缝着双眼。似乎在享受坐骑给他带来的那种悠闲的颠簸,就好似婴儿坐在摇床上一般,不急不缓。
看着管鹰悠闲的模样,跟在他身旁的荆明和一干杀手,虽然不时在注视着他,但同样也跟着他那般,享受着悠闲带来的轻松与愉悦。
走着。突然管鹰似乎想到了什么,睁开了双眼。用手在怀中摸着,一会,从怀中摸出了一个白瓷瓶,打开嗅了嗅,将瓷瓶口倾倒在左手掌上,里面倒出了几颗药来,看了看,不觉眉头一皱,嘀咕道:“用不到几天了。不知道宫主什么时候能将药丸捎来?”
“你们都听到我说什么了吗?”突然警觉了过来,管鹰随后问着身边的荆明和一干的杀手。
“我们都没有听清楚骁骑校在说什么。”这些杀手们都知道,不该知道的事情,就绝不过问,特别是人家的秘密,便纷纷摇头回答道。
听了这些杀手的回答,管鹰还算满意。想了想,一颗头被黑色的头罩罩着,谁也看不到管鹰此刻的表情,只觉得他的目光狡黠,不知道他内心是怎么想的,过了许州。管鹰突然道:“我们到郑州去!”
“去郑州?!”跟在管鹰身旁的杀手们都为之一愣,想了想方位,都十分不解,可一想到管鹰那不同寻常的思路,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却相信他一定有一种令人想不到的打算,都纷纷“哦!”着。也没有再问为什么。
这年头,流寇四起,也有不少的绿林好汉啸聚山林,他们这一行人打扮奇特,都是一袭青色篼当打裤,黑色衣服,一路上自然引来不少的目光,却都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历,但看他们背上的刀剑和包袱,自是不敢随便打听。
陈乾带领着“丹心镇江湖”的一帮弟兄,一路打听着“带雨梨花宫”那帮杀手的踪迹,过了许州之后,在去登封和郑州的三岔路口处,问着那路边的一户座家:“请问老伯,你可看到一帮穿着青色衣裤的江湖人氏经过这里?”
“见过!我刚刚开门,就看见了,这年头不太平,便赶紧将房门关了上来,通过门缝,我见他们骑着马向郑州方向去了。”老头声音沙哑,说这话时,还有些胆怯似的。
听说那帮人并没有向登封而去,而是改道去了郑州,陈乾原先悬吊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看来,这帮‘带雨梨花宫’的兔崽子们,目标并不是太极门,说不定就是少林寺。要不,我们就直奔少林寺去,先通知惠能长老,让那帮和尚们有所准备。你们说可好?”陈乾听说后,便有些心动,说道。
跟随陈乾一道而来的还有胡狄和易天成,此刻两位门主想了一会,虽然觉得很有道理,可想到张家庄被血洗的事,也就不赞成。
“我觉得镇主考虑的问题对,少林寺家大业大,上上下下有数百号人,单凭‘带雨梨花宫’的十几个杀手,要找少林寺的麻烦,就好似鸡蛋碰石头,倒是你们陈家沟,散家散户的,如果遇到夜间偷袭,那麻烦可就大了……”易天成蹙眉说道。
“我觉得易门主说的有道理,管鹰这个人,你是知道的,心思缜密不说,还很会用心机。不得不防啊!陈乾,你应该对你们陈家沟的地形很熟悉,不妨画出来,我们一道参谋参谋,你觉得怎么样?”胡狄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想了一会两人的话,陈乾沉吟了片刻,觉得两人说的很有道理,当即便在路边扳了一树枝,蹲在了地上,给二人画出了陈家沟的位置图。
“你们看,我祖上陈卜自泽州搬来,就住在这里繁衍生息,这里有一条南北走向的深沟,我们便叫这里为陈家沟了。”陈乾画完之后,便仔细地跟易天成和胡狄讲了起来,“这里有一个山岭,叫清风岭,道路崎岖,从温县到陈家沟,必经清风岭。”
“如果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