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爵,你说这后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呢?”她对了几下口型,得到的结论都不像是地点,而那口型也不是说庙。抬起眼就对上灼热异常的目光,里面眸色已经变深,它代表了什么涵义简单岂又会不懂,这在以前她是最常见到的,一时愣神。
这回容爵没有给她迟疑的时间,直接就扔了纸片到地上,一把搂住她腰吻了下去。唇与唇的接触霎那,他在心中叹息:终于做了在见到她后一直想做的事。这段时间,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每次都只轻触她额头算是亲吻。
其实承诺于他来说都是无效的,他之所以如此小心翼翼,一来是想在确切掌握住她后再采取行动,二来真当他对之前她的欺骗不记前仇?从来他都是个睚眦必报之人,没有人可在从头至尾玩弄他后还能全身而退,就是她简单也不会例外。对付女人,他多的是手段,以前那种强取豪夺之法既然对她无效,仍然能让她毫无留恋离去,那么就换一种方式——以柔情攻心。
女人其实与男人一样,可以把身和心分开来,她们在身体交付之后,依然能够把心藏起来。而一旦心沦落,那么从此以后她就再也逃不开。为求一劳永逸,他也不想整日惶惶然的追逐,势必要把她的心给拿下,至于拿下之后该怎么玩就随他所愿。
但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他时常会控制不住自己脾气,更控制不住对她的专注,只要是她在眼前,视线总离不开她的身影。而此时,更是那些被压抑了很久的**潜伏而出,如一头猛兽扑过来,淹没了他的神志。什么柔情攻势,什么攻心之策,都统统是废话,得到与占有才是他此刻最想做的。
一手紧紧扶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搂紧她在胸口,唇下也不放松,用舌挑开了她的齿缝,就溜进里面与她一起共舞。一个顺势把人给压进床内,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大手抚过她的敏感之地,覆盖在胸前柔软处。这具身体,他熟悉至极,曾经他们享受过许多次美妙的瞬间,自然知道何处能令她动情。
简单的脑中成了一片糨糊,只感觉到身体里有电流在窜动,无孔不入地在钻入,进而变得发麻,她并非不知道容爵在对她做什么,可就是无力去阻止,只能凭着本能的知觉去感应,身上的衣服被脱落,触及到他炙热的胸膛时,更让她的神经绷紧又掉落。
**是种原罪,是由人心到人身的感官反应,人们在这种原罪中得到释放,得到享受,得到重生。她知道对于容爵的索求,拒绝得了这一次,却拒绝不了每一次,自从被他找到后,她就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他们两人又再度牵扯在一起了。无论是缘分使然还是孽缘未了,至少会有一段时间,他们要彼此纠缠着。
容爵的性情她又如何会不知呢,以前的欺骗哪里会是这么容易就揭过的,所以看着柔情似海的他,有时候她觉得好笑,不管他为了什么在做改变,至少他在为着这个目的努力。既然心中对他有情,何不配合呢?
夜晚暮色沉沉,房间里只闻两人的喘息声,以及抵达灵魂深处时的呻吟。不知道攀上了多少次高峰,等到终于结束时,简单也再没力气去思考案情,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以前她就骂他是野兽,在**上是充分体现他是头猎豹的个性,从不会对抓下食物心软,可着劲往死里折腾的。抵死的缠绵是他对**的诠释。
再度睁眼时,天已经大亮,是被门外的拍门声给吵醒的。
“小单,有人找你。”
是海叔的声音,摸了手机看时间,居然是正午十二点了。真心想把身旁的男人一脚踹到床下去,纠缠到天亮时才结束,一睡就睡到中午,还是严重睡眠不足,若不是海叔叫,估计能睡上一天。先应了声后,再起床,等从床上坐起后才想到这房间不是有门铃吗?
前后因果一想,顿时脸绯红,定是海叔按门铃没人应,只好大声拍门了。
奇怪容爵怎么都没被吵醒,居然能睡这么香。从洗手间梳洗出来,就见容爵已经站在门边笑看着她,满脸的暧昧,视线盯在她脖子那处,刚才她就已经发觉到了,这个男人不遗余力的向别人宣告他们昨晚做了什么事。
找了件紫黑色夹克穿上,把拉链一下拉到最高处,扒在洗手间门边对正在洗澡的男人道:“我先下楼啊。”也不等他应就出了房间门,可以想象那人瞪眼的神情。
到了楼下就见宋钰穿着米色针织外套站在吧台前与海叔说着什么,居然是他?他找过来是想跟她探讨有关苏小圆的案子吗?乘着容爵还没下楼,就跟海叔打招呼说出去吃饭,若是容爵下来,就说她去给他买饭。
不是她要避开他,而是昨晚他已经明确表示不喜她与宋钰他们相处,若再碰上的话恐怕有争端。有意避开了两条街,找了家茶店做下来,确实也有午餐可供。她做了半夜的“体力劳动”,加上早饭与午饭都没吃,确实挺饿的了,点了一大堆东西后,抬头见看到对面宋钰目瞪口呆的神情,她愣了愣,直觉问:“你要点些什么?”
宋钰顿了顿后道:“我午餐用过了。”迟疑了下后又问:“你吃得了这么多?”
简单终于明白刚才他神色异常的原因了,她那随便一点起码就点了五六样菜,而且还点了三种饭,等到上桌时就是满满一大桌。那其实她以为他没吃,所以才点了这么多,而且还真准备给容爵带饭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