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看清里头情景时,不由大怒,只见简单正坐靠在床上,悠闲地翻着杂志,见他进来冲着微微一笑道:“这么早就回来了?”飘到外屋的浓烟在外里头钻,还皱了皱眉问:“怎么外面这么多烟呢?”
容爵“砰”的一声把门给甩上,他就说呢这房间怎么会突然起火,不说材质特殊吧,就是安全设施上也绝对到位,但凡屋内起烟雾到一定程度,天花板上就会自动喷水降温。不用说外面的那安全装置是被她给拆了,她倒是门一关躲在里头悠闲的很,一副置身事外的无辜状。合着他要再晚些回来,是要把这个屋子都给拆了?
简单暗暗闷笑着欣赏他丰富的表情,既然他把门给锁了不让她出去,那总得自个找些乐子吧。把两个房间里里外外研究了一番,甚至都研究了下窗户,确定是打不开的,整个房间的流通是通过天花板上安装的空气置换器,所以就算这是二层楼,她也没办法翻墙下去。
既然走不出去,那制造点麻烦还是能的,要怎么才能够把容爵引来呢。她接近他,可不是为了从此被囚禁在这一两百平米内的房间里的,没有过追人的经验,但也知道男女之间在于火花的产生,于是她就给他整了这出“火花”。
容爵忽然俯下身凑到她面前,气息喷在她的嘴角:“你搞这么多名堂,不就是想引我注意吗?现在你成功了。”一个倾身就把她给压在了身下,本就压抑了一晚上的欲火没处发泄呢,她正好撞枪口上,还别说,她的身体确实令他食之有味。
简单羞恼万分,没有想到他说没两句话就动了欲念,昨晚上后来她喝完了粥,可能是点滴里含安眠成分在,很快就睡着了,只朦胧中感觉身后紧贴的身体火热又坚硬。
正想开口说什么,直接被他抓准了机会一举攻进唇舌,牢牢堵住了她的嘴。身下宽松的睡衣也缓缓解开,肌肤与肌肤的相触,点燃的是**,融合的是彼此身体。在神智淹没前,简单恨恨地想,下一次绝不妥协,下一次要......。而下一次的时候,她已经软成一滩,任由他搓圆弄扁,只剩喘息呻吟,融化了的不止是身体,还有心。
简单怎么都想不到,正是此时两人彼此的水乳交融,让那原本被蛊术洗去的记忆在渐渐复苏。因为当初白青山施蛊的半月期限恰恰缺少了最后一天的药量,从而导致了记忆本身就出现了缺口,并没有完全被清除,而她的骨血与蛊王融为了一体,若把容爵的失忆比作是病,那么她就是那入味的药。当两人彼此气息在体内交汇时,那被层层挡住的迷雾在逐渐消散开。
其实之前她因为愤恨不甘狠狠咬他一口,牙齿没进血肉中时,记忆的大门已经敞开了。
所以,简单走的这一步棋,却是阴差阳错地走对了。只有她到容爵身边去,才能真正化解开他的记忆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