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爵从会议室出来就开始打简单的电话,一直说不在服务区内,后来直接挂机了。他就知道可能是出事了,立刻打了电话给路东。很快就有消息回复,说简单在中午的时候就走出了警察局大门,去向不明。

从中午到现在,已经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虽然还构不成失踪,但他却有直觉可能是出事了。心里存疑难道是安旻锋不死心?但很快就否决了这个可能,因为路东查到安旻锋本人回了香港,并没有过境。而机场车站等要道,也没有发现简单踪影,所以说她不可能出柔城。

但不排除有可能是她自己离开柔城,上回她逃跑,不也是查不到踪迹吗?可这个可能性比较低,最近他们之间相处基本没有摩擦,他可以感觉到这个女人的心在慢慢软化,另外当初对她要挟的筹码依旧在手,以她重情的个性,不可能撒手不管。

所以很大可能就是她在非自由的情况下被谁给带走了,这个人会是谁?

不用太过多猜测,很快与路东会合后,就得知欧阳浩与简易有过异动,原本之前因为简思突然找简单摊牌一事,他就让路东严密监视他们的动向,所以那方行踪很快就传了过来。但他觉得其中事有蹊跷,极有可能是欧阳浩故意泄露行踪让他知道内情。

只在心中一衡量,他就叫路东去安排人手,明知山中有虎,却不得不向虎山行。因为简单在他们手上,抓她必然是想与他谈判,只要手中还有筹码,他就不惧。

在让路东安排行动之时,他打了个电话,早就撒下的,看来是时候收了。

不出一个小时,股市开始波动,房产业与电子行业点数直接下滑至跌停版。容爵看了眼手机上的回复,唇角邪笑了下,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而已。如果敢动简单一下,那么他们失去的将不止这些。

就在容爵从容布局,沉稳谋划时,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简单的。

“容爵,对不起......我不能......”话没说完,那头就挂断了,电话里她的声音孱弱之极,似乎虚脱到连话都说不动了。

身体僵硬着惊跳起来,她怎么了?眸中闪过狠厉,看向路东:“查出所有欧阳浩可能去的地方,我要立刻知道她在哪里!另外,叫齐浩过来!”

齐浩来得很快,可刚进门就被路东一记猛拳打倒在地,另外一把钢刀已经架在他脖子上,惊得他喊起来:“这是要干嘛?”目光转向那方脸色阴鹜的老板,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制住他的人有见过,上回去川市办事的时候就见他跟在老板身边的。

容爵沉脸走到他跟前,一脚就踢向他心口,齐浩顿觉一股钻心之痛,惨叫声而起:“boss,我做错了什么?”容爵没说话,路东却动了,手下毫不留情地就在他脖子上划了一刀,并不深,却可见血痕,立即有血涌出,他冷冷道:“对付叛徒,我通常不会手软。”

原本在哀嚎的齐浩,顿时止了声,脸色变成死灰。

仰面而看头顶上居高临下盯着自己看的老板,顿觉犹如地狱恶魔降临,本身对他就有惧意,此时更是怕的浑身颤抖。

容爵问:“她在哪?”

齐浩眼神一缩:“老板,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啊——”话刚完,一脚踹中他肋骨,剧痛直达脑神经,不用怀疑,那里肯定是断了。

容爵又问:“她在哪?”

齐浩只迟疑了下,就见容爵脚又抬起,这次是踢向面门,连忙大叫:“不要,boss我说,我说!”差之毫厘,脚已经几乎贴到他脸上,不敢想象这一脚下来,他会成什么样子。“欧阳浩在城郊公寓有间房子,他们应该在那里。”

“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出卖我?”容爵脚又重新踩回他胸口。

齐浩苦笑着说:“是人就有弱点,欧阳浩拿我女朋友作要挟,我没有办法。boss,实话跟你说,这个城郊公寓的地址,是他故意透露给我的,否则以我的身份哪里可能知道他们在哪?”其意不言自明,这可能是个圈套,就等着容爵跳进去。

容爵邪冷而笑,转身就走。齐浩刚松下一口气,路东却一刀直接插进他右胸,随后拔出来,舔了舔刀口的血道:“对付叛徒,我一向喜欢让他生不如死,不过小爷今天没空,回来再收拾你。”随后起身追容爵身影而去。

当一众人赶到那所城郊公寓时,刚下车,旁边就冲上来一群人,手中各个拿了长刀,显然等候多时。幸而路东带来的人也不少,很快两帮人马就对上,互殴起来。容爵眼都没眨,直接进了公寓楼而上,到了齐浩所说的那个屋子前,只见大门紧闭。

想也没想就用脚去踹门,可防盗铁门又岂是如此容易就被踢开的,他凝了凝目,掏出怀中一把精致细小的枪,瞄准那锁芯。路东赶上楼来正好看到此景,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立即有感觉到屋子外面的空气在发生迅速的密度改变,甚至有股热潮扑面而来。

脸色大变,他大吼:“爵哥趴下!”身体比喊声更快,已经纵身飞扑过去把人扑倒在地,随势翻下楼梯。容爵只觉巨大的爆炸声把他的耳膜震的急速收缩,眼前更是一阵黑,背后的灼痛以及四面铺开的热浪从身体上方席卷而过,一股皮肤烧焦味......

足足过了几分钟,才能感觉到气流平静下来,撑起身体回头去看,那个屋子直接被轰开了一个洞,浓黑的烟还在不断涌出来。

“单——”容爵怒吼!

从地上弹跳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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