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理是这么个理,但是,每年都有雷劈树的人家,都做一些法事,远航,你回头去问一下神(跳大神),看看,有什么说法,毕竟这些东西,宁可信其有,还是谨慎为好,对了,现在这棵雷劈树,我就不放了。”杨德昌同意杨远航的说法,不过,他毕竟是老一辈,见多识广,同时也给出其它的建议,不过,这棵雷劈树,他是不敢贸然放了。
“没事,德叔,这棵雷劈树,先放在这里。”杨远航没有直接回答问神的事情,也知道雷劈树对于农村人来说,是敬而远之,不敢碰也是情理之中。
“远航,那好,我继续放其它的桉树。”杨德昌没有多说,启动油压锯,又开始热火朝天的放还剩下不多的桉树。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咔嚓……
机器的声音如那些赛车的声响,刺破了附近的上空,不时还夹带着树木倒下的巨响。
此时的杨远航已经离开伐木的附近,在另一边空地上,拿出烟点上火,有些心事重重的闪烁了眼睛,看着那棵干枯,尾端烧焦的雷劈树沉思。
毕竟是从农村长大的,杨远航虽然是个大学生,但是,对于一些事情,他还是有些畏惧。
假如真的要做‘上刀山’那样的法事,几千块是搞不定,少则几万,多则十来万,也可以烧掉。
而现在,杨远航加上卖桉树的两万块,才四万块这样,假如真的做法事,钱没了,还谈什么养猪种植果树,做一番事业。
“算了,自己一个堂堂大专生,竟然还信这些东西,等他们放完桉树拉走,亲自拿刀来放下那棵雷劈树,就不信,还有什么妖魔鬼怪能够整自己。”杨远航想到他是个孤儿被人收养,已经是出身悲剧,都这样了,还怕什么雷劈树。更何况,辛辛苦苦赚来的钱,都拿去做法事了,事业也做不出,还谈什么人生,还不如当初把这钱拿去花天酒地。
就这样,杨远航下定主意,等这些桉树放完拉走卖掉,回头就来砍了这棵被农村人妖魔化的雷劈树,好进行以后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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