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么爷不好意思了,蔚子衿和我,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厢情愿,麻烦爷不要当这电灯泡。【92ks. 】”奚落向蔚子衿甜美一笑,玄轶的态度让她大为光火,火到她要反击。
说到底这丫还是人格分裂,一会表白耍自己玩,一会假装吃醋,然后再说话损自己。一会弄得她小心脏扑腾扑腾跳,一会惹的她窝火无比,当她奚落是好欺侮的啊!
“小落,这个……”面对奚落突如其来的态度变化,蔚子衿还真心不适应。
“这个什么!”奚落凤眸一瞪,转而笑的愈加甜美,这表明她奚大门主奚大姐非常非常生气,“是谁说的,天涯海角,有我相随?”
跟奚落比记性,想的美,虽然她当时不一定认真听了,但每一个字她都过耳不忘。
奚落笑的甜美,心里却狠狠的想,你个蔚子衿要是也敢拆我的台,姐一定跟你撕破脸。玄轶不是不让姐跟蔚子衿撕破脸么,姐偏要,怎么着了?
“本公子,本公子说的!本公子一言九鼎,小落你放心,绝不会食言!”蔚子衿蹭蹭蹭却一路顺杆爬了上来。
“那好,姐看你表现。”奚落打掉蔚子衿表示诚意而夸张伸过来的手,算你丫识相。
玄轶慵懒的翻身,面向马车内壁而倚,实际上都快气成内伤了,女人果然不是好东西,有人说几句甜言蜜语,便傻里吧唧的以为人家对她怎样了!
“谢过奚落姑娘美意,不过不必了。诸位,告辞!”玄轶都已经屁股对外了,玄烨再待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再说本来就准备要走的,身影一闪,便看不见了。
“他……这又是隐形结界么?”奚落奇怪,方才玄轶那丫布置隐形结界的时候,还跟跳大神似的要划拉划拉手臂外加念念有词呢,玄轶怎么突然就凭空消失了。
“小落,这是瞬间移动。”蔚子衿绝不会让自己嘴巴闲着,“别看他会瞬间移动,没什么了不起的啊。”
“他只能瞬间移动自己,本公子可能瞬间移动任何东西呢,刚才雪豹的出现和离开,你注意到了么?可全在你男人我一念之间。”蔚子衿怎么会忘了自吹自擂。
“放屁,少胡乱自称,滚回去称你的本公子。”奚落心中草泥马呼啸而过,这二货可真会套近乎,还是叫臭屁的本公子顺耳那么一点。
“娘亲,子衿叔叔,你们不要吵啦,小奚要睡觉。”小奚不满的嚷嚷,什么个情况这是,怎么子衿叔叔就突然上位了?她小奚从来都喜欢公平竞争好不好!
“好啊,好啊,小奚要睡觉,小落你还唱刚才那歌哄睡觉,什么白龙马的。”蔚子衿深知,要想讨奚落欢心,小奚可是重要角儿,马屁不得不拍好。
这半天也真冷落了小奚,又被教育了一番乌七八糟的东西。既然小奚也默许了蔚子衿的提议,奚落愧疚的揽过小奚,轻轻的拍着唱着。
玄轶莫名愤怒的心,更加暴怒,蔚子衿要你唱你就唱啊,不要钱的青楼卖唱女啊你!
“西天取经上大路,一走就是几万里。什么妖魔鬼怪,什么美女画皮……”对于一路向西的他们,这歌唱得还真应景。
之后的半日倒也相安无事,两辆黑色的马车便全速向西跑路,中午和昨日一样都是不休息的,直接车上用干粮解决,奚落于是双手并用的继续啃早上打包的猪手,大快朵颐好不痛快。
终于日头偏西,凤盼急吼吼的跑过来,奚落关了马车间的对讲,她只好过来一边追着奚落的马车一边嚷嚷,“姐,我说咱也该休息了吧,对着那么一个大婶,姑娘我实在是审美疲劳的厉害。”
那吸血魔女,别说洗干净脸了,只怕是再刮事层皮都是一个恶狠狠的丑陋大婶摸样,凤盼有意无意中总会看到那张脸,呕心的不行。
“你就不能让龙神跟你说说话?”奚落消遣凤盼,凤盼中意龙神,在龙门镖局总部似乎不是秘密。
凤盼没好气的给了奚落一个大白眼,奚落待手下向来亲如一家,所谓的没大没小,在龙门还真不算个事,“少说两句会死啊,要是能撬开龙神的嘴巴,我还用的着挠一路墙么!”
玲珑如凤盼,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怎么就跟龙神聊不起来呢,结论只能是龙神得了严重的禁语症,否则就算惜字如金也不带对自家人都如此吝啬的。
“知足吧你,要不是怕小奚被小蔚吓着,姐真想和你换车坐。”奚落也不乐意跟这两个男人挤一辆车,“但再这么待下去,只怕小奚会三观不正。”
“那,姐的意思是……”凤盼立马替奚落发号施令,边跑回自己的马车边扯开嗓门,“兄弟们,好消息,前面撞着一客栈便可以休息了!”
天色擦黑,马车驶近一个小镇,路口一块青石匾额“终难忘”。这个是镇名?也未免太文艺了吧,奚落纳闷,不过龙门绘制的地图里怎么没有这个地方呢。
再近一些,镇里的屋脊清晰可见,不过是些青砖白瓦,简单而普通。已是晚饭时分,一些人家炊烟袅袅,一片祥和。
可是,枯黄的草木在夹带寒意的秋风中瑟瑟发抖,虽然已是十月末,这是正常的自然现象,但这份凄凉与寒意却凸显了与镇中一片祥和的格格不入。
“小琪?”凭直觉,奚落觉得这个镇子似乎有些古怪,自然想先通过意念交流和小琪确认一下。
“没有敌意,也没有善意,一切正常。”小琪的直觉探测,经常是明确敌我的好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