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寨主来到了床边,“噗”地一声,红盖头便被揭了去,看见一颗傻愣愣的头颅呈现在了肖晨的面前,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嘴角处流出了唾液来。(m)
“啪!”肖晨顺手就是一巴掌,将那颗头颅搧了一个咕噜噜转,随即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冒充罗汝才?”
那颗头转了一圈之后,好像没有注意着肖晨的问话,将打懵了的头摇了摇,又愣愣地盯着肖晨:是不是在做梦啊?你真的娘子吗?美!太美了!宁在花下死做鬼以fēng_liú!看来老子艳福真的不浅啊!”
“啪!”肖晨又是一巴掌搧在了那颗头的脸上,这一掌是反手掌,那颗头又从反方向咕噜噜地转了一圈,仍旧傻愣愣色迷迷地看着肖晨:“嘻嘻骆如财真是艳福不浅啊!你真家娘子吗?”
“谁是你家娘子啊?色心不死的家伙!”肖晨真的动气了,骂了一句之后,抬腿就是一脚,把骆如财踢了一个辘辘转,飞出了一丈开外,“都道鬼门关了,还执迷不悟!”
“都成夫妻了,还这么大的火?!难道娘子真想落一个谋杀亲夫不成?娘子骆如财有生以来见过的最美新娘!”骆如财捂着肚子,虽然嘴角渗出了血来,但脸上还是露出笑脸,根本就忘了脸上被搧了两个巴掌肚子上还挨了一脚带来的疼痛,“跟仙女一般的可人儿,让相公感到无比的幸运和自豪!”
“有这么美吗?”两个巴掌外加一脚都没有将这个家伙从呆愣愣的状态下打醒,这是肖晨没有料到的,同时也令肖晨倍感自豪,脸上露出了娇羞的神态。
通过两次说话,肖晨才弄清楚这家伙与罗汝才是音同字不同的两个人,两个巴掌外加一脚之后,才看清楚了这个挨打像的容貌。(m)
虽然有点像尖嘴猴子,嘴角处还有一颗黑痣,上面还长着几根很长的黄毛来。但那一双眼睛还是有些煞气,是一个带兵打仗的很角色,此刻却被肖晨的美貌所迷。色迷迷地盯着肖晨。
令肖晨没有想到的是,都搧了他两个巴掌,外加一脚,身体被搧得左右转了一圈不说。还踢了一个后滚翻,居然没有将这个家伙打醒?可想而知,这个家伙的色心有多么的重!
“咔嚓!”这一次,肖晨手捧着骆如财的一颗头一拧,随即“轰隆”一声将这个家伙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这才将这个家伙从似梦非梦的状态中打醒了过来:“娘子,你干吗打你家相公?拧得你家相公脖子酸,摔得你家相公屁股疼!踢得你家相公肚子火辣辣的,嘴角也出血了!是不是想着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委屈了娘子?”
“活该!谁叫你只管看着?”肖晨柳眉一竖,杏眼圆睁,脸色一寒,生出一股不可抗拒的气势来。问你话。你为什么不回?啊?”
“娘子问相公什么话了?就在刚才吗?”骆如财看见肖晨的样子,心中自然生出一股寒气来,脸上怯意顿现,为了稳住心神,便习惯地用手捻着嘴角处那颗黑痣上的几根黄毛,哭丧着着脸。“只顾注意到娘子的美貌,却忘了娘子说些什么!看见娘子这般美貌的可人儿。没有想到手脚这般利索,这般重!两边脸火辣辣的。肚子里火辣辣的,就连屁股也摔得火辣辣的!”
“姑奶奶问你,你究竟是山贼或是官军?为什么要下山来强娶姑奶奶?这里面有什么阴谋?”肖晨恶狠狠地问着骆如财,脸上寒气逼人,让骆如财如畏猛虎,“如果有半句假话,姑奶奶就让你的那颗头与这凳子比,看是你的脑袋硬还是凳子硬?”
骆如财听肖晨这么一问,当即愣了一下,随即坏坏一笑,将嘴巴一翘,闭上了双眼,就扑过来要亲,嘴里说道:“娘子,还是与相公生米煮成熟饭了来就告诉你!”说罢,真就扑向了肖晨。
顿时向侧面一闪,肖晨让开了骆如财扑来之势,一把揪住了骆如财的耳朵,顺势向地上一拉,同时伸出脚来,脚下一拌,骆如财“轰”地一声扑在了地上,来了一个狗吃屎。
可肖晨揪住的耳朵却没有放手,并威胁地问道:“你说是不说?不说就先将你耳朵放沙!”当下将带在身上的针连针带线取出一颗来,在骆如财的眼前晃了晃。
说说还不行吗?”骆如财情急了,知道不说,眼前就要吃亏,同时在他脑海里出现了他看见的为猪耳朵放血的情形来,们是……是……官军!不是什么山贼。”犹豫了片刻,继续道,是巡抚孙传庭下面的一个守备,巡抚守城西安有功,杀退了高迎祥等人所率领的十万暴民的攻打,受到了皇帝的嘉奖,皇帝要孙传庭巡抚继续剿灭流寇便奉命带队人马驻扎在这少华山,假扮成山贼,想大造声势,激出罗汝才,将其斩杀!才出此下策。娘子究竟是什么人啊?没有听说过赵家小姐有这么厉害啊!”
“姑奶奶就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独来独往的独行女侠,你们飞鸽传书中提到的‘江湖失魂人’!”肖晨觉得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了,就说出了自己早已编好的身份。
“什么?你就是‘江湖失魂人’?!”骆如财当即大吃一惊,顾不得耳朵被拧的疼痛,偏过头来惊惧地打量着肖晨,“你用一片茶叶,就差点要了屈富仁的一只胳膊?!”
“你如不听话就用这绣花针,便可要了你这条命!”肖晨恶狠狠地威胁道。
“既然你不是流寇就放心了!”骆如财听肖晨这么一说,心里便踏实了许多,“女侠为何要假扮赵家小姐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