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了,没想到突然病情反复,希望吉人天相,能早点转普通病房。暂时只有这么多,抱歉。
而就在罗英嫡破茧成蝶的前后,这九州大地之上,除却近在眼前的冷清秋外,却有四女同时陷入了心悸之中。
远在天京城的蔺湘竹此时恰恰处理完毕皇宫之事,不想心中莫名一颤,便好似生命之中一件极为重要,乃至于性命攸关之物即将要离己而去。
只是这份莫名来的快,去的更快。
就在蔺湘竹欲要向身侧的唐柠儿询问之事,却发觉这份心悸竟是又陡然消失。是故,待她转过头去时,看见的却是只有眼中神光凝重,凝重中却又带了三分了然、七分释然的女子。
“柠儿你……”蔺湘竹神色微微一动,却是略有所悟。
在这世间,能让眼下的这两个女子同时生出反应的,已然不多。而不论是哪一件,却都有一个男人牵扯其中。
“不想公子爷又有了一份际遇,当真是不易呢。”唐柠儿喃喃说罢,却是又神色轻松的看向蔺湘竹,轻声道:“我等莫要担心公子爷了,有此方气运护体,他自然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说罢,这女子又轻轻呵呵笑得几声,呢喃道:“倒是此间,这堂堂皇宫之中,气运遮蔽之地,能有诸般妖邪侵入,此中深意却更值得我等深思。那人敢如此想,更敢如此做,只怕也不是寻常人物哩!”
待听得罗英嫡逢凶化吉时,蔺湘竹便已然将适才莫名的心悸甩在了一边。待听得唐柠儿随后之言,蔺湘竹眼中神光连闪,愠怒道:“此人居心叵测,只怕是有大图谋。不过既然已然被我等觑破,此事便休想再有任何成功之可能。不过我却是极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物能有这等风采!”
唐柠儿听了,却是无所谓道:“此人行事如此肆无忌惮,视皇权如无物。若非有大依仗,就是有大法力。不论哪一种,都非是易于之辈。不过此人既然只是如此做,想来图谋不小,近期即便有所动作也不大,倒是不用太过担心。”
唐柠儿说到此处,却是不曾再往下说。
依照她的想法,眼下能做出这等布置的,这实力至少也是大罗金仙那个级数。否则若是层次稍低,只怕立时就要被人给扫出门去,便是有任何图谋都是晚了。
之所以如此说,原因自然也是简单——这人的一番图谋,显然是冲着皇城之上的这一大份气运去的!
能生出这点贪心的人,除非是刚刚出道的二愣子,否则怕是没有谁敢有这等胆气。而这人又能指使妖族,必然不是这九州中糊糊涂涂的一代人。而自洪荒之中来的人,能知道气运为何物的,又能有几个不清楚此中危险!
是故,刚行此术的,必然不是简单人物!
不过眼下,对方不过刚刚布子,就被自己这一边给掀翻了棋盘。除非对面要赤膊上阵,否则短时间内应该是无虑了。
心中想着这些,唐柠儿却是遥遥望向南方。此时的她忽然很想知道,罗英嫡究竟又再经历什么。
而同一时间的太湖之滨,一身血色红装的厉红珊自入定中醒来。
适才那一份突如其来的心悸,几乎让她这一次行功功亏一篑。好在师兄熊猛在侧,全力出手下,才将她有些沸腾的心神、灵血给平复了下来。
只是不论如何,她用了三日时间,从那太湖之中汲取的灵血精华,因为这一次变故,也损失了三成以上,几乎便是她之前的一日之功。这真真是一份极大的损耗!
要知道这太湖中看似妖血无数,可真正有用的,只有那些上了品级的大妖才行。而其中最为关键的,便是那几位海将军,还有那几条真龙之血。只可惜真龙之血太过爆烈,以她今时的修为,还不敢直接汲取。是故,能起作用的,便只有那几位海将军的灵血了。
只可惜这毕竟有限的很,又有强敌在外,她足足用了三日才勉强从太湖中汲取完毕。却不想在即将完工的时候,生出这等变故。
“是英嫡出事了?”厉红珊默默收纳灵血,将其融于自身的血脉之中,以其滋养自身血液。
便在厉红珊思虑同时,那熊猛却是忽然闪身进洞来,凝神道:“不能再拖了。那妖猴伤势似重实轻,眼下闭关一段时日,料来也该痊愈了。若是你我再在此间停留,只怕立时就会被其发觉。介时,除非师傅他老人家亲自出手,否则咱们……”
只是不等熊猛说完,厉红珊就秀眉一皱,低喝道:“走!”
说罢,竟是不等熊猛,率先运起身法,直接往西南方向而去。
看着厉红珊驾驭血云远去,熊猛却是无奈地摇摇头。虽然他早就确认眼前这女子确确实实是自家小师妹转世,而那一对龙凤双镯更是明证,可这性格上的变化也太大了。原先那个开朗,整日里头就喜欢粘着一众师兄的小师妹,却是变作了眼下这个做事干练,整日里除了修炼就不欲做其他事情的。
“罢了,这一次去西南,待见过了师傅他老人家,我就不管了。”心中想罢,熊猛脚下也是生出一股血色妖风,直接追了上去。
待两人飞出数里之后,那太湖之上,却是响起一阵无名冷哼,但旋即有归于沉寂。若是罗英嫡等人在此,必然能听出这冷哼声的主人,正是那以一人之力,反掌之间将那南海龙宫一众部署杀掉的赤尻马猴无支祁。
而在扬州地界北方,一个一身华袍宫装、面容艳丽无双的女子看着眼前已然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