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只是本来是想找个理由废了无妄这个闺女,却不想终日打雁今日却,被雁给啄了眼,反被自己女儿坑了一把。
他的心中顿时怒不可遏,向你让福宽公公快一些将妺喜给带进宫来。
福宽公公拿着圣旨刚到妺喜的长公主府门口,正好撞见了已经穿好衣服,在门口等人。
见福宽来了,妺喜坐在轮椅上,高兴的对着他挥了挥手,“福宽公公,这来的挺早的呀。”
见到妺喜这副悠然自得的闲适模样,福宽的脸都快皱成了一团,“哎哟喂,咱的长公主殿下,你可别打趣老奴了,您说说您这做的是些什么事儿啊,将老奴的胆子都快给吓破咯。”
“你这不是还好好的吗,行了,别扯那些有的没的,皇帝陛下是叫我入宫了吧,走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妺喜说完,直接推着轮椅就往边上的马车上走,福宽见了,忙上前来帮忙将轮椅给推了上去。
“长公主殿下,咱家一直见你坐着的轮椅,也没来得及问,您这腿到底是什么了呀,为何一直坐在轮椅上呢?”福宽废了老大的力气才将轮椅给推了上去,气喘吁吁的问。
“哦,应该是上次被绑架的时候,伤了腿,旧伤未愈,然后上次宴会刺杀,又添新伤,这才一时难以走动。”妺喜的谎话张口就来。
p,想到这妺喜就像翻白眼。
这事儿的真实情况是,她嫌跪来跪去的太麻烦。
这个世界,她虽然是长公主,可是上面还有皇上太后压着呢,然后皇帝的那些妃嫔们,也是一大堆,这些人她都得跪。
为了躲避跪拜之事,妺喜选择像个废人似的坐在轮椅上。
毕竟腿上有伤,谁让你跪?指不定一跪下来就完全废了呢。
你让一个瘸子跪你,你好意思吗?
大多数正常人都不好意思。
若是有人问,为了躲避个跪拜之礼,妺喜居然装瘸子还坐轮椅,你好意思吗,你要脸吗。
不好意思,对于她妺喜来说,好意思是什么鬼,脸面又是什么鬼,她不知道更没有。
妺喜不但坐轮椅坐在心安理得,还有了一直坐下去的念头。
福宽将妺喜推了一路,好不容易到了御政殿里面,福宽已经是累的满头大汗,背心的衣服都被汗水给浸湿了。
到了御政殿,天已经差不多开始亮了。
御政殿里面。
皇帝已经换好了衣服,威严的坐在大殿上,地上的人分为两拨,一波是以太师为首的长公主一党站在边上看戏的,还有一波是以丞相为首的被妺喜抄家洗劫过的官员。
见到妺喜这个罪魁祸首来了,受到伤害的官员们闹得更凶了,全都气愤不已地指着妺喜,“你……你……”
最后你了个半天,见到妺喜依旧是那副嚣张不知悔改的样子,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话来。
最后齐齐的跪在地上恳求皇帝,“求陛下为老臣做主啊!”
“求陛下为老臣作主!”
“求陛下为我的主持公道!”
“……”
一大群求做主的样子,看起来还是挺吓人的。
皇帝之前就被闹了一波,如今见到他们还是这副样子更是头痛。
皇帝一巴掌狠狠的拍在龙椅上,将自己的手拍得生疼,“上官无妄,你可知罪!”
“回陛下,臣知罪!”妺喜大吼一声。
硬生生的将我错了的回答,吼出了我下次还敢的气势。
这幅知错不改,下次还敢的模样,将皇帝和边上那一群大臣给气得肝都炸了。
“你这样子,朕看你是压根没觉得自己做错了!”
“回陛下,我是真的觉得我做错了,觉得我无能着呢。”妺喜说完愧疚的看着皇帝,“您说说,您给了我这么大的权利,让我查三皇妹被人造谣生事一事儿,我收藏了这么多大臣的家,居然还没把事儿查出来,而且我居然半夜就回家睡觉了,半点都不尽职尽责,一点都不关心皇妹,关系可大了。”
妺喜将自己的罪名一一道来,却是将主要责任都推给了皇帝,这副不要脸的模样,看的边上的一群人是捶胸顿足,高呼,“由此长公主,我追月王朝即将亡矣!”
这篇模样最为凄惨的大司马司徒灵越,站出来指着自己凌乱不堪的衣衫,悲戚的大问,“将我等作为臣子的人如此凌辱,恐吓侮辱我就算了,毕竟我是臣子,您贵为长公主,我受些您的气也是应该的,打砸我们的家,恐吓我的家人,还像我最爱的那面首,都给我丢到了柴房,您这些行为也是为了办案吗?”
“原来是你啊!”妺喜满脸微笑的看了一眼上官灵越,然后回答,“你都说了我是长公主,你是臣子,我来到你家,你与你那面首白日宣淫不说,还表演给我看,你说我不得发个脾气吗?”
妺喜说着满脸无辜,好像是受了其他的委屈一般。
她去司徒灵越家里的时候,敲了半天都没人开门,她等的不耐烦了,就让人将司徒灵越家的门砸开了,然后带着人闯了进去。
这一进去可不得了,正巧撞见了那一幕,然后就有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这幅样子将司徒灵越给气的跳脚,她直接站起来,用手指着妺喜,“长公主殿下慎言,我……我与我那面首坐那等事情时,天色已暗,谈何白日宣淫,更何况是您强闯入我房中,将我给拉出来的!”
说到这里司徒灵越就生气,自己好不容易有空闲时间,能够好好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