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愕又气愤的看着她,手本能的想要抽向凤婼舞的脸,谁料刚一伸起来就被李惠抓住,两只手被她一只手活生生给夹住了。凤婼舞并没有显出惊慌的状态,反而镇定自若,继续道。“妾身跟皇上与众王爷出生入死这么多天,这份情义,相信定不会输于秦昭仪你。”说罢,凤婼舞潇洒转身挥挥袖子与李惠走人。
秦翠气得脸部抽搐,无奈有大臣路过不好发作,还得强颜欢笑问好,而他们的眼神居然还是看向凤婼舞那摇摆离去的身影。
入夜,四处堆满了篝火防止有野兽入侵与方便巡视,永世营中永凌等人都在,谈着要暗算他们的人会是谁。凤婼舞在帐篷中与雪女李惠还有江贤琴在谈话,无非是教雪女以后的讲话与做事的方式,毕竟带她出来了总不能就丢在外面吧。
“拜见…参见……奴婢……什么东西啊?”她撅着嘴一脸不满嘟囔道。凤婼舞看她的样子甚是好笑又觉得担心,她性子单纯天真又莽撞实在不宜在皇宫生活,无奈她又不肯离开凤婼舞。
江贤琴耐心的又跟她讲了一遍,对于礼仪这东西她比凤婼舞还懂一些,毕竟她是地地道道的古代人而且还是大家闺秀。
雪女还是一样学不会,她说了一句让全场哄笑不停‘拜见皇上奴婢我来参见你了。’这句子连得真好,一下子把词都给用进去了。凤婼舞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揉着眼角走出帐篷透风去。
她一身天蓝色曲裾,显得端庄而又高贵优雅,头发随意高高盘起,样子俏皮而又洁简,踏着轻步走向远世那边,那二货此时正在玩闹,没有注意到凤婼舞走向它们。一魂冷魂在暗处守着看见她走了出来,目光一直跟随着她同时也注意她的周围是否有可疑人物。
今天她把秦翠摆了一道她们心里暗爽,早看那做作的女人不顺眼了,不过同时也替她担心,毕竟她可是太后的侄女,不会善罢甘休的。
凤婼舞轻手轻脚到远世身边,长世回头看见了她知道了她的意图也没有告知远世。只见她调皮的伸出双手抓住了它的耳朵,一个劲不停的挠着。远世四脚直踹上空,痒得‘嗷嗷——’的叫着。
良久后,凤婼舞手也酸了,远世和累垮了,长世在一旁忽然警惕起来。凤婼舞随着它的眼光看去,一位少年风度翩翩的在黑暗中走来。他面带微笑,目光温柔羞涩的看着凤婼舞。来到凤婼舞面前,他俊脸微红。微风徐徐,浮起他的发丝,他一正气凛然,第一眼看去让人觉得肃穆可敬,样貌非常英俊,有着当兵男子有的刚毅与果断,一身黑衣紧紧裹着他身体,外套着一件袍子轻掩着,那身材一看就知道是非常结实强壮硬朗。
他的样子略带着一丝青涩的害羞,凤婼舞手背轻掩嘴,低声一笑。远世和长世看她的反应便知不是坏人,但还是警惕的看着他。“祁将军也在帐篷中呆不住?”凤婼舞笑吟吟说道。他挠着后脑勺,一脸羞涩。
“臣在帐篷中听见轻巧的笑声便出来看一下,没想到是凤美人你。”他不敢正眼看着凤婼舞,可又想看看她。他早就一直站在外面看着凤婼舞的帐篷,谁料她真的走了出来,见她跟远世玩得正欢,那欢乐的笑声与愉悦的笑容让他怔立在原地不想上前打扰,直到她停了下来。
凤婼舞正打算再次开口道谁料他先出声了“凤美人勇气可嘉,自告奋勇前往天峰山,所幸毫发无损归来。”他说着看了天一眼,眼神感激。凤婼舞心暗想,哪那是自告奋勇?那简直就是永凌的奸计。
“前往天峰山如能够一睹水烟池真颜,路途遥远奇险又有何畏惧?”凤婼舞昧着良心说道。他听得两眼发光,一脸景仰。“啪啪——”然居然鼓起掌来。凤婼舞憋笑的看着他,大哥你去下试试看,看看是不是真的值得。
一魂冷魂在暗处看着他们有说有笑的聊着天,一魂的脸色不太好的注视着,冷魂倒是觉得平时不苟言笑的祁曳战居然笑了,且那神情居然还那么奇怪。而凤婼舞居然能够与他交谈这么久,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伸手便可碰到,凤婼舞一手抱胸明显矜持,可他似乎看不出来。
深夜时凤婼舞才说道回去,而他送她到帐篷外见她进去才走开,神采飞扬面容红光。
隔日,营中窃窃私语嚼舌头咬耳朵,多多少少传进了秦翠耳中,而她自然是高兴,有机会可挑拨她,永世听到后脸色一沉,闷闷不乐了,永凌等人淡定自若,丝毫不关己事。凤婼舞醒来就从李惠口中听说,倒是没怎么在意,反正身为皇上的女人就该接受这些流言蜚语。
祁曳战听到谣言后懊悔不已,早知如此就该多注意别给她带来麻烦了,也不知她此时对自己是何看法,会不会承受不了?如此娇弱的她得承受这么毒辣的言语。中午,所有人在一个大帐篷中吃饭。
凤婼舞入席时便瞧见那讥讽的眼光与私语声,祁曳战眉宇紧皱,目光担忧的看着凤婼舞脸带微笑如席坐定。永世幽深如潭的眸子看向她,而她与他淡淡对视一眼便移开。你若信我,就该不在意;你若不信,任我百口莫辩你都给我一个罪名,何必解释?
永奎几人提心吊胆的看着这一幕,解释好得多好?又何必这么尴尬?众人还没开口秦翠便出声道“昨夜臣妾走出帐篷看见凤美人与祁将军相谈正欢,气氛融洽有说有笑,不知是谈了什么?”她目光得意的看向凤婼舞,祁曳战打算开口解释道凤婼舞出声。
“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