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所有大夫都说了活不过三天的文若梅却奇迹般的被她救活了。
想不了那么多了,不过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让人知道自己的血有救人的功能。否则肯定会引来杀身之祸。难怪符初要让自己不能对任何人说起自己的血有救人功能。要知道,这世上最难测的便是人心,匹夫无罪,怀壁其罪的道理,在经过一年的生活,若莲还是懂了。
只是,为何自己的血会有如此大的功能,自己的身世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咬着牙,若莲按住身旁的床榻,努力的站了起来,光这一个动作,便让她的衣衫都湿透了,一步一步挪到桌边,倒了一杯水,也不管是不是泠的,若莲一口便喝了下去。
看看满是伤痕的左手,若莲皱眉,这些伤口千万不能被发现,再倒了一杯茶水,细细的清理了一下手腕上的血迹,清理完后,才发现所有的伤口已经结疤,一条条,像是一条条蜈蚣一般盘桓在白玉的手腕上,煞是吓人。
然而若莲只是淡淡一笑,这十多条伤口换回三哥的命,太值了。
遂放下衣袖严严实实的把伤口裹住,再挪回床榻,握住文若梅的手,还想再说什么时,奈何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只留下手中的珠链散发着淡淡的蓝光,只是这次的蓝光似乎变浅了一样。
清晨
窗外已是晴空朗照,晨起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似是在欢呼这美好的一天。
阳光透过窗户静静的洒在床上的两人身上,只见躺在床上的男子英挺的眉毛轻轻皱了皱,随后睫毛颤了颤,便睁开了眼睛。男子眼里最先闪过一丝迷芒,随后感觉手被人握着,垂下眼帘,正看见若莲那张苍白的面孔。
顿时,昨晚所发生的一切全都涌在了他的脑海里。
原来那股香甜的味道竟然是自己妹妹的鲜血!
文若梅闪过一丝后悔,一丝心疼,但更多的是自责,他闭了闭眼睛,再睁眼,不去想为何自己妹妹的鲜血能救自己,他抬起手轻轻的抚上那张苍白稚嫩的脸庞,刚抚上去,但见若莲一动,如羽翼般颤抖一样的睫毛缓缓睁开,顿时整个室内刹时便闪过一丝蓝光,然而若莲却丝毫没有发现。
见着文若梅正看着自己,顿时便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随后仿佛什么也没发生,就像平时一般的道:“三哥,你醒了。”
抚在若莲脸上的手顿时征住了,看着若莲眼那双浅蓝的双眼,文若梅一时说不出话来。
那是……
若莲眨了眨眼睛,眼里的蓝色瞬间便消失下去,她拉下文若梅的手,疑惑的问道:“三哥,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说完便焦急的想要站起身来察看文若梅的身体,可是刚刚站起身时,眼前一黑,脚下一麻,又倒了下去。
“小心!”一时之间,文若梅也想不了那么多,起身便接住了若莲倒下的身子。
怎么自己的伤全都好了?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瞬间闪过,还来不及细想,感觉到手上的身体如此单薄,文若梅皱紧了眉头,看着怀中苍白的面孔,他轻轻的问道:“丫头,你是怎么救我的?”
正在庆幸自己没有再摔一跤的若莲,听到文若梅的问话,立马便愣在了那里,暗叹:该来的还是会来。
她从文若梅怀里直起身来,感觉到脑中还是有着一股眩晕,她轻咬一口舌尖,脑海里瞬间一片清明,她把文若梅按在床上躺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瓶子,向文若梅摇了摇,得意的道:“三哥,你可就不知道了吧,幸好有这个药,才把你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顺着若莲的力气,文若梅重新躺在了床上,听到若莲的解释,知道若莲在骗她,也不拆穿她,反而心里涌起一丝心疼,顺着若莲回答很配合问着,“哦,是什么药这么有效啊,连所有大夫都说过我活不过三天,偏偏就这个药把我救了回来。”
若莲的脸上明显的闪过一丝慌张,但还是强装镇定的道:“三哥,你还记得上次月姐姐那件事吗?”
见文若梅点头,若莲继续道:“后来我不是出去了吗?然后遇见了符初大人,见我身体不好,他就给了我这枚丹药,说可以拿来救命的。”
这个说辞的漏洞太多了,先不说以符初的为人怎么会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这么贵重的药,单单就是若有这么好的药,当时自己重伤时符初便会给他服用了,何苦拖成现在这个样子?
但是文若梅清楚的知道昨晚发生的事,知道丫头不想被他知道事实,他强按住心里的心疼,假装相信的道:“原来是这样,看来我这次运气还不错,多夸了阿初的药,不然啊,我这次还真得去见阎王了。”
一听到文若梅这样说,若莲立马怒道:“呸呸呸,三哥,你这说得什么话,以后不准再这样说,只要有莲儿在,以后定不让三哥再受伤。”
文若梅还要再待说法,却只听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苏秀的身影瞬间便冲了进来。
在看见文若梅正睁开眼且面色红润,顿时,苏秀的眼睛便红了,她三步化作两步走到床边,一把拉起文若梅的手,关切的问道:“梅儿,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还痛不痛?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若莲是怎么救好你的?”
一瞬间,苏秀连珠带炮的发问。
拍拍苏秀的手,文若梅一一的回答,“娘,您别担心,儿子已经好了,没有不舒服,多亏了符初给莲儿的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