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不少,刚好二十万。”潘文浩注意到了苗乐盈脸上的厌恶,但他也不生气,依旧笑眯眯的说道。
在他认为,苗乐盈父女既然进了醉生梦死的第八层,不付出一点代价的话,肯定是无法走出去的。至于代价嘛,当然就是苗乐盈的美妙身体了。
一个即将要在你身下承欢的女人厌恶你,你会跟她一般见识吗?很明显不会!
二十万对于很多人来说,也不是什么大钱,但对于更多的人来说,这是一笔非常庞大的资金了。对于苗乐盈来说,这就是一笔大钱,挪用公款的话,她也就堪堪能凑出来而已。
虽然以前她曾经是南如欣的经纪人,赚到的钱也不少。可她那老父亲生xìng_ài赌,硬是把她的全部积蓄给输掉了。
期间,她也试过不再给钱苗人寿,可是你有张良计他有过墙梯。他也不问她要钱,而是每次欠下赌债之后才让赌场的人去找她要钱。如此一来,她就算想不给都不行了。
摊上这么一个烂赌父亲,无论是谁都会觉得是一场灾难,恨不得他死早点吧。
当然,如果真摊上这么一个父亲,很多人都会选择不管他死活。不过善良的苗乐盈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理由很简单,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她的父亲,她身上留着的血跟他一样。
听到二十万这个数字的时候,苗乐盈愤怒的瞪了苗人寿一眼,但没有责骂。有些事情,还是要在私底下说的好。
她既然来了,就是已经打算要帮她父亲还钱了。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空支票,填了20万之后,苗乐盈将支票放到圆桌上,然后转身对苗人寿道:“走!”
面对翻版的金三胖,她甚至连跟他说话的兴致都没有了。也不想再在这个地方多呆片刻。
知女莫若父,苗人寿当然知道他那宝贝女儿已经怒极,哪里还敢怠慢,屁颠屁颠的紧跟着往外走。也顾不上没有穿衣服这点了,先离开再说!
他也是老油条了,岂会不知这醉生梦死的第八层并不是那么好呆的。
“两位远道而来,就是醉生梦死的客人,我作为东道主理应好好招待两位,两位何苦急着离开呢?”潘文浩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声音中带着冷笑,没有人会觉得他真的只是好客那么简单。
苗家父女齐齐色变,他们听出来了,潘文浩是不打算让她们轻易离开了。
都说醉生梦死的第八层易进难出,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可赌债已经还了,他凭什么不让人离开,苗家父女索性假装没有听到,加快脚步往门外走去。
近了,更近了,大门触手可及了。苗乐盈松口气,一把将门拉开就要出去,却发现先前挟持她的那几个西装男把门给堵住了。
苗乐盈的脸色变得煞白,如果到了这个时候,她还不知道自己这个小绵羊进了狼窝,那她的智商就真的让人捉急了。
“你什么意思?”苗乐盈转身盯着依旧坐在圆桌旁边的潘文浩,问了一句。
“我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我想留苗小姐在这里吃饭,以表我潘某人的好客之道。”潘文浩另有所指的说道。
吃饭是吃饭,只是这个饭不是一般的饭,那是香蕉饭。
苗乐盈眼中闪过一丝惊惧,但很快就隐藏了起来。她终于知道那头猪为什么不让她离开了,因为猪都遗传了二师兄的好色根性,见到漂亮美女就会不择手段的去占有。
苗人寿的脸色也变得铁青,他虽然嗜赌成性,但他还是爱自己的女儿的。如今那头猪想要拱自己的女儿,他觉得自己应该要像个男人,站出来说话。
“潘哥,您看钱我们已经两清了,吃饭就免了吧。”苗人寿低声下气的说道,很有那么一点奴才相,一大把年纪了还叫比自己小很多的人为哥,这货竟然也不脸红一下。
“这可使不得!”潘文浩伸出一根短粗如火腿的手指摆了一摆道:“醉生梦死一直以来,都以好客而闻名于天下。如今你们是客人,我这个作为东道主的岂能不尽一下地主之谊呢。这要是让其他东家知道,我可是要挨骂的。”
说这话的时候,潘文浩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苗乐盈身上,眼神中尽是赤裸裸的yù_wàng。他这人无色不欢,如今见得一个几乎完美的女人,他岂会轻易放过。
‘不要说得那么好听,你丫的不就是想打我女儿的主意吗。操你妈的!’苗人寿心里怒骂,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赔笑道:“潘哥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我和小女都是粗人一个,上不得台面的。”
“你是粗人上不得台面,这我可以理解。但是苗小姐貌美如花,又怎么会上不得台面呢。这样吧,你先行离开,苗小姐留下来吃饭。”
“这不大好吧。。。。。。”
苗人寿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打断了,打断他的话的人不是潘文浩,而是苗乐盈:“我不认识你,以后也不想认识你,我并不愿意留下来吃饭。另外,赌债已经还清了,我不认为我有留下来吃饭的义务。”
苗人寿听得,脸色大变,暗道此事恐怕难善了。他纵横赌场数十载(呃,还是用混迹这个词吧,纵横这词不太适合他),见过各色各样的人,对于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上人也有一定的了解。
站得越高之人,就会越注重脸面和皮囊,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会跟你撕破脸皮,因为他们在等你撕破脸。然后他们做什么事情都理所当然,名正言顺了。
就像如今的潘文浩一般,他明明已经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