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堂课,岑倾一直盯着妺喜看,眼神很少离开过妺喜。
学习也不学了,笔记也不记了,就盯着妺喜看。
就连岑倾的同桌都发现了不对劲。
伸出手肘拐了拐岑倾,毛拉小声的问岑倾:“艳艳,你怎么了,可也不听了,就算是新老师长得好看,你也不至于一直盯着看吧?”
虽然是调侃的话,可是总归是有些说到了点子上。
岑倾也是一愣,发现了自己举动的确是太过于异常了。
异常到连自己的同桌都发现了不对劲,可不是什么好事。
笑着摇了摇头,岑倾淡淡的反驳到:“哪有,我是在听课,只不过这新老师确实是长的挺漂亮的,我觉得以后我也想要变成这样的人。“
虽然岑倾一直对于自己的长相是很有信心的。
可是现在作为一个局外人点评自己的长相,这还是第一次。
心中除了觉得是讽刺,还有一种时间已经过去了千万年,自己所处的辉煌不已经到时代,现在已经变成了沧海桑田的感觉。
恍若隔世,却又像是回到了多年前,自己在修真界纵横,肆意潇洒的局面。
自己记忆汇中的那些,现在更像是一场梦,大梦一场梦该醒了,自己也回到了先现实。
可是那里是梦,那里是现实,自己已经是有些分不清的了。
到底是黄粱一梦,还是真的有人装神弄鬼,岑倾现在并不是很想要去弄清楚。
可是却又不得不弄清楚。
眼前这个自称是岑倾的,和自己长的也一模一样的女人,总归是有些猫腻的。
还有这个岑倾身上的气息,很奇怪,不像是人。
可是自己又看不出来到底是谁,所有人身上的气息都不一样,可是新老师也太异常了。
从遇见了那只蚂蚁开始,所有的事情都变得很诡异。
这一切的源头,似乎就是从那天自己遇见了那只蚂蚁开始。
到底是谁在背后布局算计自己?
他到到底想要做些什么,看这个也叫做岑倾的女人身上的气息,难道这个世界上,也是有自己不知道的修真家族嘛?
这一切都是有了太多的困难,也有了太多的不可知。
让岑倾感到背后发凉,有人在算计自己,自己就像是陷入了一个很大很大的局,自己只是里面的小小的一枚棋子。
自己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全部都是在别人的监视之中。
好不容易挨到一节课下课,妺喜温柔而又带着和蔼的和同学们说了下课,然后语气很是温和的给同学们布置了作业。
在一群学生们的鬼哭狼嚎中,抱着自己的教科书,慢慢的走出了教室。
看着妺喜离开了教室,岑倾也紧紧的跟了上去。
到了办公室门口,岑倾依旧是紧紧的跟着,看着妺喜的眼神带着危险和审视。
妺喜装作刚发现岑倾的样子,停了下来:“同学,你是哪个班的,是要找那个老师,还是有什么问题不懂需要问我嘛?“
“是有一些问题需要请教老师,还请老师不要嫌弃我,觉得我很烦哦!“岑倾的语气突然就变得很具有诱惑性起来。
就连看着嘛,妺喜的眼神,也变得邪魅起来。
明明只是一个穿着校服的学生,现在却是更像是在外面摸爬滚打了很久很久的危险的让人难以拒绝的交际花。
妺喜见着岑倾的模样,突然也就起了要陪她玩一玩的想法。
双手抱胸,一副泫然欲泣的小白兔的模样,楚楚可怜的看着岑倾:“同学,我是老师,都是一视同仁的,不可能嫌弃你的,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老师呢,老师好伤心的!“
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白花的模样简直是表演的惟妙惟肖,眼神清澈得就像是跟出生的孩子一般,不带有丝毫的杂质。
原本妺喜是要比岑倾高一点的,更何况妺喜她还穿了高跟鞋。
可是被岑倾壁咚,身高上的差距根本显示不出来,岑倾的气势太强,妺喜的气势太弱。
两个人的气质一综合,刚好完美的,让人忽视掉了两人物理上的身高差距。
就连岑倾这种见惯了风雨,见多了那些伪装的很好的面具人的人,都开始怀疑刚刚的那些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老师确定你是很伤心,而不是在心里面暗自窃喜吗?我怎么觉得老师那个不像是可怜的林妹妹!”将妺喜圈住,岑倾继续逼问。
只不过语气里面少了几分咄咄逼人的强势,变得软和了几分。
正等着妺喜的回答,却不想身后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焦艳艳同学,现在是上课时间,你不上课,反而在这里,你在干嘛?是想要打新老师吗?”
这声音让焦艳艳后背一僵,所有的动作都停在了原地。
僵硬地回过头,却看见他们的班主任,朴茨正站在不远处,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
眼神里面,还带着不可置信和一些难以接受。
可能是想不到会有学生,还是个女学生,会闹着要打老师吧。
应该没有这么皮的学生吧。
而且焦艳艳看起来也不像会说什么。
难不成是应了那些老师们八卦的话题:
断背山下,百合花开?
“老师,这么可能是你说的那个样子,我只不过是来问岑倾老师问题,一下子忘了时间,怎么可能是你说的那种坏学生。”
说完,岑倾转过身看着妺喜,问:“岑倾老师,你说对吧,我只是找你问一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