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四天,妺喜都呆在别墅里没有出门。
天气好的时候就拿本书出去,坐在葡萄架下面一坐就是大半天,若是天气不好,就坐在房间的阳台上,支把伞,听着耳边雨点落到地上滴滴答答的声音,配上一杯温暖的红茶,又是一天过去了。
一个星期过去了,妺喜依旧呆着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看起来更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
天堂看见这样的妺喜,还以为自家宿主的芯儿被换了。
居然变成了一个文艺少女了。
……
这天,天气不错,妺喜又拿了一本书,坐到了外面的葡萄架上。
韫寒顺着自己得到的消息赶来,便是看见了这样一幅情景:
妺喜穿着一身舒适宽松的当下最流行的小洋装,画着淡妆,坐在葡萄架下面的秋千上,层层叠叠的葡萄叶挡住了天上的阳光,架子上的葡萄已经开始结果了,一小串一小串的绿色小葡萄挂在藤上……
绿色的葡萄和棕色的葡萄架,看起来无比的和谐,微风吹过,调皮的抚开了挡在妺喜额头上的碎发,少女的手上捧着一本蓝皮书看得正入迷,边上洒扫的下人都尽量的放轻了自己的动作,生怕打扰了看书的女子。
众人各司其职,却又各不打扰,你忙活你的,我打理我的,多一个人怕打扰了,少了一个人,却又觉得缺少了什么,光是远远地看着都让人感觉到无比的舒适,就像是一幅美丽的画卷。
看着坐在秋千架上的妺喜,韫寒觉得自己的心脏如同小鹿乱撞一般,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
他伸手捂住自己的心脏,这难道就是心动的感觉吗?
“云公子,我家格格在那儿呢,你先去找她,我去为你们沏一壶茶来。”
徐叔见自家格格一直呆在家里不出门,还担心格格出了什么事情,结果今天来了个长相气质都是上乘的公子,都快乐开了花儿。
徐叔说完,高兴不已的跑去客厅泡茶,边走还边哼起了小曲儿。
“来了,随便坐。”感觉到了有人过来,妺喜慢慢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发现是韫寒,说了一句请坐后,将手上的书收了起来。
“看来童小姐是早就猜到了我会过来。”韫寒见妺喜一脸的平静,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突然造访感到惊奇是,不由得有些好奇。
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奇女子,前脚和人退了婚,后脚就能将自己的前未婚夫绑了带到小倌儿馆里,给他找个人伺候。
若是她这未婚夫是个好男风的,他倒是理解这番作为,毕竟被骗婚了,作为一个大小姐,撒撒气也是正常的。
可怪就怪在他派人去查过了,白楚这人只有个叫韩娇娇的初恋,没有与什么男子走得近的,那这番作为就是值得让人考究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理由,让这样一个女子将自己的前未婚夫绑了,这未婚夫还是个手握重兵的少帅……
眼前的女子身上有太多的谜团,这样的女子,像是毒药,更像是吸引人不断沉沦,堕入地狱的曼陀罗。
“我故意放慢了速度让你的人跟上我,若是你一直不来,我倒要怀疑你的人是不是从路边捡来的乞丐了。”妺喜微笑着回答。
“哦,原来是童小姐被人跟踪了,只不过我听闻童小姐自从与白少帅退了婚后,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不知是什么时候被人跟踪的,可曾报官立案?”韫寒一脸的迷茫。
看起来倒像是真的为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样子。
只不过作为白少帅‘城门一日游’的罪魁祸首之一,两人还是同谋,韫寒的鬼话妺喜会相信吗?
会相信……
个屁!
见韫寒这么绕圈子,妺喜也不恼,上下打量了一下韫寒,意味深长的问,“哦,不知韫寒公子被被白少帅侵犯后是否报官,我听闻这男子的第一次后身体都是极其的不爽利,不知韫寒公子是否也有同感呢?”
“这就要问童小姐了,不是童小姐点的我吗,怎会将我送到白少帅的床上呢,你可是好狠的心,害得我白白高兴了一晚上。”韫寒脸僵了一下之后,面色如常的回答道。
“过来推我一下,我懒得动。”妺喜坐在秋千上摇晃着白嫩的小腿,看起来异常的青春有活力。
白楚慢慢的走到妺喜的背后,不轻不重的往前一推,秋千就荡了起来。
“最毒妇人心乔公子没听说过?”妺喜感受着微风拂过自己脸庞的声音,淡淡的开口。
“哦。”韫寒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推着秋千,“童小姐并未给我看过,我怎么知道。要知道,我可是第一次接客,童小姐就将我带到了一个漆黑的巷子里……”
剩下的话韫寒没说,反而拖长了声音,带着几分委屈,有些意味深长的感觉。韫寒的声音低沉,阳刚之中带着几分勾人的意味。
那种所谓的能开车的声音,也不过是如此这般的声音。
妺喜脚往地下一蹬,停住了秋千,转头看着韫寒这幅淡定不要脸的模样,不禁感叹,不愧是能和白楚刚到最后的反派**oss,这心理素质之高,脸皮之厚,非常人能及。
对的,作为能走上最高位置的白楚,怎么会没有几个炮灰给他打怪升级呢?
这个世界的反派boss有好几个,但是最为厉害的那个反派boss,就是妺喜眼前的和这个小倌儿韫寒。
乔韫寒,直系军阀的首领的儿子,少将军衔,战术神秘多变,狡诈如狐,偏生生的十分俊俏,与军中五大三粗的