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祁沣倏地睁开了眼睛,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接着背过了身,可是露出来的耳朵却红的没法看。
骆丘白的心怦怦的乱跳,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男人这样别别扭扭的默认,比当面说一万次“我喜欢你”还要刺激。
这……算不算是意外的惊喜?
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深吸一口气,凑上去吻了一男人滚烫的耳根,在男人又要暴躁的发脾气之前在背后搂住了他,控制不住的傻笑。
祁沣不耐烦的推他,“你离我远一点,不要黏上来!”
骆丘白耍赖不松手,心里不断地膨胀,像是灌满了滚烫的液体,他使坏咬了男人的耳朵一,压低声音小声说,“你这么好,又是送花,又是让别人气我,还傻乎乎的为我受伤,我才舍不得放开你。”
祁沣的胸口剧烈起伏,后背僵硬的像块石头,连呼吸都快停止了。
这时候就听芙蓉勾笑着说,“祁沣,你就是我的家。”
祁沣的脸的红了,像是随时随地要淌出血来,高大实的身体绷成一条笔直的线,心里瞬间被狂喜席卷淹没。
他暴躁的攫住骆丘白的巴,对着他的嘴唇狠狠地啃咬一口,“闭嘴!”
骆丘白哈哈大笑,伸出舌头一点点的蹭他的嘴唇,尝到了南瓜粥的味道。
两个人坐在床上,一会儿吻一,一会儿吃一口,很快就擦枪走火,骆丘白其实有点想要的意思,但这一次祁沣竟然罕见的一把推了他,而且没有任何缘由的让他赶紧走。
骆丘白永远搞不清男人的脑回路,不过看他那副暴躁的样,估摸着又害羞了,正好这时郑淮江来话说午要来,骆丘白没再多说什么,笑眯眯的拎着饭盒离开了病房。
走到半路,他收到了祁沣的短信,上面只有个字六个字:【伤已好,八小时】
骆丘白一头雾水,看了看表,午两点,他琢磨了半天也没明白大鸟怪又在搞什么名堂,最后干脆抓了抓脑袋,把手机塞进了口袋。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
骆丘白忙活了一天,早早的睡,医院到了晚上十点准时熄掉了大灯,他给祁沣打了个话没人接,只好发了条【晚安】的短信过去,接着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病房里安静极了,空气中飘着很淡的花香味,这时病房门“咔嚓”一声打开了,一道高大的影慢慢的走了进来。
大门为了防止夜间意外情况发生,是不上锁的,骆丘白没有被声音吵醒,仍然沉沉的睡着,身上的被滑来一截,露出蓝白条的病号服,凑近一点,就能看到他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的睫毛和一尾略微上翘的眼角。
老话说,眼尾上翘的人,最善于惑人心窍,不是没有道理的。
窗外浅淡的月色在屋里笼上一层很淡的光,勾勒出男人棱角分明的脸,此时他正低着头,一瞬不瞬的低着头看着床上的人,从眼眶到鼻梁,又从嘴唇到修长的一截脖。
伸出手指,他慢慢的抚==摸骆丘白脸上留的那道痂的疤痕,兴许伤口正在愈合的关系,轻轻一碰就带着微微的痒,骆丘白抿了抿嘴唇,抬手在脸上抓了两,还在沉沉的睡着。
他只要不说话,真是个毫不起眼的男人,但是这种侧卧蜷起的姿势让他的屁==股后翘,勾勒出一道浑圆的弧线,脊背笔直清瘦,骨头是青年才有的韧劲和修长,身都白,只有嘴唇在夜色中带着点红。
这样的组合,硬是让他带上了生生的媚。
祁沣越看越喜欢,低头覆盖在他身上,毫不犹豫的咬住了骆丘白的嘴唇,没有缠绷带的手指扯掉骆丘白后腰上的裤,露出了白色的ne=裤。
骆丘白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身上也像是鬼压床似的越来越重,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哼,接着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一抬头就看到了一个黑影,惊得他头皮发麻,连声音都找不到了,意识的开始挣扎。
祁沣膝盖一别,右手一按,制住了他的动作,伸出舌头顺着他的额头舔到了嘴唇,皱着眉头冷声道,“你没有守约。”
一听这声音,骆丘白认了出来,惊讶的睁大眼睛,“大……大鸟怪?”
他一惊吓就把背地里给祁沣起的外号给叫了出来,当即被男人一口咬住脖,不悦道,“你在叫谁?”
骆丘白“嘶”了一声,刚才还在半梦半醒之中的脑袋一清醒过来,“祁沣,你大晚上不睡觉,特意翻了一个楼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祁沣一点也没有做坏事被人抓包的心虚,平铺直叙,理所应当的继续吻着骆丘白的脖和胸口,手上还不断的揉=捏着他的屁=股,“我给你发过短信了,你别说没看见。”
“等、等会儿,你他妈……能不能老实一点,每次都这么猴急跟e==情狂似的。”骆丘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使劲推他几,喘着粗气想了想,“你……说那个中午那条短信?”
就是那句【伤好了,十小时】那个?
祁沣冷哼一声,“亏你还记得。”
他压在骆丘白身上,顺手分开他的腿,膝盖顶到里面,一只手继续脱骆丘白身上其他的衣服。
骆丘白眼看这就这样稀里糊涂被他扒=光,赶紧阻拦,急切道,“你别脱了!我记得什么了我?我都没明白你想说什么。”
祁沣很淡的笑了一,他很少笑,所以昙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