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现在的举动,就没给我最起码的尊重!”云恣意继续瞪他:“既然如此,那在你眼里,我跟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
“我不是……”夜云彻一时哑口无言,半晌才叹口气,道:“衣儿,你故意这样说,是不是?我只不过是想亲近你,并没有半点轻薄之意,衣儿,我也只是气昏了头,想想那个尹哲对你做那些事,我就……”
“没有轻薄之意?”云恣意又推了他一把:“那你这意思,非得亲了抱了要了,才叫轻薄?夜云彻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我一脚踢碎你的鸟,你信不信!?”
“鸟?”夜云彻一头雾水。
云恣意的目光停留在他刚刚蠢蠢欲动的地方,哼了一声:“鸟是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她的目光停留之处,这下,夜云彻知道了,他睁大眸子,满头黑线:“你……你怎可说出这样的话……”
“我怎么不能说!”云恣意收回目光:“你好意思想,还不让人家说了!”
“你!”夜云彻觉得,好像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这么轻易地挑起自己的怒意,而眼前这个女人,总是有办法让他抓狂:“云紫衣!你是个女人!”
“我是个女人啊!”云恣意见他的注意力被转移了,这才放心了,回到桌边坐下,喝了一杯茶:“货真价实的女人,这一点,我比你清楚。”
“可你自己看看,你说的话,做的那些事,像是女人会做的吗?”夜云彻几乎暴跳如雷,这两句话都是吼出来的。
“所以说,我不可能做你的女人,我不合格。”云恣意笑了,得意的笑:“我这么说,你满意吗?”
“你!”夜云彻再一次被她噎得没话说,敢情,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她就在这儿等着自己呢:“你就是故意的,是吧?”
云恣意说:“也不能这么说,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以前你没看清楚,那是因为你对我不太了解。其实,我这个人,不拘小节,在我眼里,男女没有区别,我跟男人,可以勾肩搭背做哥们,这些,你能忍受吗?”
云恣意在心里骂了一句娘——尼玛,为了应付你,老子快把自己贬得一文不值了!要知道,在二十一世纪,和男人交朋友这没什么,可在这里,要是跟男人称兄道弟勾肩搭背的,基本上,这女人就是有伤风化,道德败坏了。
但说起来,云恣意这话也不算假的,她的确能和男人做朋友,但是能让她真正相信又愿意靠近的,屈指可数。
像南宫瑾那样的,她会让他碰自己吗?
肯定不可能啊!
至于尹哲,那是因为在云恣意心里,尹哲是自己的人,是亲人,是朋友,是完全能够相信的战友。
所以,她才能和尹哲有肢体上的接触,而且亲密得很自然。
至于其他人,她没那个兴趣,也没那个爱好,但是,如果能让夜云彻误会,然后放弃,她不介意把自己说成一个水性杨花的臭女人。
“我忍受不了!”夜云彻握着大拳,忍着要把眼前这女人掐死的冲动:“云紫衣!从今天开始,我亲自教你学习女戒女礼女德!”
“谢了,不需要。”云恣意一摆手:“二哥,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吧,咱俩真是不合适。你看,我受不了我男人有其他的女人,你呢,受不了我和其他男人暧昧不清,咱俩一点儿也不合适,对不对?”
“云紫衣,你就不能改改?”夜云彻觉得自己快被她逼疯了,他怎么就爱上这么一个千奇百怪的女人?
“我为什么要改?我活得舒服,活得自在,多好啊。”云恣意给他翻了一个,还是那句话,算了吧,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叫你一声二哥,咱俩以后是亲人,也是朋友,不也挺好?”
“我不稀罕做你的亲人朋友!要做,就做你的男人!”夜云彻想了半天,还是觉得心里憋屈,他就不信了,他还对付不了一个十四岁的小丫头:“说吧,我身上是不是有你不喜欢的地方?你说了,我改!”
若是有人在这里听到这句话,肯定能惊得掉了眼珠子。
太子殿下说出这样的话,就跟天上下红雨,太阳从西升一样叫人讶异啊!
他夜云彻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过?可认识这个女人以来,似乎她一再地挑战他的极限,却一次次让他放低防备,任她胡闹。
这,就是爱么?
“二哥,你喜欢我什么,告诉我,我也改。”云恣意一本正经地开口。
夜云彻咬牙:“你就是老天爷派来折磨我的吧?”
“二哥,这一切的主导权,都掌握在你手里,只要你放手,哪里有什么折磨?咱俩更适合做兄弟啊!”
“衣儿,我没有开玩笑。”
“我也很认真的。”云恣意眨巴着她那绝色迷人的大眼睛,看着夜云彻。
夜云彻心里一动,伸手握住她的肩膀,把她拉起来:“衣儿,我做不到。看不到你,我就想你,看见你了,会忍不住想抱你,想……亲你…。。”
云恣意一把捂住自己的唇:“二哥,你别老让下半身控制你的思想,亲亲抱抱的,以后你去找周月,反正都是女人,抱起来也没差!”
“那能一样吗?”夜云彻咬牙:“你怎么就能这么曲解我的意思?”
“你现在家里有女人,未来你还会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跟你,你得现实一点,你生在皇家,注定不能有专一的爱。别想那么多了,以后彻底敞开心扉,对你身边那些女人多点关心多点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