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安旻锋口中得知,那两个白家男人,一个叫白和平,一个叫白韩宇,是父子俩。他们白家血蛊都是暗地里的事,表面上是正经上班工作的人,白和平是公务员,儿子白韩宇则是普通的上班族,如果从外相来看,他们就是社会上最最普通的人种,走在大街上没有人会注意。
基于为什么白家人要养血蛊得到强大能力这个问题,其实只需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其中道理。当人拥有某种特殊能力的时候,总可以用在非常的事件上,比如通过迷心术可指使某些人在无行为意识下做事,比如读心术可看透对方心中秘密,这些都将可以被利用来达到追求权利和金钱的**。撒得再大一点,若是说培养出来的血蛊能治百病,那会有多少人趋之若鹜把钱送进他们的口袋?
所以驱使人类邪恶的原动力,还是人性的贪婪以及**。
安旻锋以自身母蛊出现问题为由把白家父子约出来,随行的有容爵。既然简单不能出面,那唯有容爵出来交涉,掌控全局了。相约的地点是在一家饭馆包厢里面,他们只坐了一会,白家父子就到了。一进门,双方目光对上,都做了一番打量。
中年男人皱了皱眉道:“怎么有外人在?”
“平叔,这是我朋友,他家里有人得了血癌,拜托我一定要帮忙救人,所以我就带他过来见见你们了。”安旻锋站起来为两边介绍。
容爵暗中观察对面的男人,白和平轮廓深邃,五官立体,年轻时候应是个俊朗男人,只是身上却透着一股子阴沉之气,而他身旁的白韩宇气势就稍显弱了点,看着有些唯唯诺诺之态。若要攻克,第一目标他放在了白韩宇身上。
这第一面,只是对白家人有个大概的认识,以他的做法下一步就是拿住其中一人严加审问。这样强权的方式,通常来得要有效一些。但这个弊病就是会打草惊蛇,若这对父子身在白家权利中心,那还有用,若只是白家在外的棋子,那就作了无用功。所以在下决定之前,他会先观察他们父子。
安旻锋岔开话题谈到他身上蛊虫反噬一事,白和平只笑着道:“在当初你打算用子母蛊时我就有提醒过你,不是纯粹的血蛊,并不一定就能达到最终治愈效果的。方法我也早跟你提过,是你没有尽心去找人。”
安旻锋苦笑,他说的方法就是找到原家女人,以原玥的血来喂蛊。其实他心里明白,白家人就是想借他的手来找到人,若真告诉他们原玥所在,恐怕他就再没有利用价值了。
白和平见此神情也没理他,把目光锁在了容爵身上:“不知这位先生贵姓,是家人得了血癌?病患多大岁数了?”这一副模样,倒像是医生慰问病者了,看得容爵心中阵阵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