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大呢,现在也是昏昏沉沉的一个人,染上鬼头身上那可恶的病毒,无容置疑,鬼头的现在就是老大的将来,虽然老大的病情是间接发生的,但是这一切间接问题的发生并不能阻挡他病情发展的脚步。
昨天,他受到感染只是瘙痒,浑身痒痒的似乎要发疯,伴着着病毒的发作,他的神经狂乱,眼睛发红发直,似乎把身上的肉都用指甲挖下来也解不了一点瘙痒。
昨天还是红潮一片的红丘疹,而到了今天,那些红丘疹竟然起了透明的水泡,看样子到明天之时,老大也将是鬼头的这个样子了。
林超想着这一切时,雄叔自然明白林超话中的这个“可是”,若不,就不是走南闯北的雄叔了。
雄叔有所预知的闭了闭眼,那样子很沉重很难过,他这种情绪感染着林超,而雄叔的一声长叹把林超带进一个难以自拨的抑郁氛围。
雄叔要站起来做什么了,林超用默默的眼光看着他,可是雄叔站起来才走了二步就摇摇晃晃了,林超上前一步扶住了他。
“岁月不饶人啊!”雄叔喃喃地说着,扶着脑袋,而他继续要搀扶他时,他一把推开他。
“一边去!我要做……一些事。”
他最终还是坚定不移地走了,胖胖的身材在雪亮雪亮的太阳光下摇晃着,摇晃着。
看着雄叔不屈不挠的样子,林超似乎有了一种主心骨的存在,他朝秋果姑娘走了过去。
那边,胡大牛已经把秋果姑娘揽在怀里,秋果姑娘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凭感觉胡大牛不知怎么也喜欢上了这个姑娘,似乎比其它人更痴迷更专注?这是林超的最初推测。
哇靠!怎么我们的人都是这样儿啊!心想。
虽然胡大牛嘴上也附和着和游鱼、鬼头说着一些什么,但是骨子里的那份喜爱是任凭怎么驱赶也挥之不去的,就象现在,他毫无遮拦自己的那份感情,或许是同志之友谊?或许是感情之纠结?或许是兄妹之嫡亲?总之,胡大牛那种疼爱的目光让林超想到两情相悦的男女。
秋果姑娘自从上次被不明东西吓晕后,大家在朦胧中无意间看到了秋果姑娘的luǒ_tǐ,大家在背后暗笑了好一阵,在这暗笑里有对老大揶揄,有对秋果姑娘青春胴体的评价,当然还有那份希望一点。
当秋果姑娘身体好转后,秋果姑娘当然不知她luǒ_tǐ的事,只是感觉大家看她的眼神怪怪的,还叽叽咕咕暗笑,让秋果姑娘莫名其妙,就象丈二的秃驴摸不着秃头,还以为他们都见了鬼了。
而胡大牛不响,林超也不响;老大呢,那时动不动气急败坏,看到鬼头和游鱼那么暖昧地看秋果,他恨不的用刀子挖下他们的眼珠子当泡踩。
“什么嘛,简直就是一个流氓窝儿嘛!”老大不止一次这样喃喃自语。
……
现在,秋果姑娘怎么又是那样子呢?莫不是又吓的没有脉相了吧!
眼光盯着秋果姑娘,看着那一群围着她的人,林超朝秋果姑娘走去,胡大牛欠欠身子,还说:“阿超,你给看看吧!好象这次不轻呢!”
胡大牛说着把搂在怀里的秋果姑娘推了推,秋果姑娘的眼勉强睁了一下,好象迷迷腾腾不知想什么,或者说梦到什么。
林超做了一个摇头的姿态,于是秋果姑娘只能躺在胡大牛的怀里了,在一旁的游鱼看到美人病怏怏的一个,伸过胳膊要抱着帮忙时被胡大牛拒绝了,丑丑在一边看了却低声嘻嘻哈哈笑。
游鱼被笑的不好意思了,红了脸瞪了眼问:“你笑什么?”
丑丑吭吭两声只说了二个字儿:“蹭油!”
“我们是革命战友,具有纯洁的无产阶级感情,我们哪能蹭油呢!?”
他心照不宣地强辩着,不由让大家都嘲笑他了。
林超在大家的哗笑声中也跟着轻轻地笑了,他看秋果姑娘不时闭着眼,嘴巴翕动着什么,偶而睁一下眼睛也是迷迷茫茫,象不认识任何人。
他摸摸她的脉相,或许因为惊吓的缘故,她的脉相极细微,想着那次救秋果姑娘的事,他认为这是脉相受阻,也就是中医所说的气血受阻而导致某些穴位不通畅。
看看秋果姑娘痴痴傻傻的样子,林超心里有了几分主意,看来,秋果姑娘是需要他的能量帮助来打通浑身的气血了。
主意拿定,林超又返回到那个异能区域,走过人肉服务器柔和的灯光,提了一口气,让自己汹涌的气血进入能源管理部,再经蓝荧荧的体格电的输入,产生一股汹涌澎湃的能量团。
当汹涌澎湃的能量团随着气血走到恒温区时,他又看到了恒温上游的落跌声,那些能量波在人肉恒温的上游打着一个又一个的漩涡,他一直目送到这种能量波在人肉恒温中游区化为一段平和安静,然后又经他的手输入任督二脉,输入头脑、胸和四肢,渐渐的林超也融入一个往复循环的境界中。
“秋果姑娘醒了……”忽然有人说。
望着秋果姑娘缓缓地睁开了眼,望着她有点难为而又嗔怪的表情,林超忽然笑了,柔和的表情让每个人都跟着他忍不住微笑了。
因为秋果姑娘啊,这次真的从昏昏沉沉的状态中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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