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爵邪笑着看她神色,知她心里小九九,“认识有些年了,可以算是拜了把子的,交情不错。怎么?对欧阳感兴趣还是简易?就算你要红杏出墙,起码也得等我腻了再说。”

他自然是知道她与简易没有血缘关系的,说此话有着故意的调侃,却在视线滑过她樱红色泽的唇瓣时,胸口一热,没有犹豫地低下头堵住了她的唇。

俗语说饱暖思淫,欲,一点也不为过,他对自身的生理需要从来就没想过要压抑,在自己的地盘自然是兴致来了就随心所欲。刚才在楼上处理了会公务,心念里就惦记起她了,到了楼下不见踪影,找到书房门口,看到她娇柔的身影背对着自己,长发披在身后,微微带了点弯曲,光这样就有了勾人的味道。

忽然就心念一动,身体发紧。既然动了心思,他也不想亏待自己,毕竟她现在是他女人,想要搂和抱,都是理所当然的。片刻之后,两人的衣衫就落了地,等不及去楼上卧室,他抬眼看了下四周,对那张长桌子比较感兴趣。

等把人给横放在上时,唇角的笑是舒心又邪魅。他们有的时间,又没人打扰,或许可以尝试多种方式,多个地点。

容爵为心里头这个主意喝彩!

......

简单从睡意朦胧中睁开眼,入眼是精致的水晶吊灯,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哪里,陌生的空间,不熟悉的味道,却全是某个人的气息。侧头去看,如意料中的,身旁的位置早已经没了温度,男人离开多时。

是否今后都是这样一种生活了?金屋藏娇,成为他背后暗藏的情人。可一般不都是娇艳欲滴的美女吗?她自认自己只能算是清秀而已,与那些名模相比,差的远矣。

身上的酸痛熟悉而麻木,不得不再次诅咒某人,每次都像跟她有仇似得,吞噬骨头一般的重手脚,把她往死里折腾,而他浑身就像有用不完的精力,毫不餍足。亏她之前在刚进他房子的时候,被这氛围以及他突然表现的温柔儒雅那面迷惑了心智,原来羊皮脱下,仍旧是一头没有人性的野豹。

手机铃声在枕头底下响,微觉奇怪,摸出来一看,是一款小巧玲珑的女性手机,萤光的水晶屏幕上面显示人名是“爵”。自从破解了迷心术后,他对“阿爵”这个名字似乎深恶痛绝,就算是缠绵到紧要关头之时,他要她喊的也是爵,而不是阿爵了。

忍不住笑了起来,盯着手机看,考虑着要不要接,心里头还暗暗计时,想看对面会在几秒之后不耐烦,然后不再打电话。可数到五十了,那头依旧不依不挠地在响,泄下气来,要比耐心,似乎总比不过他。无奈之下,按了接听键,立即低沉带了点怒意的声音传来:“怎么这么久没接电话?”

“睡着了,没听到。”开口发觉自己声音有些娇懒,许是刚刚睡醒的缘故,听到男人低沉的笑声,调侃而问:“怎么,很累?”暧昧而迷离,她直接忽视,他像是也没**的兴致,直接下达命令:“十分钟之内,我要在公司50楼见到你。”接着电话就被挂断了。

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刚才说的是什么。十分钟?oh,**!连忙从床上爬起来,酸痛再次如钻入骨头一般如影随至,站到床下,双腿都在打颤,可现在她没心思管这些。刷牙洗脸,穿衣服,这些事情十分钟哪够?分明是故意刁难。

粗略整理后,用跑的进了电梯,刚想按下50楼时,考虑了下,还是按了地下一层。

不是她要矫情,算上国庆长假之外,她真正没有去上班的时间其实就几天,实在不做同事们突然失忆的可能性考虑,故而若是她大清早的从总裁专用电梯里走出去,那么流言就不晓得要怎么传了。宁可麻烦一点,去到地下车库那层,没有人,换乘员工楼梯再上去。

这一下一上的折腾,等简单到达50层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分钟后的事了,很明显,已经迟到了。或者说,她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过了上班的点。忽然惊觉,她为什么要如此听话?他说十分钟就十分钟?

那合同签订后,她有考虑过要如何履行合约的,容爵这种人,见多了对他千依百顺的女人了,偶尔的小反抗,只要在他能忍受范围之内,他是决计不会动怒的,反而是种小情调,能够更好的拓展两人的关系。

暗暗告诫自己,下一回不要再这么听话,唯命是从了。

她不知道他是如何跟人事处解释她连着几天没来上班的事的,至少她走进楼层的时候,其他同事对她都还很友好。纷纷询问她身体有没有康复,含笑保持礼仪地假意回话,不过一会,就从同事的嘴里片语,分析出他们以为她生病请假了几天,所以才没来上班的。

嗯,这个理由还算充分,不至于令她觉得难堪。刚坐在自己办公区内,屁股还没坐热,内线电话就响了起来:“进来!”简单握了握拳,脸上牵出一个完美的笑容,推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容爵坐在办公桌后面,目光微沉地盯着走进来的女人,视线在瞥到简单的高领打底衫时,不由笑了起来,知道她想遮什么,那里都是昨晚他给她种下的草莓,而她的身体各处,这样的痕迹有很多。

只看他邪魅的戏谑,就知这男人心里定又在想什么坏主意。清了清嗓子问:“容总,请指示工作。”容爵皱了皱眉,好久没听她嘴里喊容总了,此时听来怎么就这么别扭?想了下,一本正经地说:“以后在没外人的时候还是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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