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头。您再瞧这手儿。叭!叭!叭!又使了一招滚手枪,这招枪就是当年罗艺在当山洼刺伤老杨林所甩的。杨义臣看罢,点头砸嘴:“好!不愧是罗门枪,想不到我罗艺兄弟有传人了!”罗成心说,我要不让你先赞成我,怎么当得了元帅,毁你这铜旗阵!罗成练完枪,爷儿仨又回到屋中坐下叙谈。杨义臣说:“成儿呀,你既来之,则安之,这铜旗阵的帅印就归你执掌。我这座铜旗阵摆了半年,已然满齐了。明天我们带领众将一同进阵,你看看有没有摆得不对的地方。你在阵里走一走,我看你走得乱不乱。”罗成说:“谨遵干爹之命。”爷儿仨又说了会子话就散了。第二天清晨早起,吃过早饭,颖州王命人擂鼓,将东岭关的将官聚将上来。罗成也带领手下十三将来到。大家同出城西门,来到铜旗阵内。在铜旗阵正中心,有一座三丈高的帅台,后面竖了一杆十二丈高的铜旗杆。四面八方各竖了一杆八丈高的铜旗杆,那八杆铜旗杆离地六丈处各放了一个刁斗。所有铜旗杆都有一围粗,也就是两柞对圆那么粗。书中暗表,这些旗杆都是空的,里边有机簧与地下各种埋伏相通,埋伏名目很多,什么脏坑、净坑、梅花坑、独力机锤、转脚弩……等等不一。上面都盖着翻板,掩好浮土。每个旗杆占一个方位备有一色旗帜:东方甲乙木是绿旗,西方庚辛金是白旗,南方丙丁火是红旗,北方壬癸水是黑旗,四个物角都是两色旗,东南绿红,西南白红,东北绿黑,西北白黑。到了晚间,各色旗帜换成各色灯笼。帅台占个中央戊己土的方位,主帅在上边指挥一切。他看到哪种颜色的旗帜、灯笼升起来了,知道敌人到了哪个方位.就让中央的旗杆上也升起这色旗帜、灯笼,告给全阵知道。每个刁斗上都有八名守卫的兵士日夜了哨,知道敌人快来了,就告诉大家作好准备。等到敌人踏上翻板,刁斗上的人搬机簧,顿时烟雾腾起,人马落入坑内。这座东岭关处在四面环山的一块盆地中心,要由此通过,只有由西山口到东山口一条道路。铜旗阵方圆五里,整个堵住了西山口。不走铜旗阵,就无法越过东岭关。颖州王杨义臣带领众人登上帅台。看罢铜旗阵的阵形罗成可就说了:“干爹,您让各个刁斗上的人把机簧满开开,我骑上马,顺着乾、坎、艮、震、翼、离、坤、兑转它一圈,您看我会不会踩中埋伏,便知我对这阵熟不熟了。”杨义臣说“哎呀,万一你走错一步,掉进坑里,命可就没啦!”“干爹放心,绝对没错儿。”“哎,嗯,好吧.你可要小心阿!”杨义巨传下令去,不多时,四面八方的机簧满开开了。罗成走下帅台,跨上闪电白龙驹一拱裆,就往西去了。绕过西南犄角,走到正南。哗愣愣愣,马走銮铃响,又绕过东南犄角,走到正东。众将一瞧,罗成遛开弯儿了,这马走得挺快,有时眼看要踏到翻板上了,叭!猛一掰镫,错了过去。罗成这是成心,要的就是这险劲儿!他从东北、正北、西北、正西绕回帅台前边,冲上面喊:“干爹呀,您看我走得怎么样?”杨义巨说:“好哇!好哇!你对这阵太熟啦!”“干爹,刚才我走的是正八卦,这回我再走个反八卦给您看看。”杨义臣一听,忙说:“哎呀,儿呀,这反八卦可险哪!”“没事儿!”罗成说着拨马奔西北去了,这马哗愣哗愣到了西北角,又奔西北,由正北奔东北,绕到正东,从东南、正南、西南、正西,一直绕回西北角,然后返回帅台前。罗成问道:“干爹,您看这反八卦我走得怎么样?”杨义臣说.“太好了,太好了!”东岭关众将见罗成马踏铜旗阵,如走平地一般,内心无不敬佩。观阵已毕,颖州王率领众人返回关内。第二天早饭过后,颖州王升坐银安股,他对本关的文武官员说道:“大家都知道,咱们摆下这座铜旗阵缺个阵胆,我下书请罗艺兄弟前来,不想他有病在身。派他儿子罗成来了。这是背着罗成说,起初我真没瞧得起这孩子。后来我俩谈论兵书战策、各种阵法,谈了十来天,这小子是无一不通呀!又看他练枪,还真是得了罗家门的真传,枪法精奇!昨天大家看见了,他马踏铜旗阵,正八卦,反八扑,一步不差。有道是父是英雄儿好汉,我着罗成足够个帅才。我打算把帅位让给他,让他在铜旗阵里调动一切。不过我看他说起话来摇头撇嘴,透着有点狂。不怕他狂,他倒真有一出呀!不过,丑话得说在头里,甭管他狂不狂,大家都得听他调动,千万不要因小失大,误了军机大事。这话你们听明白了没有?”大伙说:“老王爷,我们晓得啦!”杨义臣说:“那好,来人哪,去到西跨院把罗成他们请来。”话音刚落,就听左班里哗愣愣愣甲叶响,走出一员战将。他把右手一摆,说:“王爷,且慢!据卑职察看,罗成他是奸细!”颖州王一瞧,说话这人复姓东方,单名一个伯字,是麾下一员偏将。按说应当细细察问一番,怎么知道罗成是个奸细。老王爷太信任岁成了,不容细问,劈头就说:“东方伯休得胡言!你要说别人是奸细,还会勾起我几分疑心。唯有这罗成,他爸爸跟我是一个头磕在地下的盟兄弟,他怎么能是奸细呢?这话要是让罗成知道,岂不误了我的军机大事。再要胡乱多口,定按军法从事!”东方伯是个机灵人,一听他说出这话来,赶紧改口说:“哎呀王爷,实在是我多口!我胡说!”说着叭!叭!叭!用右
状态提示:96颖州王设摆铜旗阵 燕山公帮办东岭关--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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