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寒蝉玉珠在司寇令的手中!”大清早的傲胜便急急的跑进了微生羽的房间。
“你怎么知道?”微生羽刚刚起身被傲胜这么一说还一头雾水,司寇令一向跟他井水不犯河水,为何要夺取寒玉山庄的寒蝉玉珠?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在寒玉山庄丢失寒蝉玉珠的前两天,司寇令的成亲不过一月的妻子宁怜香无故死亡,他在伤心欲绝的同时,又想护住宁怜香的尸首,所以打起了寒蝉玉珠的主意。”江湖上一夜之前对于此事疯传,他如何让不知道。
“真有此事?”
“属下说的句句属实!”傲胜握拳面对微生羽一脸的铿锵有力。
微生羽轻皱双眉,思忖着:就算这件事属实,只要司寇令不承认那么只是徒劳,更何况江湖上更多的人知道了寒蝉玉珠失窃的事情,肯定会大肆的去抢,看来事情比想象中的麻烦了。
“我说不是我偷的吧,傲胜你偏偏误赖我,这次看你如何狡辩!”没错夏侯丞一直都躺在微生羽的床上睡觉,而且两个大男人还是睡在一起的。
“你把衣服穿上,什么样子!”傲胜嫌弃的望了一眼没穿衣服的夏侯丞,心里恨恨的牙咬,真想把他狠狠的甩到门外去,简直太失礼了。
“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夏侯丞说完还故意的掀开单薄的被子,把自己匀称的身体露了出来,这事不怪他好吧,是微生羽非要一步不离的看着他,既然是一步不离,当然要睡在一起了。
“事情既然已经清楚了,你可以滚了!”傲胜真的永远不想看到夏侯丞,这种无赖估计江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不行!没有拿到寒蝉玉珠他不可以走,而且四冰的事情必须要查个水落石出!”微生羽相信夏侯丞是无辜的,但他不想让他走,又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只知道他叫fēng_liú儿,如果想要见他了,该怎么办?反正自己问他住在哪里他也不说,既然不说他就要留住他。
“都说了四冰是银月杀的,跟我没关系!”说出这样的话夏侯丞竟然没有一点愧疚的意思,因为银月太适合承担这个罪名了。
“那也不准走!事情没有真相大白之前,你就要留着我身边!”微生羽只能那这个借口留住他。
“喂喂喂……现在已经很清楚了吧?而且,我真的有事!”夏侯丞当然知道今日是老六喝药的日子,如果不连续喝是不是这个药就要浪费了,而且他也有好几日未曾见到他,说好了要作为一缕阳光温暖他,自己这样根本会跟他疏远的。
“傲胜你去命管家收拾点行李午时出发,我们要到冥王堡去凭吊。”做不到亲口要,那么他们就偷偷的取回来,物归原主,可没有人会说什么吧!
“庄主那他……”傲胜说着看向了夏侯丞,意思是很不想他跟着一起去。
“跟着。”微生羽毫不打愣的回答,口气中全是肯定与不容反抗。
夏侯丞黑脸,幽幽琥珀眸色中闪烁的是满满的不悦,这是什么跟什么啊?为什么他的人身要被别人安排着,而且他现在已经脱离了嫌疑不是吗?
“你不会想拿我当替死鬼吧?我像是帮你做这种事情的人吗?”
“fēng_liú儿……你想到哪里去了,去冥王堡的路途虽不遥远,但我一个人也挺寂寞,你就在陪我几日可好。”
夏侯丞俊脸挂面黑线,心思凝望,因为他明显感觉到微生羽有些不对劲:“我为什么要陪你?我不是说了嘛,还有事情没有要办,你以为我很闲吗?而且我根本没有兴趣去那个什么冥王堡,更合况还要凭吊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
“此次前去冥王堡一定有很多精彩的事情,难道你不想去看看热闹?”微生羽诱惑着某人试图因他上钩。
“不去,老子只喜欢如娇似花的女人,不喜欢死人,更不喜欢江湖上那些恶心的赔笑吹捧!”
“那好吧!若你不愿意便不去。”微生羽虽面上云淡风气的笑着道,但心里还会萦绕着浓重的不悦之息。
“这还差不多,那我也收拾收拾准备回去了!”夏侯丞也不是傻子,微生羽逐渐对他的不正常态度让他竟然无意识的恐慌了,就比如昨晚,他竟然在自己睡觉的时候一遍遍的抚摸着他的脸,偶尔还用拇指轻搓着。
他想大声吼出来,干什么我又不是女人!可惜自己一身武功不足一层,如果真的挑起他的性趣,那不是罪过吗?
所以,夏侯丞忍气吞声的强忍着那一阵阵的恶心的感觉,任由他摸着,反正只要不挑战他的底线,他就决定一直装下去。
午时过后。
马车在宽阔的大道上摇摇晃晃的前行,夏侯丞躺在马车里仍在酣甜的大睡,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朝冥王堡的地界前行。
赶车的傲胜就是搞不明白,微生羽到底为何这样想让夏侯丞留下,甚至用上了拙劣的手段将其昏迷过去,搬在了马车上。
这厮,宁王府银月的房间内,某人气宇不凡的坐直在房间外厅的矮几旁,手端雾霭缭绕的茶盏,面茶凝望下首的之人,没有开口,但却像是在等待什么。
“教主,云中阁送来消息,现在夏侯丞随着微生羽等人正前往冥王堡的路上!”玄霄接来消息后可谓是送了一口气,近几日他被银月逼的太紧,差点喘不过气,现在好了,终于可以舒一口气了。
“夏侯丞跟微生羽在一起?”听到这个消息银月也不免的吃了一惊,难道那日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