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爵抿唇一笑:“那我说不可能,因为这个刘老师在与我对视的时候,眼光闪烁,说到底我与他萍水相逢,他根本无需怕我。很显然这是他一种本能的反应,避闪目光是一种心理胆小的暗示,别在心里对我腹诽,我知道你又在想是我本来就给人压力才会导致他的闪烁,可是他在应对你问话时也是如此反应,又该如何解释呢?”

简单大囧,自己脑里想什么,他怎么都知道?刚才她还真就在腹诽他,虽然说他长得挺妖孽的,可是因为可能是做老总久了,也可能是他本身就有那种狼性的气度在,还真没几个人敢直视他双眼的。

回想与刘老师对话时的情况,确实如容爵所说,目光很少能对上。这种人本身就没自信,但这可以作为他排除嫌疑的依据吗?她依然觉得不以为然。

于是还是决定行动。以容爵的名义打电话给校长,在看到学校的设施后,打算给学校老师造教工宿舍,故而想跟一部分老师了解情况。而因为曾在三(1)班与师生互动过,所以这个要了解的对象自然是刘老师首当其冲了。校长听后在电话那头激动万分,扬声如做报告似得保证会全力配合他们的审核。

教工宿舍,这样的事他是想都不敢想啊。学校条件不说特别差,但是确实没有经济实力来发展这一块的,若是能有人资助建造宿舍,他相信他们学校以后的师资力量会越来越好。就算现在已经将近五点半了,这个给刘老师的电话他还得打。

挂完电话就见容爵挑着眉看她,不无刁难地问:“我什么时候答应出资造那什么教工宿舍了?你倒是狮子大开口啊,合着不用你出钱是吧。”

知道他是故意的,这些钱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什么,他要愿意再造个小学都可以。于是她笑着说:“不是说了是打算吗?还在了解情况阶段,你要真舍不得出资,可以到最后声称审核不过关,这样不就行了?”说得满不在乎,甚至还给他出主意,可是看容爵那恼怒的眼,也知这其实不可行,这不是给自己脸上打嘴巴子嘛,高调地出访学校要资助,然后回头就说审核不过,省下的是钱,丢的却是他容爵的面子。

刘老师来得很快,他接到校长的通知就立即放下手边的事赶过来了。简单作为容总的秘书,把他叫到了一处无人地方单独“沟通”,这个地方就是借用的海远客栈的后院。大约半小时后,两个人就先后出来了,刘老师走在前,简单在后,她神色严肃地说:“我会基于各方面的因素考核,你先回去,等再与别的老师谈过后我们容总会与校长联系。”

刘老师点点头:“那先谢谢了。”

等人走远后,容爵走过来上上下下打量她,完了才道:“绷得还挺像的,倒真像是领导考核老师素质,怎么样?有问出点什么来吗?”简单原本严肃的神色耷拉了下来,有气无力地回话:“他果真不是。”得到容爵讽刺的笑,早前他就肯定这刘老师不可能,她偏偏不信,非要把人叫过来使上一番妖术,才心死。

但看她神色里有疲态,是施术后的原因吗?泛出莫名的心疼,用力一拽就把人给拉进怀里,大手按住她的头到胸口。真是越来越拿她没办法了,想要狠狠惩罚她自己却又舍不得,心里又有着不甘。

正在容爵有所感慨时,宝平的声音在后面响起:“姐姐?”简单立即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脸上飘上一抹红,刚才是真觉得有点累,所以靠在他怀里不想离开,却没想两人就在海远门口腻歪,虽然天色已黑,路过的行人还是有的。

容爵看着女人与女孩走进门的背影,不由笑了,刚才她是在害羞吗?再见她时,可能是做回了自己,从来都见她一副没脸没皮的样子,极少有这种小女儿之态表露。老实说,这样的她,很动人,勾得他心波荡漾。

宝平来找简单是一起吃晚饭的,海叔和娟子都已经坐下,他们看今晚容爵与她似乎没有外出的打算,自然喊宝平过来叫了。桌上已经摆放好了碗筷,简单有些犯难,她自然是愿意与大伙一起开饭,吃着也热闹,可容爵呢?他会愿意坐下来?

还没等她想好措辞,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某个男人直接越过她往桌前坐下,不拘束的就像自己家一样,看得她目瞪口呆,而那头看海叔的神色也微微有些惊异。气氛变得莫名,但之前纠结的问题算是解决了,就是多了容爵在座变得很怪异。

海叔和娟子沉默吃饭,简单也不知道该如何开话题,唯有宝平闻不出这奇妙的氛围,所以就她一人在说话,然后简单时而答上一句。话题说着说着就转到下午去她们班级的事上,宝平皱着眉头道:“姐姐,下午那个张小明没有站起来发言。”

张小明?陈美珍亲戚家的孩子,就撞她的那个吗?忽然脑中有什么闪过,“宝平,张小明平时在班上发言踊跃吗?他与谁要好一些呢?”

“他呀,闷葫芦一个,很少说话。班里就没一个人与他关系好的。”

当时陈美珍说这孩子好静,不爱说话,看来是真的。简单又问:“那老师呢?你小圆老师对他好吗?”宝平毫不犹豫地回答:“小圆老师对每个同学都很好,我们都非常喜欢她。”看来苏小圆在她心目中就是最好的人,甚至带了崇敬。

后面简单没再说话,而是陷入深思。容爵飘了她一眼,知道她又跑去钻牛角尖了。等到吃完晚饭两人就上楼了,他也不理她,拿了睡衣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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