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爵觉得有些郁闷,那天因为监控的事与简单有争执后,连着几天她对他都是冷面,甚至眼中多了疏离。他有些恼火,至于为了别人的事跟他这样置气吗?
实在有些熬不住她这态度,回了楼顶公寓后,一进门就把她给按在门板上,放柔了声音道:“单单,气还没消?”
简单微笑着说:“我没有生气。”可眸色浅淡的一点情绪都没有,容爵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问道:“一定要把那监控录像找出来查出真相,然后把肇事者举报送进局里?你可知那天开红色跑车的人是......”
“思思对吗?”她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容爵挑起眉,诧异地问:“你知道了?”
简单点点头,敷衍地说:“嗯,我有找过她,她跟我说了。有些累,想去泡一下澡,你放开我。”她的眉宇里的确有疲态,容爵松开了手。
当躺倒床上时,他从背后搂住她腰,察觉到她片刻的僵硬,过了会才软下来。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单单,你怎么了?”他想过,如果她知道肇事者是简思,应该就不是因为这个事件与他在呕气,定是有其他的事插进来了。
沉默半饷,也没听到她说话,凑上前一看,见她双目紧闭,呼吸均匀,似乎睡着了。懊恼地躺回原位,决定明天醒来一定要问个清楚。
容爵是被冻醒的,十二月的天,已经非常寒凉。当觉得浑身汗毛竖起,从睡梦中醒来时,手自然地去勾身旁的人,却是勾了个空,猛然惊醒,果然旁边的位置是空的,她人呢?
床头灯也被熄灭了,屋内漆黑,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进来。黑暗里星火显得特为灼目,容爵凝看那点,仔细确认后才知那是香烟燃着的星火,仔细嗅了嗅,果真是他抽的那个牌子的气味。
透进来的寒风是从阳台过来的,玻璃门开了一扇,没有关上。从他的位置,可以看到凝立的背影,指尖夹着香烟,已经快燃到末尾了,烟味正是从门外被风吹到里面,所以室内只有淡淡的味道。
皱眉起身,拉过一旁的睡衣披上,走出阳台,从身后抱住她,就像是抱了个冰块在怀中,哪怕他不怕冷,也觉浑身一颤。“你发什么疯?半夜里穿这么单薄在外面吹风?”没得到她的回答,只能弯腰把她给抱起,顺手按灭了她手中的烟蒂,再晚一步就烧到手指了。
从阳台走进室内,脚后跟踢上门,几步就跨到床边,把人先给放在床上,准备起身去开空调,这么冷明天可别着凉感冒了。但只略微抬起身,脖子就被简单双手给勾住,他愣了一下,就着窗外月光去看她神色,陷进了漆黑深眸,那里犹如魔镜一般,把他吸入。
“容爵,吻我。”轻软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容爵只觉脑袋轰然而炸,没了思维,下一秒唇已经俯下,含住她薄厚适当的唇瓣。几天的冷战,原本就到了他的极限,不过是她细微的挑拨,立即就丢盔弃甲。
彼此身体的融合度,已经到了默契的程度,只是唇与唇的相碰,就觉体内灼热升起。手开始缓缓蔓延,从脸到肩膀,再到背,手到处就点起火苗,原本冰凉的身体立即就回暖过来。容爵轻笑一声,看来是不用开空调了,很快就能让她热起来,或许做做运动才是驱寒最好的方式。
睡衣本就披着而已,只轻轻一扯就落在床下,身下女人的睡衣更是省事,照旧的办法,撕开就行了。可能真是他骨子里有暴虐的因子,对撕衣服有着特殊的偏好,为满足自己恶趣味,毫不吝啬地隔三差五就给她买新的衣服回来,从外装到内衣,都是成套的。
原本对女人打扮也没兴趣研究,可是自从有了给她买衣服的习惯后,就会让齐浩订最流行的女装杂志偶尔翻看,看到不错的,吩咐下去订。他的眼光一向不错,那些衣服穿在她身上,确实有不同的效果。
在成功撤开她身上的最后一件遮蔽物后,习惯性地轻喃:“单,我爱你。”并未察觉她身体变化,正准备攻城掠地进入,忽听她喘着气幽声道:“容爵,做完这次,我们散了吧。”一句话,瞬间浇灭了体内升至顶点沸腾的火焰,眼中的**来不及收敛,就觉被一盆凉水兜头而下。
他顿住身形,灼热处抵住她,眯起了眼,语带危险地问:“单单,你什么意思?”
简单还在喘气,一股邪火就在体内乱串,脑子却异常清醒,并没有被火热给烧糊。她再次重复了刚才的话:“做完这次,我们散了,好吗?”这回变成了疑问句,却没有一点征求的意思。
容爵肃了神色,冷声警告:“单单,有话说话,别含糊其辞惹火我。”
简单的眉间闪过困色,想了想后才道:“你要我说什么?我头脑清晰没糊涂,是百分百理智的向你请求:合同结束,终止我们的关系。”
怒气立时升起,容爵觉得自己要控制不住心火了。强忍着火,试图跟她讲道理:“单单,心里堵就说出来,那监控录像的是我也跟你解释了,欧阳让人拿走了,为的是保你妹妹。如果你真觉得不舒服,我就跟简易和欧阳说,让他们叫简思出来,跟顾彤彤那弟弟道个歉,这样行不?”
他想既然根源来自这里,就从这里解决。尽量耐着性子,把本该不属于他们的矛盾给解决。却被简单突然出口的话给气的七窍生烟,她说:“不用了,太假。我怕彤彤和小斌觉得恶心,而我也觉得恶心,这跟脱了裤子放屁有什么区别?”
脏话就那么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