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忘记了,乔铭俊娶了凌心果,现在可是凌氏的高级官员,他只听到了一个凌氏,就自动想到了凌老大,却没有想清楚,凌氏,可是不光单单姓凌而已!
“你能找到我,证明你更快!”
乔铭楚神色一冷,心下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只不过他身后的门都关了,很显然,他是已经出不去了,还不如装做一脸自如的走到沙发前,随意的坐下!
“你忘记了,法国可是凌氏的天下,找你,应该很容易!”
即使是这样,他竟然还是用了一天的时间,却独独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是躲在了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怎么?找我有事?”
乔铭楚装做一脸无知的说道,心下自然清楚的很,他恐怕可不是单单找自己这么简单。
“冷冰寒,就是层以薰,她没死!”
这句话,乔铭俊似乎是在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似乎还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看向乔铭楚的眼底,似乎很犀利!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层以薰死没死,不知道和大哥有什么关系,她可是我老婆,你应该叫她一句‘弟妹’!”
乔铭楚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冷笑,迎上乔铭俊的目光,同样冰冷骇人!
“你……你知道她活着,却骗了我三年!”
在乔铭俊看来,这一切,都是乔铭楚故意安排的,为什么偏偏要在他的婚礼上知道这一切,恐怕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后悔的余地了,他已经娶了凌心果!
“骗……大哥,你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他自己的女人,还容不得别的男人去肖想,尤其是自己的这个大哥,他才刚刚弄走了一个欧阳翊,这会儿,就要再来一个乔铭俊吗?
“阿楚,你做的这一些,难道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你已经得到了乔家的一切,现在想来和我绝一死战吗?”
“大哥你说的哪里话?我怎么觉得大哥是在挑衅!我们是亲兄弟,难道是不是吗?”
乔铭楚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笑的尤其的冰冷和不屑,亲兄弟?这个词,似乎用在他们的身上,就是一个冰冷的讽刺一样!
他们不是应该早在三年,就不是兄弟了吗?
“阿楚,你在逼我!”
“大哥说话可是过份了,这不像你,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他没有想到,自己要来见的,竟然会是乔铭俊,尤其是在他嘴里听到关于层以薰的一切,他已经隐隐的感觉到了一些不安,他现在着急着要回去。
“你可以走,薰薰必须留下!”
乔铭俊的声音,让迈在门口的脚步,硬生生的停了下来,乔铭楚转身,目光看向同样高大的乔铭俊,变的犀利无比!
“这个话,你还没有这个资格!”
乔铭楚的嘲讽,似乎对于此时的乔铭俊来说,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现在是在他的地盘上,他想说什么,想做什么,恐怕就已经不是乔铭楚能左右的了!
“阿楚,我有没有这个资格,现在不是你能说的算!如果我一定要留下她呢?”
而且他现在就已经这样做了,趁着乔铭楚来这里的时间,他已经做了自己想做的了!
他是三年后的乔铭俊,不是三年前失了乔家一无所有的乔铭俊,他的身上,背负着他母亲和自己的仇恨,更何况,他现在,还有整个凌氏!
“这要看你的本事,你觉得,我会这么容易被你关在这里?”
乔铭楚的噗之以鼻,却同样激起了乔铭俊心里的怒火,大后一挥,一个褐色的牛皮袋子,顿时扔到了乔铭楚的脚下,从里面掉出来的东西,让乔铭楚黑眸瞬间收紧,抬头死死的盯着对面的乔铭俊,冷的仿佛冰川一般。
“怎么?你现在想告发我?”
“三年前,我就觉得父亲死的突然,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是你在下手,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的人性,那是你的亲生父亲,你竟然也下得去手!”
如果不是他找到了当年那场车祸没有死了的李子木,恐怕这个真相,真的要永远沉在了大海里了。
这样想着,乔铭俊看向乔铭楚的眼底,更加多了几分的恨意,那可是他们的亲生父亲,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年的那场车祸,并不是那么的偶然,乔铭楚为了在他手里夺到乔氏,到底用了多少卑鄙残忍的手段。
“你说错了,他可只是当你是他的亲生儿子,我只是他的私生子!”
似乎说起乔连江,乔铭楚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悔意,但脸上紧绷的线条,泄露了他此时心底里的厌恶!
对,他是厌恶,而且是十分的厌恶,讨厌到了极点,对于那个他称之父亲的男人,他的心底里没有亲情,只有仇恨!
“你……”
乔铭俊没有想到,乔铭楚会这么说,他一直以为,乔铭楚在乔家生活的十几年里,一直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讨着乔连江的欢心,不争不夺,难道这一些全是装出来的,连一点真实都没有了吗?
“怎么?乔总现在是想要告发我吗?不知道是国内,还是国外?恐怕这两个地方,都不太好找啊,毕竟都过了三年了,事发地,连个灰都找不到了吧!”
乔铭楚的嘴角,笑意不减,可是却冰冷到了极致,到是原本信心满满的乔铭俊,被他这样一说,顿时语塞!
乔铭楚说的没错,虽然他现在有一个李木子这个证人,可是,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年,在法国是断然不能受理乔铭楚的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