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环听了柳湘莲饱受惊吓的被求婚经历后嘴角抽搐不已,当绝色美女,胆大妄为,未出阁的fēng_liú少妇几个形容词拼到一起,尤三姐这三个字璀璨夺目的出现在脑海里时,他只想跳脚骂爹,怎么错开那么多情节两冤家还是相遇了,培养出一个得力的帮手他容易么,要是再被那谁谁忽悠瘸了跑去出家,他找谁哭去。
“那啥,虽然那女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她毕竟倾慕于你,要是因为你的拒绝而想不开,做出点傻事来,你当如何。”贾环问得小心翼翼。
他对尤三姐会出什么事情真的不在意,那妇人搁在现代也是个生活作风有问题的货色,一般正经男人都不会娶回家恶心自己,更何况是重视女子贞洁的古代。她说自己喜欢柳湘莲痴心等待五年,可这五年她也没闲着啊,否则也不会从少女变成少妇了。贾珍性子是蛮横了些,可也做不出强女干小姨子的事,贪慕虚荣半推半就什么的,最让人瞧不起了。家里贫寒做些手工针线也没听说谁真的活活饿死了,不过是*而已。
“傻事?比如说上吊之类的?与我何干。”湘莲不屑的一撇嘴,如果是好女子,失了贞洁早该上吊去了,既舍不得死就老老实实的在泥里滚着,真当自己是天下无双,她看中的男人就得老老实实的戴绿帽子么。
“真的与你不相干?不会想不开出家去?”贾环还是不放心。
“啊?我好好的出家去干什么,咒兄弟断子绝孙,你是怎么想的。”湘莲好气又好笑,他当初到底多想不开的才交下这种朋友。
我怎么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谁让你原作里神经兮兮的跟道士走了。贾环也来气了,原作中被人几句话拐走的小屁孩竟然敢怀疑他的智商,搁现代几岁的小孩都没像他那么好骗。
湘莲见兄弟眼里愤愤中带着鄙视,知道再吵下去自己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左右抱怨一番他心里的郁气也散尽了,干脆扯了块粗布当帕子,冲着贾环扭身一甩,然后拧着小腰走人了,旦角的挥帕而去被他演绎得活灵活现。这家伙自从听了贾环的劝戒不再串戏后,将满腔的表演欲都倾注到周围人身上,金会长就常常被他逗得手忙脚乱的。
贾环早习惯了他时不时的发回疯,没半点表情的接下了含嗔带怨的小眼神,装疯总比真疯强。基本消除了尤三姐的不良影响后,他又投入到轰轰烈烈的算帐活动中去。叶儿商会的帐册和自家仕女坊的帐都要在十月份之前结算出来,为了不影响年底北庄管事的差事,他规定私产这边的年帐要在十月份清出,为过年做准备的帐册再另开一本。此举得到了商会里大部分人的认同,实在是过年他们这里的生意太火,一边归帐一边照顾生意能把人累死,分开算的好处不言而喻。
贾环整理好几桌子的帐册后,金秋十月也到了,十月初一寒衣节是人们为逝去的亲人祈福,为家里人添制御寒衣物的节日,过了这一天也就预示着寒冷的冬天就要来临了。
徒昱接受了去年的教训后对冬天这个词很有些紧张惶恐,去年心上人神智不清连烧三天的惨痛经历他现在还历历在目,贾环回家上完香后他就想把人带到城外的温泉庄子上去。但贾环身为皇上的私房管事之一,却不大可能在年终汇总的第一天就跟人跑去修养,要去也得过几天等开完会,任务也都分布明确了再去。于是,二人的第一次口角就这样发生了。
徒昱安排好行程后抱起人就要走,贾环被抱起后才反应过来他要被带到城外的庄子上去了,当下抓住门框死不松手,开玩笑他还得赶着开会去呢。徒昱笑盈盈的来了句,那么点小事找个人替你不就得了。贾环立马就火了,挣扎着下了地后将他推到一边去,冷哼道他就有这么小本事,只能做这些小事,你做大事人的看不起大可找别人去。
徒昱深觉冤枉,自己只是关心他,难道有错么。贾环冷笑,你没错,错的都是我,是我不识好歹总行了吧。然后一甩袖子办差去了,一整天都用后脑勺对着徒昱,没给他半点好脸色看。
丫现在就敢不询问他的意见自作主张,不趁着情热把他给掰过来,以后有的官司打呢,电视剧里说得没错,好男人都是调|教出来的。话说他明明也是男人,为什么非得调|教男人呢,他也想被软妹子调|教啊,心酸到眼泪哗哗的。
徒昱受了一天冷脸,气得回到宫里在校场上疯狂练功,直到不能动了被人搀回来还牙根直痒痒,干脆抓过一个摆果子的白瓷平盘咬了起来,自动脑补是在咬贾环的小耳朵,小胳臂,小手指,越咬用的力越轻,最后竟然舍不得松嘴了。
皇上听人回报了徒弟的举动后丢下政务急匆匆赶来,进了后殿发现徒昱在啃盘子,还啃得一脸痴迷有滋有味的,皇上囧囧有神的挥退太监们,“就算没吃饱,盘子也不当饿啊。”
徒昱脑补过头,这会儿正沉迷不能自拔呢,听见师傅的声音吓得手一抖,盘子掉到了地上,他还是没缓过味儿来,以为是贾环的手臂摔到地上了,一脸心疼的捡起盘子后才反应过来自己都作了什么,脸腾的一下就红透了,自己刚才的丑态都被师傅看到啦啦啦……
“呵呵,没去上城外庄子。”皇上用的陈述句,他早在听徒昱跟他报备时就知道今天肯定去不成,贾环小东西别看外表又软又弱,可骨子里比一般人都要强硬,对自己的责任看得很重,要他抛下工作出游,哪怕病得要死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