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瞅个空我偷偷溜上去看看,你在楼下帮我放哨。万一有什么情况,你想办法通知我就行。”高翔叮嘱。
“好,我也可以大喊大叫转移大家注意力,等你逃出来”莫少很有默契地说,“现在被逮住了,可是盗窃罪哦。呵呵,你小心。”
两人靠着楼梯口佯装聊天,眼睛注意着周围的环境。终于有一个时间段,来吊唁的人突然多起来,黎家的亲戚开始应接不暇。高翔瞅准机会,一个麻溜的转身,蹭蹭地跑上二楼。
二楼有三个房间。其中一间有人在里面,听声音是像是几个孩子在打闹。另外一个房间是黎海滨父母的卧室。剩下的是杂物房。
高翔继续跑上三楼。三楼只有一个房间和一个很大的露台。这房间就是黎海滨的。
他转动门把手,门没有锁,一下子就打开了。
房间很大,有五六十平米。很大的53寸液晶电视连接一台黑色的ps机,还连接了dvd。电视柜上保持着主人生前的凌乱,各种碟、烟盒、火机散乱四周。高翔看了看,基本都是正版游戏碟。每张价格不菲。
旁边有个柜子,原先是书柜,不过没有一本书,堆满了各种碟,还有杂七杂八的物件。岑征燕的手机可能在这上面。高翔仔细搜索起来,然而找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发现。
书柜的下层有三个抽屉,其中一个抽屉给锁上了,打不开高翔心中一喜,也许自己要找的东西在这里面。
由于高翔那套开锁的工具没有带来,这个锁头对他来说就有难度了。还要侧耳听着,担心会有家属走上来。
他在这个房间地上找到了几根用过的牙签。以前采访深圳那位反盗窃高人的时候,
他除了送给高翔工具,也教给他开这种最简单a类锁的技巧。不过高翔只在他的指导下实施过,今天自己单独“作案”,毫无信心。
又捅又拨,搞了一会儿,牙签断了几根。那锁依然纹丝不动。只剩下最后的一根了,在这个寒冷的房间里,高翔的手心、背脊都渗出了汗水。
这根再开不开,就要另找工具了,最后只有撬开,这会惹来打麻烦的。高翔给自己一种破釜沉舟的鼓励。小心翼翼地将牙签前段弄断,再深入到锁眼中,左右拨动起来,感觉锁舌的位置,只要找准了,轻轻一拨就能打开了。
探了好久,终于摸到了。“卡啦”一声,高翔紧绷的神经一下松弛了,怀揣着胜利的喜悦他拉开了箱子。
顿时傻眼。
原来满抽屉装的都是各种岛国片,还有ameain的特殊动作片,高翔顿时泄气地坐到地上。
“真是tmd淫棍!”他恨恨地骂了一句。费了半天劲儿,全是无用功。看样子这个房间是没有收获了。他丧气的走出房间,走到了露台上透透气,吹吹刚才因做贼心虚冒出的一串子冷汗。
三楼的视线很好,铺着厚厚的积雪,临高远望,铅灰色的沂蒙山,延绵数里。景色还不错。高翔不由得往前走,走到了露台边上。下面的哀乐声、道士的诵经声,还有不时的鞭炮声此起彼伏。向下望去都是来来往往的人。
犯罪的人死了还有个体面的葬礼,受侵害的人到现在都尸骨无踪。高翔想想就郁闷。
忽然,视线越过帆布蓬,越过人群,看到远离人群的桑树下站着一个人。围着黑色的围巾,带着一个灰格子的毛线帽子,身穿一件银灰色的羽绒服。双手揣在兜里。从高翔的角度,看不到他的模样,可能是个男人。他站的位置很奇怪,躲在那棵桑树的后面,偷偷的朝黎海滨的灵堂望去,左顾右盼,有几分焦躁。
躲得这么远,还缩头缩脑,这人很可疑。于是高翔飞快地跑下楼,把情况跟莫少一说,两人便走出了黎家。
站在灵堂旁的空地上,两人装作若无其事,交替着朝那边桑树下打量。不能打草惊蛇。如果对方察觉到,一定会逃跑。
“看不清楚脸哦,从身形看,确定是男无疑。”莫少小声说。转过头,再换高翔去打量。
“穿着看起来不像是中年人。年轻人的可能性很高。”高翔拿出打火机给莫少点了一只烟。他俩都不怎么抽烟,这烟和火机都是刚刚从屋子里拿出来的,总得有个道具。
“会不会是最后一个施暴的,年纪最轻的那个?”
“有八成,看他那畏畏缩缩还有点惊慌的样子,可能性相当高。这样,我们俩分开行动,两人一起目标也大。我们一人走一边,跟着他。一定确保不会跟丢。”高翔安排起来。
于是两人挥挥手,假装告别。高翔留在原地抽着烟转悠,眼睛不时地朝桑树下瞟。莫少则走得远远的。然后兜回来,在那个男人身后不远处躲起来盯梢。原来这人才是今天此行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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