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京城传来消息,不知缘何封城了。
另外,林默被告了!
万没想到,告她的也是原住民,那天不知为什么没来要新房。然后转头就把状子递到县太爷那,告林默强买他的老屋。
“真头疼啊。”收到消息后的林默,在客栈房间里撑脑袋皱眉,“不可能有那么傻的人,他一定是为了更多的利益。或者,已经收了更多的利益。”
大堂上,惊堂木敲响,胡县令挺直腰板,睁大圆眼:“升堂——”
林默和原告被带上来。
“李氏,你告林小姐强买你的旧屋,可有证据?”
那原告是个三十几的妇人,在贫民中算保养好的。此时捏着手绢在抹眼泪,肩膀一抽一抽地诉苦:“大人,证据就是小妇人,和其他所有被低价买去旧屋的人。如今小妇人无处可去,这林小姐给的银两又不够购置新屋。我命苦哇,呜呜呜……”
“林小姐,你有何话说。”胡县令一副不得已走程序的模样。
林默只好将事实再重复一遍,“其他卖我旧屋的人,我都分给了新屋住,且没要回银两。不知道这位嫂嫂,为什么没来领新房。”
那妇人连声哭叫:“我不要你那新屋,再好都不要。我就要我原来的屋子,那是我亡夫留给我的,呜呜呜……”
“你既然不肯卖,当初为什么要在契约上画押,并且收了我的钱,搬出去呢?”林默问她。
“大人明鉴啊!”那妇人突然膝行几步,扑到了地上,“实在是林小姐纵容恶仆,强行把碗盘从旧屋拖了出去,按着我逼我按的手印,我是不愿的。”
林默冷笑,还真是有睁眼说瞎话这种人,这种事啊。
“这位嫂嫂,你编故事的能力像个剧作家。”她弯下腰去,在小妇人耳旁无奈。
谁知那小妇人竟又演上了,“啊!大人,她在悄声骂我,请大人做主。”
“这个,这个……”胡县令头疼了。捂着额闭眼想了想,又转回脸来避开这不重要的喝道:“肃静肃静!本大人且问你,你说林小姐纵容恶仆强逼你卖屋,可有人证物证?”
“有的有的。”妇人连声道。
“可是你原来的邻居?来人呀——”胡县令正要遣官差去请证人,又听那妇人忙说,“大人,不是的。”
“大人,当日没有邻人看见。我那些邻人收了银两收了房,被强逼也都认了,怕是不肯来作证。”
林默冷哼了声。
胡大人懒洋洋道:“那就是说,没证人咯。”
妇人又说:“回禀大人,证人有的。那日正好有客人在我家中,他们全都看见了。”
“哦?他们在哪。”
“就在衙外侯着。”
县太爷捂上脸,真觉得着实难办。他有心想护林默,可原告有几个证人,可怎么办是好。
那些证人被传上来,县太爷问了几遍,证人都言之凿凿,都说是亲眼看见林默遣恶仆强逼卖屋。
县太爷实在无法,照往常,到如今这地步是要宣判了。
但他舍不得林默这张,将来能笼络权贵的王牌,只好再三来问,“林小姐,你还有何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