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
背头男脸色由红转黑,原以为这男人会态度改变会主动承认错误,没想到突然这样说,怒火立刻从胸口燃耗,差点气的头上冒烟,原本油光粉面的脸涨成猪肝色。
这话侮辱他倒也罢了,言外之意分明骂他妈是婊~子,如何能忍的下去!
俗话说“祸不及子孙,辱不及父母!”程文东这短短几个字,让他的肺直接气炸!
“小子,看看不教训教训你,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背头男怒气冲心,冷笑一声,却是跨步两下奔跑过来,直接一记劈腿直冲程文东胸口扫去。
虽然这家伙是个十足二世祖,但却身手了得。瞧这套路数,最起码有着跆拳道五六段的水准。
腿风呼啸,强悍的攻势让程文东身后王傅林和舒露二人满脸的惊愕担忧,至于那些道袍小弟则是怀揣着手,满脸的幸灾乐祸看好戏的表情。
砰!
咔嚓!
不如意料的,背头男那记劈腿结实的打在程文东胸口上,不同往日的是:被击中的人影竟然文丝未动,仍旧一脸淡笑。而他的腿,则是清晰的传来骨骼错位断裂的声音。
“怎........怎么可能........啊!!!”
背头男脸上的狰狞报复接连变换,最后变成一片铁青,额头间冷汗淋漓,全身颤抖,传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
正当他想极力的将那条断腿从程文东胸口处拿开时,却发现那男人的胸口如同一块磁石一般紧紧的吸住,任由他百般折腾,硬是纹丝不动。最要命的,他还在那男人一张从容的脸上看到一丝玩味的笑容,这直让他心里打个咯噔,强烈的危机感笼罩全身,令他浑身毛骨悚然。
“死字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写,不过我知道——什么是死人!”程文东冷笑一声,接着大手猛地扣住背头男的脚踝关节,猛力下去,噼里啪啦一阵炒豆般的响声。
“啊-啊---”
背头男那如猪嚎般的声音连绵不绝,光是看他浑身落下的豆大汗珠便能猜出他现在承受的巨大痛苦。
猎人和猎物的转变只是一瞬间,曲折残忍的故事发展让现场人惊呆现场。那五六个道袍小弟也是愣在当场,浑然忘了上去帮助。
“只是断了一只脚而已就这么鬼哭狼嚎,要把你全身关节拆了还不得把长城哭倒了。”程文东眉头一挑,冷哼一声。
一听这恶魔还是挑他全身的管家,背头男顿时大惊失色,性命攸关面前也顾不得什么尊严,连忙求饶道:“大.......大哥,不,大~爷......哎呦,祖宗祖宗!求你饶了我吧,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这尊活佛,您高高手,高高手。我这小身板经不起您折腾啊。”
“高高手?那可不行,你还没教给我,‘死’字怎么写呢!”
“大哥您......”
程文东却是摇摇头,不由分说,直接拽起背头男那条断腿向上一抛,魁梧身子如灵燕般跃起,同样的一记劈腿横扫而去!
同样的招式,蕴含的威力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砰砰!
咔嚓!
程文东呼啸霸道的右腿毫无偏差的打在那背头男的胸口上,顿时狂喷数口鲜血,肋骨根根断裂,胸口竟然向下凹下去一大块,踉跄几步直接倒地昏迷过去,看起来却是十分的残忍血腥。
现在人都是一些老百姓,哪见过这场面,杂乱远远的传来女人的小孩的尖叫声。舒露更是小~脸惨白,紧紧的躲在程文东身后咬着嘴唇。
望着如死狗一般的背头男,程文东心中的火气消散不少。被这种人渣扰了心情,已经引起现场大乱,程文东也不想在这破地待半分钟,和舒露王傅林示意了下,三人便打算离开。
而此时,一直观看的秦何却站了出来。
“且慢,这位先生。你在我神医馆门口伤我师弟,下手如此狠毒,难道不应给个说法嘛?”
秦何直直的盯着程文东,至于他口中的那个师弟,却自始至终连半眼都没看一下。仿佛他便是随处可丢弃的垃圾一般。
“说法?要什么说法!”程文东冷笑,刚才打架时候没见他上场,等到有了结果才来当老好人谋利益。这种人便是典型的伪君子。
“怎么,你们的人强抢民女还不许人反抗?落得这个样子只能是他咎由自取。你们还想要什么说法........又或者,你这个大师兄想为你师弟找回面子?这我倒是随时奉陪。”
程文东无所谓的耸耸肩,同时全身骨节开始噼啪暴响,徐徐向秦何走来。
这一幅说干就干的架势直把秦何吓了一跳,动脑子玩玩心计他还是在行的,论武力倒还不如他那个师弟。想起背头男那半死不活的样子,秦何强咽了一口口水,有些憋屈无奈的后退两步。
“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今天就算我们神医馆吃个亏,此事也是我那师弟行为有错在先,就这么算了吧!”
“另外,至于先生所说的强抢民女,绝对是误会。家师也是救病心切,一心想为这位姑娘续命这才坏了路数,虽然手段粗~鲁了些,但都是我那师弟自作主张,与我们神针馆没半点关系。”
秦何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推,其意思极力的撇开自己刚才的恶性。但俗话说眼见为实,也不知道这番话众人能信几分。
“随你的便!”程文东冷笑一声,事到如今他也懒得揭穿这些小喽啰的面具了。只要舒露安全便可以了。
秦何点点头,正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