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约翰不亏见多识广,看见叶雨泽的举动问了一句:“中国医学?”
叶雨泽点点头:“我现在是中医院的学生。跟着老师学了一些诊断方法,不过在你面前肯定的献丑了。”
老约翰摇摇头:“中医博大精深,他们有很多神奇的东西让我们无法理解。就比如你现在这个诊断方法,就凭几根手指就能知道人有什么病。这个真的让人无法理解。”
说完,他看着叶雨泽:“目前我们哈佛这些专家们拿我的病已经没有办法了。小伙子,你能不能用你们神奇的中医为我治疗一下?”
看着老爷子费力说话的样子,叶雨泽的心中突然有点酸。毕竟上次二姨来人家帮了大忙,而且还免了手术费。那就勉为其难的试试吧。
但是叶雨泽心中也是没底,毕竟自己那两下子还都是理论知识。万一治不好咋办?人家这里专家可都论堆儿的,这要是没管用不知道算不算给祖国丢人?
但是转念一想,也没啥可怕的。反正他那条腿也动不了,就算扎坏了还是动不了。试试就试试吧。于是跟老约翰说道:“下午我去你房间,你不要告诉别人啊。”
老约翰郑重的点点头,还伸出手跟他碰了一下。表示一言为定的意思。
叶雨泽之所以说下午去,他是想等姐姐那个保姆送饭来叫她把自己的行李箱取来,那个地方他是不想再去了。他并不恨姐姐,但是也不想面对了。
中午保姆真的来送饭了,叶雨泽叫她去给自己取一趟行李箱。等箱子被送来后,叶雨泽告诉保姆以后不要送饭了,自己今天就出院回去。保姆答应了。
听完保姆的话,王红花沉默了好久。她以为经过银花那件事,叶雨泽已经改变了很多。但是一牵扯到感情,他还是那样的决绝。真不知道他是心里干净还是从来不相信别人?
想了一阵王红花喃喃道:“算了,那就不告诉你了,能为你生个孩子我的心中也就无憾了。我们年龄相差那么多,注定是有缘无分的。”
拿到武器后,叶雨泽就和玛莎去了老约翰的房间。然后他就傻眼了,一屋子人,不仅有他的学生,还有几个的年龄明明就是老约翰的同龄人。
叶雨泽纳闷半天,难道知道自己没把握,这是把亲戚朋友都叫来交代遗言?可这针灸没听说过扎死人啊?不过来都来了,咋也得试试。总不能给中医丢人是不是?
这时候,约翰也开始给叶雨泽介绍屋子里的人。并且解释:“来的都是同事和学生,他们想观摩一下中医是怎么治疗疾病的?”
其实这些人是不相信中医的,一直在阻止约翰的行为。只是老约翰一再坚持,他们也没有办法,只不过若是叶雨泽弄一堆树皮草根叫约翰吃的话,他们一定会阻止的。
看看这一屋子怀疑的目光,叶雨泽反倒起了好胜之心。专家又怎么样?叫兽又怎么样?银针在手天下纵横!过去那些国医圣手不都是这么干的吗?
为了表示郑重,他叫护士去拿了一个酒精灯,然后叫约翰躺好。中医对于中风的治疗一般分两步,第一步叫醒脑,也叫醒脑开窍法。就是扎内关穴,人中穴,三阴交穴等。就是为了唤醒大脑对经脉的控制权。
这三个穴几乎都在人体的末梢,也就是头尾,这几天经脉若是有了知觉。中间淤塞的经脉也就好打通了。
看着叶雨泽拔出来一根比一根长的银针。一屋子人面面相觑,就连玛莎也闭上了眼睛。用这么长的针扎人?想想都不寒而栗!
叶雨泽这时候反倒心无旁骛了,拿起消完毒的银针,只是轻轻一送,就扎在约翰的人中穴上。满屋子的人眼睛全都闭上了。老约翰也闭眼了,他是真的怕,那么长的家伙,不怕才怪!
不过等了一会,他却没有感觉到疼痛。睁开眼,发现自己的嘴唇上面一根银针颤巍巍的矗立着,吓得赶紧又闭上眼。
叶雨泽也不理他,继续在内关穴,三阴交穴上把针都扎上。然后问约翰:“有什么感觉吗?”
约翰这才睁开眼,有些奇怪的问道:“这么长的针扎我,为啥不疼?只是有些麻?”
叶雨泽闻言想了一下:“扎的少,多了就知道疼了。不过也许你们白人比中国人皮厚。”
看看约翰似乎真没有什么感觉,于是叶雨泽便开始了一系列骚操作,吹拉弹唱都用上了。不对,应该叫捻,弹,撼等针灸八法。
这一下约翰终于有了反应,身子一抽一抽的开始耸动。反倒把叶雨泽吓了一跳。
“麻,左腿麻了!”老约翰不愧是专家。换个普通人肯定只顾着哆嗦了,可是这家伙竟然去注意自己那条不能动的腿。
老家伙开始激动起来,作为一个资深医务工作者,他最清楚已经失去知觉的腿有了感觉意味着什么?自己用了那么多贵重药品都毫无作用的腿,竟然被这几根小小的针扎的有了反应。不激动才怪!
听到约翰的喊声,满屋子人也开始围了上来。不过围上来也没用,真心看不懂啊!
看到约翰有了反应,叶雨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开始重新取针在老约翰的腿上开始行针,这时候约翰的左腿已经开始抖动,这明显是已经开始有了知觉。
没一会儿,约翰的左腿已经变成了刺猬。最吓人的是,叶雨泽最后那几针都是把针尖烧红了才刺进去,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肉香。
做完这一切之后,叶雨泽看看觉得还是不太过瘾。于是在箱子里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