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我怎么没想到?
碧莲谢过小女孩儿后,便往快递的窗口赶,排了个加急的挂号后,快递员接过碧莲手中沉甸甸的信,开始打码计价。
碧莲付过邮费后,看着眼前一颗超重的信,如放飞一颗超重的心,迈起步子,如双腿灌满钳,沉甸甸的。
第二天,按往常的轮班制度,一个下午接一个上午轮番倒,碧莲该排到上午的班了。
因提前对老妈说,对班的给调班,碧莲也就找了个借口,破天荒的睡了个懒觉。
可翻来覆去,心事重重,这不能一直给老妈演戏呀,万一哪天老妈坐公交车,发现了怎么办?
碧莲用小手捶了捶小脑袋,不会的,不会的,一百个意外,妈妈才会跟人家售票员套个一句话。因在碧莲的潜意识里,妈妈是爱面子的,虽然搭公交车时,对售票员说是家属,有的售票员会免票。可碧莲认为老妈不爱赚那个便宜,也更不会跟人家讨近乎。
想着,碧莲更加心安理得的睡到太阳晒住背,才懒洋洋的起床。
接着装!
一翻洗刷后,碧莲装模作样的背着包去上班。
可在街上钻了一圈儿又一圈儿,看到一个个标着阿拉伯数字的价码,摸了摸口袋,羞于启齿。
逛街就手贱想消费,可口袋太可怜,干脆背着包去公司。
恰逢收车的点,碧莲想这个时候去公司,再磨叽一会儿,到家对老妈说刚下班,那不正妥?装得更像些!
碧莲背着斜肩包刚进公司的大门口,看到一辆白色的轿车缓缓驶入院内,在办公楼前稳稳止住。
驾驶员下车后,恭敬打开车门,只见从车门下来一位约五十多岁的男人,平头,看起来微胖。
气宇轩昂,很是不凡!
男人下车还未站稳脚跟,段经理和杨主席便捧着笑脸,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