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牙去找点东西,生火,今晚现在这里休息一会,明早天亮再去北岛山‘门’拜‘门’……”一路慢步而来,眼看还有百多米便进入了北岛山‘门’范围,般若微微顿了顿,微微思索了一会,转头看了看一路上一脸不甘心,静静跟在身后的犬牙。
“已经到了北岛山‘门’,为何不直接上山去……”犬牙恨恨说着。然而看到般若那一脸寒光的美眸,也随即将话咽了回去,不甘的朝不远处的走去。
没一会,犬牙抱着一堆干柴,再次回到般若身边的那片空地,正要生火时。突然猛地站了起来,一脸吃惊的望向北岛山‘门’,道:“有动静……”说着也似乎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丢下手中的火器,便要朝北岛山‘门’而去时。
一直静静望着北岛山‘门’的般若,突然一动,已经率先挡住了犬牙的去路,淡淡道:“你要去哪?这里是北岛,没有我的允许,哪也不能去,回去烧火。”
突然被般若拦住去路,犬牙脸‘色’也登时有些不甘与愤怒之‘色’,轻蔑的看了一眼般若,道:“你以为你拦得住我……”
般若微微一愣,丝毫没有想到犬牙会这般说,脸‘色’登时一变,美眸之中登时释放出一道寒光,冷声道:“犬牙,别忘了,我才是这次行动的首领。你要违抗魁首大人的命令……”
听到般若的话,犬牙脸上青筋猛地暴起,身上同时发出“咔咔咔”的骨骼摩擦作响之声,虽然对于般若丝毫没有畏惧,然而般若身后的魁首,不得不掂量一番。恨恨的瞪了一眼般若,也没有回去生火,好似在抗议‘女’人一般,望着远处北岛山‘门’。
无边的黑暗之中,北岛山‘门’瞬间发出无数道闪烁的亮光,一片轻微的呼喊之声,从北岛山‘门’之中传来,好似如临大敌一般。
看着犬牙不甘的站在一旁,般若暗暗无奈的叹了口气,也没有在令犬牙去烧火,能将他强行拦下,不让他去凑这个热闹已经极为不容易了。若是真惹怒了这家伙,只怕在搬出魁首大人也拦不住他。
而此时,北岛山‘门’山顶,大殿外,一个身着破烂斗篷,浑身好似浸泡在鲜血之中的黑影,手握着两柄长刀。毫无畏惧的,伴随着阵阵轻呼,杀喊之声,一次次冲入满是四周满是人群的北岛‘精’英武士之中。
伴随着黑影的每一次冲锋,又是数名,乃是十几名北岛‘精’英武士,倒在血泊之中,或蠕动翻滚,或一动不动,鲜血染红了整个地面。黑影的喊杀之声,北岛武士的喊杀之声,以及四周源源不断,犹如乌云般,翻滚而来的北岛武士,犹如‘潮’水一般,将山顶淹没。
躺在地面痛苦呻‘吟’的武士,丝毫没有人去理会,在一次次的黑影的冲锋,以及北岛武士的蜂拥之下,不少武士被活活的踩踏之死。
一番厮杀,黑影好似战神一般,傲然无惧的一次次冲向如‘潮’水般的人群,又好似死神一般,一次次无情的用手中的长刀,收割者北岛山‘门’武士的弟子。
没过多久,整个场面上已经累积了厚厚的一层尸体。残断的肢体,随处可见。虽然无比的血腥、残忍,然而北岛山‘门’的武士们,好似吃了兴奋剂一般,丝毫没有退却以畏意。前仆后继,一无既往的奔向死神的大‘门’。
小院内,绯村小种一脸担忧的静静站在小院外,望着屋内依然还在忙碌着的人群,似乎对于外间传来的杀喊之声,充耳不闻,丝毫没有听到一半。
“长老……”突然一个血淋淋的武士,手握着一柄沾满鲜血的武士刀,疾步冲了进来。
“咣当……”跌跌撞撞的跪伏在地,咽声道:“长老,外面顶不住了,那黑衣实在……”
“哼……”绯村小种冷哼一声,怒声吼道;“出去,就算全都死,也要给我将那人拦住……”
武士听到绯村小种的话,一脸挫败与不甘,咬着牙提起地上的那柄血刀,扭头再次朝小院外奔了出去。犹如赴死的死士一般,丝毫没有犹豫与回头,纵然一死,也丝毫没有畏惧。
绯村小种苦涩的双目微微泛着水‘波’,外间那些都是北岛的‘精’英武士,自己这一‘门’的亲信武士,就如此在外间被绞杀,心有何尝不痛,又何尝不想出去。然而看着屋内忙碌的众人,以及那隐隐可见,好似被鲜血染红了一般的地板,心好似被千万把刀,在一刀一刀的切割一般。
暗暗忍受着着无尽的痛苦,尽管怒火,仇恨已经完全充斥着大脑。然而面对屋内依然还在被救治的木村健,绯村小种知道自己不能离开,木村健更需要自己的守护。
“绯村长老,外间怎么了,怎么突然……”木村信再次在木村条郎、信德等人的搀扶之下,趔趄之步,跌跌撞撞的来到院中。
看着来人,绯村小种紧锁着的眉头,微微一松,咽声道:“鬼刀杀上‘门’来了,条郎、信德你们两人好好保护小信,外边的事情,你们不用管……”
“啊……”木村信、木村条郎、信德三人也登时一惊。听着外间的冲天的喊杀之声,嘈杂的各种,以及阵阵痛苦的呻‘吟’之声传入,木村信也登时青筋暴起,怒声道:“樱‘花’‘门’,欺人太甚,我去跟他们拼了……”说着也不顾搀扶着自己的木村条郎与信德两人,就要朝外跌跌撞撞奔去时。
绯村小种一个飞步上前,挡住了木村信的去路,同时双手连忙扶住就要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