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汝钦音言白皙俊朗的面上带着笑,也可以说是暧昧至极的那种笑。
翩然起身,淡蓝色的身形靠近了夏侯木染的身,然之深邃的眸眼牵带着不明言语的情,凝聚在他的身上,低头薄唇贴近他的精致的耳垂,轻声的呢喃着:“孔某乐意之至,毕竟你的弟弟就是孔某的弟弟,你说是不是?夫人……”
“你!”夏侯木染咬牙瞪眼唾弃孔汝钦最后的称呼,真的很想很想的踹他一顿,只是刚刚的事情上他已经吃了亏了,所以他不笨,伸手偷偷的背对着宁王掐着孔汝钦的屁股,眼神飘忽飘忽的欣赏他神态自如的样子,真心的恨不得把他生吞入口。
“你们俩个就先把事情放一放,先帮裔儿看看。”姜还是老的辣,这二人明显有种在他面前打情骂俏的感觉,这让宁王不由的思忖着自己当初的那个决定到底对不对,如今老五是所有的心思都在老二的身上,而老二又成天的在外fēng_liú事一件件,老六更别提了最愁人的一个,难道老大也会真的跟孔汝钦好上了?
这么一来他就只剩下老七那个榆木疙瘩了?这不是成心的要气死他这条老命吗?
这边府上的人都在忙银月的问题,而夏侯丞则坦荡荡的扔下银月踏出了宁王府,目的当然是出去玩了。
多久他没有压抑自己尽情的玩了,似乎很想念雨花楼的姑娘们,正好可以发泄自己来藏在内心的郁结之气,简直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二爷……这不是这二爷吗?好久没见你了……”
这不,夏侯丞刚踏进雨花楼,老鸨子就像风一样的瞬间的黏上了他的身,说实话,每一次进来,他都想狠狠的拍死这个老女人,真的很恶心,动手动脚的不说,就是这张涂满厚厚的胭脂水粉的老脸,看着就想吐。
“离纷呢?正好有事跟她谈。”忙了这么久,冷静下来他才算想起来离纷似乎还在婚事在身,不知道她有没有生气,当时说的是半个月,眨眼间已经过了近一个月了。
“离纷……二爷……离纷她……”老鸨子喜笑颜开的面,因为夏侯丞的一句话,几乎没有了颜色,身形也跟着颤抖的向后退了两步。
“说啊!吱吱唔唔的干什么!哑巴了!”别怪夏侯丞脾气火爆,只能说他心中的郁结之气太重,才会连累无辜的人。
“她……她七日前赎了自己的身走了……”说到此老鸨子佯装的,扶着眼角的没有存在过的泪。
“什么?自己赎身走了?”夏侯丞骤然的睁大瞳孔惊摄的面上布满的全是难以置信,走了……又走了一个,看来他夏侯丞是注定要孤独一辈子。
“是……自己走了……”老鸨子跟着接话。
夏侯丞紧紧的抓住老鸨子的肩膀认真的询问:“她为什么要走?临走前有没有说什么?”
现实用得着这么打击他吗?这不他还没从郁结中走出来,离纷独自离开的消息又闯进他的心里,这是到底要他怎么样。
老鸨子停止佯装哭泣的动作,抬头望着夏侯丞胆怯的喃喃着:“她说……她跟二爷不适合,她也配不上二爷您,所以就……”
“滚!!”夏侯丞阴厉的脸松开了老鸨子的双肩,抬脚狠狠的踹了身侧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