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潇湘子分手后,匆匆出了日月轩,带着丫鬟回到了房间,关上了房门之后,便跌坐在了自己的床上,从怀里拿出了秘籍,决定从第一页开始,仔仔细细地看。
打开那书,首先映入柳楚楚眼帘的是两个图,第一个图是太极图,第二个图就是太极图扭转之后的滚机图,也就是元神图,与日月轩的情况一样。
柳楚楚看了这两个图之后,隐隐觉得这本秘籍就是阐述日月轩秘密的书籍,便仔仔细细地看了下去。
第一篇是总纲,写道:日,阳也;月,阴也;一阴一阳谓之道。阴内有阳精,阳内有阴魂,此乃道之权柄!日月轩,天之道场也,繁衍生化,无不具之。天性,人也;人心,机也;内演于道,机在目,与之混融,握天权柄也……
柳楚楚看得似懂非懂,结合潇湘子曾经给她所讲,又似有所悟,虽不成全懂,但也有柳楚楚的一番考虑,决定先将这些句子记在心上,之后在慢慢消化。
“报!”柳楚楚看得正入迷的时候,传来外面丫鬟的声音,将柳楚楚惊醒了过来。
柳楚楚赶紧将手中的秘籍放进了怀里,将面纱蒙在了脸上,看了看花窗之外,才知道已近黄昏,随后问道:“什么事?”
“不知为何?新来不久的骁骑校管鹰好像非常难过,已近从床上翻落地上,不但流眼抹泪的。还一边撕扯着衣服。一边向我叩头,求我来宫主这里讨要茶水。”丫鬟的声音有些慌张,“这才来向宫主禀告。”
柳楚楚一听,知道那慢性毒药已经发作,症状虽然过一段时间就自行消失,但在发作之时,迫切需要再次用毒,使用之后不但症状能够立马消失,还会带来强烈的快感,确切地说。管鹰已经上瘾了!柳楚楚已经可以轻而易举地控制管鹰了,心下顿时欣喜万分,却冷冷道:“知道了!进来笔墨伺候!”
听了柳楚楚的吩咐,丫鬟虽然不知宫主何意。但也不敢违拗,便进了柳楚楚的房间,为柳楚楚把墨。
柳楚楚拿起笔来,想着那秘籍封面上的一个字,将那个字写了下来,问那丫鬟道:“这是一个什么字?你若弄不明白,就想办法弄明白!我要的是结果。”
说完之后,柳楚楚就走出了,向管鹰居住的房屋走去,那丫鬟拿到字之后《在了当场,随后突然想起来了,这个字应该是女真文,相当与汉字的“世”字,随后高兴地离开房间,向柳楚楚追去,追上之后,将结果说了。
有了结果,柳楚楚自然高兴,但却不露声色。只“哦!”了一声,便继续向管鹰的房间走去。
踏进管鹰的房间,只见管鹰跪在了床边,痛苦不堪地趴在床沿上,唾液顺着嘴角流成了一条线。见到柳楚楚进屋来,便不顾一切向柳楚楚爬去。口中央求道:“郡主!郡主救救我!没有你的茶,我心里好难受!全身的骨头有蚂蚁在撕咬,我受不了拉!我受不了啦!”边说,边要去抱柳楚楚的脚杆。
柳楚楚一脚将管鹰蹬开,同时口中斥责道:“滚开些!别来抱我的脚杆!”
管鹰被柳楚楚蹬了一个滚翻,跪起来之后,一颗头就似捣蒜一般向柳楚楚不停地叩头:“求求郡主!求求郡主!……”
那丫鬟看到这种情形,害怕了起来,竟然躲在了柳楚楚的身后,柳楚楚脸色很冷,只是被白纱蒙面,露出的眼神恰似古井无波。
“我是你什么人啊?为什么要沏茶给你喝呢?”柳楚楚的话语就跟她的眼神一般寒冷,却没有拒绝管鹰的央求,而是问道。
这管鹰此刻难受之极,什么尊严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听到柳楚楚这般的话来,已经明白柳楚楚的意思了,当即“汪、汪、汪”地叫了出来,随后道:“管鹰不是人!只是郡主的一条狗!汪、汪、汪,郡主叫管鹰咬谁,管鹰就咬谁!只求郡主施舍一杯茶!”
“那好!我现在命令你绕着这房间的四周滚上两圈我看看。”听了管鹰的话,柳楚楚很是满意,却为了看到管鹰的行动,证明他的话是否可信,就命令道。
果然管鹰听到柳楚楚的话后,便“轰隆、轰隆”地在地板上滚了起来,同时每滚上一圈,还“汪汪汪”地装着狗叫。
“哈哈哈!”不但柳楚楚笑了,就连丫鬟也笑了,笑的很开心,随后对丫鬟道,“去准备开水,犒劳一下我听话的狗!”
听到吩咐,那丫鬟出去了,管鹰滚了两圈之后,柳楚楚便让他退下来,随即问道:“管鹰,你这昔日的武林盟主的威风哪里去了呢?看你落得如今的下场,你不觉得很悲哀吗?”
“管鹰没有觉得啊?管鹰倒是觉得很荣幸,能幸运地成为郡主的一条狗,这也是管鹰三生修来的福分!”管鹰虽然退下来,却还是趴在了地上,装着狗的摸样,回答着柳楚楚。
这时柳楚楚走到了椅子边坐了下来,看着管鹰趴在地上装狗的样子,虽然觉得很解恨,可是想到他一个堂堂的武林盟主,落到了这般田地,也觉得自己内心有些隐隐的痛,毕竟自己曾经是他的人,还为他怀过孩子,虽然不是情愿的,还陪他炼就阴阳魔功,但却有夫妻之实,只是心里被他伤害的太深了,如今虽然有了报复的快感,却同时拥有了一丝的悲哀,随后想到,假如被这些人知道了有这么一个过程,也自然会成为这些人的笑柄,虽然口里不说,心里却会这么想,而且管鹰知道明明郡主就是柳楚楚,他又会是一个什么表情什么心态呢?得想个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