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立即浑身升起警觉,怒瞪着他,一副“你神经病”的表情。

关守恒微微挑眉,目光中带着审问,“不是?那你为什么三天没有来上班?”

“有事。”她简要回答。

“什么事?”

“私事!”

“什么私事?”他不依不饶。

“……”她一时语塞,恼恨地瞪着他,“说了是私事了!私事就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的事!”

关守恒不满地皱眉,他是别人?

不说他们曾经是夫妻,就说他们几天前还在一起过,他只是别人?

他看着她,眼神冷静,带着锐利的压迫感。

“……”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

可他却身体略微向前倾,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无缘无故旷工,不像是你会做的事。”

说得他好像很了解她一样!

薄荷有些讨厌他这样的口气,这会让她情不自禁地产生一种错觉,好像分别了十年,他们之间仍旧没有陌生,可事实明明变了,他们现在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

“反正我已经旷工了,你想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吧!我什么都愿意接受!”她硬着头皮说道。

“我只需要一个理由。”他仍旧是不放弃。

薄荷暗暗磨牙,气恼地重申,“我都说了是因为私事!”

“那现在呢?私事解决了?”关守恒语气一转,听似轻飘,可那眼神却更为锐利。

“解决了,所以我回来上班!”她迎视他的目光。

关守恒微微勾唇,笑了,目光如炬,还带着一丝意味深长,“是因为我刚刚对记者说的那些话,让你了解到真相?所以不吃醋了?”

“……”她双眸冒火,这个自大的男人!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他唇边的笑弧加深,看起来心情忽然变得很好。

可她的心情却更差了!

她不对他说,是因为不想告诉他安安的事情,可是他却全部解读成她吃方媛的醋!

好吧,她承认,方媛是导火索,可是……可是他这种表情实在是可恶!

“关先生,你刚刚对记者说过,不要过度联想!也请你严于律己!”

关守恒继续深睨着她,玩味地说道,“你刚刚听得很认真啊!”

“……”她一下子无言以对。

可是他这不是废话吗?那群记者那么大声,聋子才听不到!

她才不承认自己是竖起耳朵,把每一个字都听得仔仔细细呢!

“关先生,你可以出去问问,刚刚是不是整个楼层都听到了?”

他微微挑眉,“意思就是,我自作多情了?”

什么情不情的?

她的心跳乍然偷停一下,面色微微发红,咬牙说道,“你太自以为是!”

“是吗?”他欣赏着她红白交错的脸庞,又气又怒,却又无法发作的样子,只觉得好笑,“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很好奇,如果你不是在吃醋,那为什么做的好好的想辞职呢?”

她倏地站起身,“关守恒!我们在谈公事!不要跟私人感情混为一谈!”

他闻言,俊眉微微一拧,不过却很快调整过来,“身为你的上司,我有权利知道你为什么旷工。”

“但是员工也有自己的隐si权!”她不卑不亢。

他微微勾唇,似笑非笑,很言不由衷地说道,“抱歉,我逾越了。”

她轻哼。

“对了,卓溪先生的画作好像也有点问题,他这几天也很忙吧?”他故意提起这个话题。

她暗暗咬牙,他果然是故意派人支走卓溪的!

卑鄙!

他自己都坐方媛的车了,凭什么不让她坐卓溪的车?

神经病!神经病!

关守恒却是一副闲适的表情,我就是故意的,你能耐我何?

她不想再跟他计较这个问题,冷静地又道,“关先生,旷工的事情,我已经解释过了,如果你不信,那也没有别的办法!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我要回去工作了!这几天落下很多进度,我赶时间!”

他的剑眉冷冷一挑,“现在知道耽误进度了?那你知不知道这几天因为你一个人撂摊子,弄得整个小组的工作都有所耽搁?”

她心虚,可又不服,那还不是全拜他所赐!

而且他完全可以把工作交给别人处理的!职员那么多,为什么非她不可?

深呼吸了下,她重新正视他,承诺说道,“我的失职我会负责,关先生请放心,后面的工作我会努力做到最好!”

关守恒继续施压,严厉说道,“博览会的工作不同于其他工作,这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所以一定要心无旁骛!如果薄小姐的私事太多,我可以先放你几天假,等你处理好私事了,再回来也不迟!”

“谢谢关先生的好意,不过不用了,我现在就可以恢复工作!”只要你别再找茬!

听她掷地有声的宣告,他终于点头,“那就好。”

关守恒徐徐起身,从会客沙发,走回办公桌,转身的刹那,薄唇微微上扬,眸底也闪过一丝精光。

薄荷也连忙跟过去,目光紧紧地盯着桌面上那个纸箱。

她注意到了,纸箱的盖子是打开的,他分明看过里面的东西!

她暗暗握了下粉拳,虽然都是一些必需品,没什么涉及个人隐si的东西,但她还是觉得不舒服。

她的东西那么简单、那么少、那么朴素,哪里还是以前高高在上的薄荷?

办公桌很宽,纸箱放在他鼠标垫的右侧,她直接伸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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