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双方对峙,相持不下,谁都不肯退一步,气氛十分紧张的时候。
之前看见气氛不对,跑去找妺喜救济的人,终于带着妺喜回来了。
“哟,趁我不在聊什么呢,既然是关于我的话题,那好歹是把我找出来了再说呀,欺负一个小孩子算什么事儿!”妺喜穿着一身轻薄的羽绒服,双手插在衣兜里,吊儿郎当的笑着走了过来。
虽然两人平时是水火不相容,桑玠更是视妺喜为人生死敌。
可是在这个时候看见妺喜来了。
桑玠的第一反应不是担心妺喜抢自己的首领的位置。
而是感叹桑比终于来了。
心中反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终于有靠山了,终于可以上一口气了。
当然,现在神经一直紧绷着的她,并没有发现自己心态的转变,只是觉得这样的情况特别好而已。
但是本作在首领的位置上的姜堰,却是别有意味的在妺喜和桑玠两人身上看了一眼,然后又迅速的收回了目光。
因为这动作太快,所以在场的人除了妺喜,根本没有人发现他是毫不介意的,看似平淡无奇的一眼。
只不过妺喜也没有想的太多。
这人就算是有什么小心思,想要干嘛,可是现在是在自己的地盘上。
大不了惹恼了自己,就把她套个麻袋打一顿再丢出去呗。
反正套个麻袋又不是啥高新技术的活儿,是个人都能做,还能做得特别好。
只要教上那么一两回,就能成功的出世,成为优秀的学者。
妺喜知道的是,因为她这个一时兴起。
然后教成了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套马袋大师——桑玠。
只不过这都是后话了,全都是在以后才发生的事情。
现在言归正传。
妺喜一来。
就只差阚立这个气运之子没到场了。
毕竟姜堰他们知名道姓的想要妺喜和阚立这个已经被妺喜废掉了的连生活自理都十分困难的气运之子。
“你就是桑比,我是上游部落的姜堰领主,我在部落里听说过你的名号,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叫姜堰,久仰!”见妺喜来了,一直稳坐钓鱼台,没有说过一句话的姜堰,终于开了句口。
然后眼神像是打量着什么稀奇物件似的,看着妺喜身上的羽绒服。
姜堰说的这些是不是场面话,都是虚的。
这俩人都隔的十万八千里远呢,一见面就是‘久仰久仰’,你觉得你能信吗?
反正妺喜是不信的。
但是本着礼尚往来,别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原则。
妺喜还是假笑着回了一句,“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姜堰领主,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今日一见,这浑身的气度,无人能及,是我辈楷模,应当学习啊!”
果然。
论睁着眼睛说瞎话,那些习惯了客套虚伪的上位者都功力,是没有人能够比得上的。
妺喜和姜堰两人,都是各中翘楚,没几个人比得上的。
就连桑玠,只能竖着大拇指说声佩服。
“看样子也不像是外界说的那种,只知道打打杀杀的莽夫,够机灵,我喜欢!”姜堰爽朗的大笑。
然后我看了看四周,突然问了一句,“之前被你们首领捡回来的那个男人呢,现在在哪里?我需要见他!”
不用猜!
这个男人绝逼是阚立这个气运之子。
只不过阚立都被桑玠丢出去了。
她们还说是被桑玠捡回来的男人。
这信息的更新速度有点落后啊。
“不知道姜堰领主说的那位被我抢回来的男人是哪一位,我怎么没有印象了?”这个问题关于自己的,桑玠虽然心中害怕,可是也壮着胆子回了一句。
况且。
她是真的不记得自己还捡回来过男人这件事情。
毕竟有些人每天都在你眼前晃,那你肯定知道。
可是有些人就见了一面,或者你把他捡回来,然后迅速的丢了出去,能在你的脑海里留下的印象,那就很小了。
更何况你还被其他各种各样的事情烦扰着,根本没有别的多余的时间来想这件事儿。
而且之前桑玠见阚立的时候,阚立两个人都鼻青脸肿的,看不清原本的面貌,身上还受了重伤。
桑玠就是想记住,那也没办法呀。
毕竟记住一个鼻青脸肿的看不清原本的面貌的人的原本的面貌,那是真的十分为难人的。
你最多就记住他鼻青脸肿的样子了,哪记得住他恢复了的样子。
毕竟那人还没恢复呢,就被丢了出去。
“没有捡过男人回来?”这回该姜堰那一群人感到疑惑了。
她们得到的消息和命令是,桑冼部落的领主捡回来了的那个男人和桑冼部落的桑比将领,他们必须将人往好无损的带回去。
可是现在桑比人是在,只不过看起来奇奇怪怪的。
至于他们要带回去的另一个人——被桑玠捡回来的阚立。
那到现在是连个影子都没有。
就连原本应该捡回来那个男人的桑玠,现在也说没有捡回来过男人。
难道是他们消息的来源出现了问题?
不应该啊!
姜堰纠结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了慎重无比的开口,“桑玠首领,或许之前我们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可是现在这件事情,事关各个不落的生死存亡,还想你认真的想一下,你到底有没有捡回来过男人。”
“这么严重?”看着姜堰他们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