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爵接了一个电话后,就拉着她上楼进了房间,让她换件衣服说要出门。而他直接走进更衣室内,换了丝质衬衫和一套浅色西装,在搭配衣服上,他有自己独特品味,也是本身就是衣架子的缘故,什么衣服穿在他身上就成了他的风格了。

属于她的衣柜里,琳琅满目,各种款式的衣服都有,不晓得是不是当季流行的,却知道都价值不菲。他就靠在墙边“欣赏”她换衣服,见她取出套装时出声问:“单,你似乎比较偏爱穿裤装,裙子不尝试下吗?”

微微一愣,他居然有注意到她的穿着,的确如他所看到的,她打扮不说中性,但都是以剪裁简洁明了的裤装为多。手中这套是米色的裤子,配深色的针织衫,至于他提议的裙子,视线向那边飘去,很美,但不适合她。

“我觉得这套很好啊。”唇角扬起微笑,转身走进了更衣室,没有发现身后男人的愣神。

换装过后,两人就出了别墅,容爵的伤在恢复中,只要不做剧烈运动,医生也建议他能多走动。以他现在的情形,不适宜自己开车,所以安排了司机。

车子在一家会所前停下,看门前的装潢也知这可能是个私人会所,就是容爵进门也是出示了贵宾卡。等走入某个厅内时,发觉像是一个小型的会场,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两人穿过中间的走廊,一路往前到第二排,那里有两个空位。坐定后,简单好奇地看四周,这是要干什么?看电影?不像。并没有任何投影仪或者液晶屏之类的仪器在。

看周边人的装束,都很正式,里面不乏有些认识的,据她所知都是柔城一些知名企业的老总,也就是所谓的名流。忽然目光瞥到某处,还以为看错了,仔细眯了眯眼,发觉真的是顾彤彤,而她的身旁坐着的还有谁,自然是安旻锋了。

从她这角度看,他们应该坐在第四排,与她错开了好多位置。顾彤彤正好转头看过来,与她的视线对上,眼中闪过惊喜,但同时安旻锋那锐利的视线也扫了过来,眸中的寒光令人一颤,惧意爬上心头。他却目光越过她朝这边点了点头,不用猜也知是在跟容爵打招呼。

他们两人的关系,她还真摸不准,从没见有打过交道,可容爵也曾经承认过,安旻锋是他朋友。既然这么说,那就肯定是了,应该交情不浅。

不知安旻锋说了一句什么,顾彤彤的脸色微变,移开了视线正视前方,没再往这边看。简单想起上回他对自己的警告,也转过了头,余光里看到容爵唇角勾着微笑,神色很放松。

没过一会,简单就知道这是一个什么聚会了,居然是拍卖会。

陆陆续续有人搬着古董到前方台上,然后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到了正中央,念起一段开场白,大意就是这属于私人举办的一个慈善拍卖会,拍卖所得的资金将会为山区孩子创建学校,提供教育设备。

这倒是新鲜,一群道貌岸然的人齐聚一堂,打着慈善的名义,实则是以此会做沟通的桥梁吧,而对于真正富者,可能就成了攀比的工具。不过,若能真的为山区孩子做些什么,又何必去管根源是何。

她觉得容爵可能是太无聊了想要出来透透气,才有此一行的。拍卖正式开始后,西装男人舌灿莲花,口若悬河,大有把死物给说成活的架势。看得她暗暗闷笑,觉得拍卖会下来,这个人估计得喝上好几瓶水,而主办方应该给他一个“卖力奖”。

容爵忽然凑到她耳边问:“有看到喜欢的吗?要不要尝试举牌喊价?”眼睛一亮,有些跃跃欲试地问:“这举一次是加多少钱?”前头已经拍掉了一些花瓶瓷器什么的,据说还是宋朝的文物,但他一直没有出手。

“二十万。”

他话一出,她就顿时嫣了,举一次手就是二十万没了,那不是花钱如水吗?果断摇头。容爵笑着抬手捏了捏她的脸,戏骂一句:“财奴德行。”她聪明的没去反驳,小资平民岂能与他相比的。

文物拍卖告一段落,主办方拿出一个礼盒时,西装男人隆重做了介绍。

盒里是一颗黑钻石项链,它的链子是用水晶而串,主在那吊坠,是用黑钻石雕琢而成的天鹅造型,人人都以为白天鹅神圣,可这只黑天鹅在灯光下栩栩如生,翅膀处闪闪发光。顿时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钻石本身就极其珍贵,更以黑钻为首。当初雕刻这个黑天鹅的工匠也当是狠心,那得在多大一块钻石上挖掘啊。无疑这成了本次拍卖会的重头戏,看演说者兴奋的神情以及眼底的光,就可知开价定是很高。

果然,最初的起价就是两百万。很快就有人争相举牌,当价码飙升到三百万以上时,才开始慢慢变少,到三百五十万时,忽然一声清柔嗓音唤:“四百万!”简单惊奇回头,那道声音真是从顾彤彤嘴里发出来的,只见她神色淡然,浅笑在唇,很自若的样子。

安旻锋视线扫到她这边,眼中有着挑衅,不觉来了气,很显然是他叫彤彤出价的。压低声音问容爵:“我是不是也能出价,你的底价是多少?”

他挑了挑眉问:“你感兴趣?先举牌吧,那边快要敲了。”被他一提醒,转头去看台上,那男人果真已经在询问还有没有人出价,已经第二次了,连忙不再犹豫地举手。

西装男人眼睛一亮,高喊出声:“好,又有人出价了!这位女士举牌出四百二十万,有没有人比这更高的?啊!那位先生出四百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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