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睁开眼,看看窗外,嗯,似乎还没到早晨,但,睡不着了,怎么办呢?去看看月吧……

我叫月灵儿,是冥王的女儿,我是恶魔and猫妖的混血儿,老爹是恶魔,老娘是猫妖,瞧我这身份,挺郁闷的。

坐在凸窗上,看着红色的圆月,笑了。打开窗,风慢慢吹了进来,很舒服。深呼吸,看到了站在楼下的一个人,他叫塞巴斯蒂安,是我家的执事,也是离我最近的男生了,我爹都很少来我这呢,无奈的叹气。

继续望月,忽略被风吹起的银发。塞巴斯蒂安望着楼上的人儿,一头金发,金绿色的猫瞳望着红月。他笑了,不自觉的,就会去关注这个魔女是吗……

慢慢,靠在凸窗上睡着。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塞巴斯蒂安叫我去吃饭来着。平时没人敢进我的房间,因为他们知道,进来了,你就出不去了。

一房间黑白色,白天也拉着三层窗帘最里面一层是黑色,中间一层是紫色最外面的是深蓝色。从门口一进去就会被银针袭击,而这银针是在距门十米的地方有个开关,我可以直接进去,因为我从来不用门。而其他人,估计就没那么好运了吧。

浅笑,接着走出房间,一身白色衬衫睡衣也没换,光着脚丫的就下来了。我房间在三楼,而客厅神马的在一楼,一个起跳,从三楼跳到一楼。一半的猫族血统,脚步轻的跟那什么一样,走路,跑步,起跳,下落,一点声音没有。

走到餐桌前,惊讶的发现今天我不是一个人。姐姐和爸妈都来了是吗?我的姐姐,月墨儿,是全家里最宠我的一个,妈妈是宠姐姐的,因为姐姐是纯种猫妖,而我?哼,是恶魔也不是恶魔,是猫妖也不是猫妖的……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早上好,姐姐早上好。”对着他们笑了笑。

说是笑,说白了,你什么时候看着我不笑了?我,只会笑。哭?恐惧?慌张?根本不可能出现在我的字典。我,是魔女啊。

“嗯。”爸还是一个音。无所谓,因为习惯了。

习惯了父母的眼神,习惯了姐姐的安慰,习惯了一出门就有各种各样的语言,夸,骂,吼,什么都有。无所谓了,因为习惯了。我没有心,因为,心,根本不被需要。

“今天你生日对吧。”妈还是一个不太好的语气。

“是的。”恭敬的点头,坐到椅子上,安静,优雅的吃饭。

“八岁,可以去寻找六蔷薇了。”爸爸淡定的说道。

六蔷薇,就是我后宫中的六人,八岁整的时候就会被送到各个世界寻找自己的六蔷薇,姐姐已经十五了,早就找到了。六蔷薇的工作就是压制住我们体内的恶魔之血在红月日的躁动,而为什么要六人呢?因为,不是每个人都能和我们恶魔相比的。

如果遇到自己真心喜欢的人的时候,我就要与他定契约,但,契约却只有一个,也就是说,只有一个人是真正能被六月雪接受的。而要取消契约,很简单,只要将自己的血滴在他额头上就好了。每个世界的试用期是六个月,而在第六个月后,无论我有没有找到,我都要离开。

契约,定下后就注定不是个喜剧呢。因为,在最后一月,六月雪认同你的几率也就才百分之十,而这百分之十,甚至会更少的几率是你真心喜欢的那个人,所以,我们每个人,都有后宫。

如果自己喜欢的那个人,没有被六月雪触碰,那么那个人很可能会在来到魔界的第二天挂掉。叹气,多磨无奈的事呀~因为,我喜欢的人,从来就没出现过。

“那,你选吧。门。”

“嗯,十三号门。”淡淡说到。

“知道了。”父亲叹气。

“我要带都一个执事。”

“诶?只是……”母亲皱眉。“好吧。”母亲刚要说什么就被父亲打断了。

“嗯,谢谢父亲大人,塞巴斯蒂安,我就选他了。”继续笑着。

我最放心的执事,也就只有他了。也只有他不认为我的血源是肮脏的,会继续听我的话。

“好吧。准备下。下午。”父亲离开了餐桌。

“知道了。”我也站起身,走到了花园处,独自一人坐在藤蔓做的秋千上。

“我可以留在你身边吗。”身后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废话,不然你还叫我的执事?”我回头,笑着看着塞巴斯蒂安。

“知道了。”他也笑了。

我知道,让他这样脱离原本的轨道不好,但,我,似乎也没什么人可以理解我……

熟练的跳上窗台,开窗,走进自己的房间,收拾起了东西,衣服也就只装了那么几件,全是黑白色,最多加个红色,因为是恶魔。犹豫的看着床头的那个布娃娃,是我在两岁的时候,因为我这300多的智商,父母奖的。

那个时候,我的血统还没觉醒,父母给的待遇也还算好,可是,三岁时,血统觉醒,带着白金色的猫耳和尾巴,却展开着黑红色的翅膀,这时,父母和其他人的态度就都变了。

我不再是人们(恶魔?)口中的天才,而是他们口中的怪物。人界我在很早以前,其实也不早,也就是四年前去过了,我到很支持那句话的。

“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有四种。一是新手司机,因为他们有着对开车的热情和分不清刹车and油门的显著特点。二是小男孩,因为他们有着无穷的破坏力和未成年保护法。三是为人老者,因为他们有着厚实的脸皮和脆弱的心脏。四是七大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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