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大家最关心的就是这个事了。因为此时的鬼头已经象极了一个类似鬼的人,他的一只胳膊满满的都是水泡,让人不寒而栗又心生恐惧,自从昨夜到现在,他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中,有时醒着也是神志不清。
老大因为昨夜病毒发作,雄叔给他打了一针抗体和镇静汁后渐渐入睡,临中午时分他才醒了过来,不过醒来的老大总想东搔西挠,如果赶上病毒发作,他还是那个样,似乎要把他身上的皮肉都挖下来才解恨。
雄叔叹了口气,只好又给他打了一针,待他渐渐安定后,又打发他吃了一点什么,老大痛痛快快地吃完饭,象小孩子似的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然后坐在哪里嘀咕着一些神经错乱的话,那话也只有他才懂的,一阵睡意袭来时,他身体一倒便那么又睡去了。
雄叔愁苦地搔着头皮,心事重重。他怎么没心思呢?他又怎么能不担心呢?他给他们打了防治针后,那些防治针象投到水里一样,连个水花都不见一个,而鬼头和老大的病发样子却严重了。
现在,鬼头的整条胳膊都满布着那层透明水泡,那水泡层层叠叠的,鬼头看上去就象水泡人了。
雄叔看游鱼向林超走去,一时想起了什么,远远地正好对着游鱼的目光:“鱼啊,你顺便问问阿超,他想出办法来了没有?”
游鱼站在一片沙土中犹豫地等着,远远地答应着,还说知道了,尔后又远远地看了林超一眼,踩着沙土慢慢地向林超走去,脚下的沙土发出绵绵的轻响。
“哥们,你倒是快想办法呀!看样子,鬼头和老大被可怕的生化酵母王缠死了,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游鱼的人还没有走到林超跟前就嚷嚷着说,而他说完时人也走到了林超的跟前。
林超一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看,听他这样说,就摇头,说:“我哪里知道了?这种病毒啊,是远古流传下来的病,听说早已绝迹千年多,最初被人称为丧心疯的那种,浑身发痒,病毒发作时能把人的皮肉都统统挖下来。诸子百家的医道里也有记载,此症有燎泡出现……可是看样子,这个远古绝迹的病毒是升级了的,因为那种透明的水泡更为恐惧,它是真正的生化酵母王的潜伏和繁衍。”
游鱼听了咋舌,还一脸疑问地说:“照你这么说,你也没有办法了?”
游鱼一脸疑惑地看着他,林超也算一个博学的人啊!
林超无不遗憾地摇头,他虽然知道的事多,但是只是道听途说而已,其中的详细末节他就不甚了解了,而且大多数一知半解。
生化酵母王病毒的鉴定,也是他了解一些超级病毒等知识后,通过异能进行浏览后,又经过人体放大镜放大几倍的像索后,看到这个病毒和生化酵母五病毒能够吻合后,他才下了断语。
对于如何防治生化酵母王的蔓延和人体康复,其实在他心里可真的一点谱也没有,他不是什么化学家、生物家,他只是有点异能的一个普通人,真正的医生和药计师都分析不出来,甚至到现在为止,那些被视为权威的化学家们、医学家们都找不到克制它的良方,他林超何德何能又如何能克制住那个超级病毒生化酵母王呢!
没有办法就是没有办法,在大家面前不必装作强大,何况装强大也不是他的本性使然,世上有一些俗人并不强大,但总在气势上装作一种强大,装样子是给俗人看的,那些眼光狭小者便认为那是强大。
而林超认为自己不象一个俗人,可以低调些,所以他不必装强大,装强大是给别人看的,而林超不需要别人承认他什么,也不需要别人看他什么,他自己的能耐自己知道就行。
一些事根本不需要掩掩藏藏嘛!
“鱼啊,你别对我希望太大,其实我对生化酵母王的一些知识知道的也是一鳞半爪,咱们这儿最内行的是雄叔,秋果姑娘又是医生,我嘛,其实不知道的事很多……”
林超说完这句话,游鱼象受震动似的看着他,那眼光感觉象看陌生人那般生疏,还有点失望。
“那么,你真的没办法了?”不甘心地。
林超摇摇头,又点点头,心里矛盾着,有点心虚地看着地面,因为他知道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尤其是现在,他们的目光都暗暗看着他呢,那目光里有信任,有信心,还有希望,此时此刻,大家把解决生化酵母王的病毒问题都象投骰子似的投到他身上,而他竟然让他们收获失望和无奈。
有点自责地搔搔头皮,又拍拍头,头上的头皮屑哗哗地往下掉。
已经多长时间了,林超感觉自己体燥心浮,想来想去还是无计可施的一个人,头屑,是他忧愁的象征吧!
看着游鱼希望的眼神转为失望,看着他暗淡下来的脸,看着他滚动的喉头,似乎有好多话,但是又似乎在这时刻说不出口。
林超把头抬向高空,仰头站在哪儿看着天上的云卷云舒。
这个无名的孤岛上真神经啊!动物都乱套了,就是那云朵也是神经的雪白,用手一抓就能抓下一大片来,而那天,天空又辽阔的似乎无杂质,蓝盈盈真象生活在一幅风景画里:天蓝蓝,云雪白。再转身看看坡下的那些灌木林,那沙土,那远山,那黛绿,那清新的气息,简直就象在童话中穿行嘛!
游鱼满怀的希望泡汤,心情失落着似乎没有了太多的话题,他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