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什么都没了，连自己的儿子都没了，那我还有什么好失去的，我这么多年辛辛苦苦赚那么多钱，到底有什么用？都是些废纸吗？废纸吗？！唐爱国，这一切，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
“唐爱国，我发誓，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申屠豹咬牙切齿，指甲深深陷入肉里，双目含泪。
赖小六看到状如厉鬼的申屠豹，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结结巴巴地说道：“申、申叔，你、你难道要报复他们吗？你、你不要冲动啊。”
“报复？”申屠豹披头散发，眼中赤芒闪烁，“怎么能说报复呢？只能说天理昭昭，报应不爽，这些都是天意啊！天意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