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边说边走,不久便来到了带雨梨花宫的入口之处,除了哈托布之外,其余的随行人员都被挡在了入口处。// 欢迎来到阅读//??
带雨梨花宫的入口处很神秘,在险峻的半山腰不说,那里还有一栋茅屋,看上去很简陋,里面却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必须经过大厅之后,在靠山避的一侧,有一个沉重的石门,开启门的机构在茅屋内的一个隐秘之处,只有一人知道,那就是守卫大门的头。
量出了通行的腰牌,才允许开门,哈托布知道这规矩,从身上摸出了腰牌,在几个守门的轮流看了一遍之后,向带雨梨花宫放去了飞鸽。
柳楚楚不关心这哈托布怎么进带雨梨花宫,她只想知道这个哈托布是不是对她这个宫主尊敬,这一路走来,还没有听到哈托布的什么怨言,心里也满意了。
当下,柳楚楚收去了神通,刚刚下床,回想了一遍所看到的情景,便听到两丫鬟的开门声音,接着就听到吟儿道:“启禀宫主,哈托布已经到谷口了!”
“有请!”柳楚楚本来想说“知道了”,但她觉得太过冷淡,别人也是口服心不服,还是低调一点好,便硬生生地将那三个字改了过来。
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缓步开门走了出去,在巧儿的陪同下,向着大殿走了去。
来到了大殿,柳楚楚走向了大殿正中的椅子边,一屁股坐在了那宽大的椅子上,随即斜靠着椅子,一手枕在后颈,轻闭着双眼。淡淡的表情,就如已经小睡一般。
一身素白。慵懒的睡姿,再加上那迷人的大眼,白纱的蒙面,呈现在人面前的,完全是一个睡美人。
“哈托布等会来了之后,不要叫我!”慵懒地吩咐着身边的巧儿,“让他等着。”
“是!”巧儿虽然不懂得柳楚楚吩咐她这么做是什么目的,但她相信宫主一定有她的道理,答应了宫主之后,也就像一尊雕像一般。守在柳楚楚的椅子旁。
不久。果然在吟儿带领下,哈托布踏进了大殿,巧儿见哈托布正要开口说话,就被巧儿的闭嘴手势止住了。
哈托布无奈,就只好坐在椅子上。一边吃茶,一边静静地等着,吟儿也只好不耐其烦地为哈托布添水。
两盏茶一过,哈托布脸上就有些愠怒的神色,不过,这样的神色只有那么一瞬间,便平和了下来。[m]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吃了三盏茶了,柳楚楚才慵懒地睁开眼睛。瞥了哈托布一眼,淡淡地责怪着身边的巧儿:“哈都统来了,怎么不叫本宫一声?”
巧儿知道柳楚楚这轻描淡写的责怪,只是一个托词,便道:“见宫主睡得香甜,不忍打扰!”
“把哈都统凉在了一边。真不好意思!”柳楚楚这话,不知道是在继续责怪巧儿,或是在给哈托布道歉,但哈托布听来,却是有些受用。
“哪里?哈托布正在喝茶呢!道是哈托布的不是,打扰了郡主的清梦!”哈托布起身,回道,随后来到了大殿的正中,单腿向柳楚楚施礼,“哈托布见过明明郡主!不知道郡主两天前就差遣奴才来带雨梨花宫何事?”
“两天前就差你?”柳楚楚假装露出十分不解的神色,“我两天前差过你吗?”
听到哈托布的问话,两个丫鬟都愣住了,宫主什么事情都经过了她们,什么时候差遣过,俩丫鬟都没有印象,不解地看着哈托布。
“宫主神通通天,告诉我的事情,可能事情多,一时给忘了!”哈托布小心翼翼地说着话,随之提醒着,“我在盛京……那个大树被郡主击断的那天!”
两个丫鬟听了哈托布的这话,更加迷茫了,什么时候宫主去了盛京?一点都不知道,随后一想到了发簪之事,才回过神来,惊异地看着柳楚楚。
“哦……!”柳楚楚似乎想起了,慵懒地回答,“那是本宫耍的一个小戏法,没有想到,哈都统却是一个有心之人,还记得,要不是都统提醒,本宫真的就忘了。”
哈托布气得心中快要吐血,脸上却堆起了笑容:“郡主的事,没有什么小事,在奴才看来,都是大事!既然郡主要召见奴才,奴才哪能违背呢?不知道郡主召见奴才,要奴才来做什么呢?”
“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哈都统了,就想与哈都统喝上两杯,怎么?都统不愿意么?”柳楚楚瞥了哈托布一眼,见哈托布面有难色,便问道。
“能与郡主同桌共饮,也是奴才几世修来的福气,怎么会不愿意呢?”哈托布心中大惊,知道自己的表情不慎表露了出来,赶紧堆出一副感动的样子道,心里却在想,折腾了两天,就为喝上两杯,也太悲催了吧?“郡主的盛情,就是奴才远在天边,也要前来承领!今后,只要是郡主的差遣,奴才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哈都统很会说话!”柳楚楚心里很是烫热,当即赞扬哈托布,随后吩咐吟儿,“去看看酒菜准备好没有?”
“是!”吟儿不敢有违,施礼之后,便走了出去,留下巧儿在柳楚楚的身边,柳楚楚看着哈托布,那眼神之深邃,没有人能猜得到她的心思。
“贝勒爷可好?”柳楚楚突然问道。
哈托布被柳楚楚这话问得愣在了当场,不知道此刻她问着贝勒爷是什么意思,回想两天之前代善来那院中的情形,才隐约地猜到了柳楚楚的意图,额头上不由得渗出冷汗来:“贝勒爷身体有些欠佳,突然一声霹雳,这可是违天,吓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